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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盗墓笔记九之终极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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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闷油瓶的处女C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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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澡以后我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更是一个劲儿冒汗,回到房间热的睡不着,脱得只剩条裤衩,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乘凉。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闷油瓶悄无声息的从门缝溜进来。我吓了一跳,斥责他说:“你小子怎么进屋之前不敲门?没准老子正在床上打飞机呢!”

    闷油瓶笑了,忽闪着眼睛问道:“有吗?”

    我坐起来套上条裤子说:“去去去,少犯贫,你大半夜的过来有什么事?不会是打算效法古人和我联床夜话吧?”

    闷油瓶说:“你刚才从浴室出来往外走,腰部好像有点不敢使劲,到底怎么啦?”

    我说:“你还好意思问?你在斗里把我从那么高的斜坡上推下来,后腰眼垫石头上了呗!”

    闷油瓶说:“趴在床上,我给你看一看。”

    我连忙摆手说:“你又不是大夫,看什么看?只是稍微有点不得劲,一点都不影响行动,应该没伤到骨头。要是过一阵还不好我就去医院拍个片子,你快回去睡吧。”

    闷油瓶不答话,慢慢走过来一只手绕在我肩上,我刚想甩开他,却被他从后头抱住了。

    我紧张得又开始冒汗,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暗想这是什么情况,丫不会想要跟我来真格的吧?还没转完念头,冷不防闷油瓶已经把我横抱起来,噗的一声丢在床上。

    我急忙一个翻身想跳起来,却被那厮牢牢按住,低声说:“别动,你腰椎可能错位了,不及时纠正会落下毛病的。”

    我一听原来人家真是要给我疗伤,立刻停止挣扎,暗骂自己心思龌龊。

    闷油瓶扶着我躺平,在我后腰位置上下按压了几下,随后双手卡住两侧臀部左右摆动,我痛的直吸凉气,连忙叫:“别晃别晃,疼!”

    他停下手说:“真错位了;正骨会稍微有一点点痛,你全身放松不要抵抗,我数到三咱们就开始。”

    我答应了,不过还是控制不住心情紧张,全身绷紧等着他动手。

    闷油瓶左手按在我背后,右臂拢住双腿,我立刻深吸一口气,打算等他数到三就放松;他轻轻活动几下说:一,突然扳住我双腿用力一拉一抖,腰骨发出咔的一声巨响,我疼得放声大叫,眼泪都下来了。

    过了好半天我才缓过气来,咬牙切齿的骂他:“你大爷的,你就不能温柔点儿?这是一点点疼吗?还骗我说数到三才动手!”

    闷油瓶笑了,伸手在我腰部轻轻推拿,低声解释道:“你刚才太紧张了,我真数到三你一定会不自觉的抵抗,不能一次复位,第二下会更痛。”

    我知道他说的没错,也就不再埋怨,闭上眼睛享受按摩带来的舒适。谁知闷油瓶揉了几下就住手了,对我说:“好好睡一觉吧,明天就没事了。”

    我连忙拉住他说:“你手法不错,顺便替我推推背成吗?这几天在斗里瞎混,全身老骨头跌打损伤,都快散架了。”

    闷油瓶居然答应了,说回屋找点东西代替按摩精油,我说;“别来回折腾了,直接下手我不怕疼。”他听了点点头,两手互搓几下,走到床头开始按摩我的颈椎和肩膀。

    那双手一开始还晾森森的,慢慢变得温热起来,由上至下在我背上推、按、揉、捏,两根拇指呈八字形紧推慢移,逐一刺激脊柱两旁的穴位。

    闷油瓶到底是个练家子,下手的轻重极有准头,不像营业场所那些按摩师,为了讨顾客欢心一味出死力气。

    记得有一次我跟老痒去做足疗,那小子一直喊不过瘾让再使点劲,结果脚心被足道馆的小姐给按抽筋了,疼了两三天才敢着地。

    闷油瓶顺着我的脊背一路推下去,手法千变万化,我舒服的直哼哼,忍不住问他:“你技术这么专业,不会是从前当过按摩师吧?”那小子低声否认,说当初跟陈皮阿四去洗浴中心消费过几次,顺便学的。

    我又问他都替谁按过,手法这么熟练?闷油瓶说从来没试过,今天是头一回。我一听就笑起来,夸他说:“敢情今天是你的处女COS,实在太精彩了,应该提出表扬!”

    闷油瓶不答话,曲起前臂在我背上来回碾压数次,随后手指交叉握成空心拳开始敲打,发出节奏鲜明的啪啪脆响,这样做会让被按摩者感觉很舒服,是按摩结束之前的安慰动作。

    我正被他服侍的心旷神怡,急忙说:“别停别停,再做一会儿,我正爽着呢!”

    闷油瓶在我背上拍一掌表示已经完事了,咳嗽一声说:“不要乱讲,别人听见会误解的;这样就可以了,一两天之内不要剧烈运动。”

    我说:“你就行行好,再替我捏捏,再往下点儿。”闷油瓶说:“赶快睡吧,再往下捏你就该想要女人了。”我听了笑起来,翻过身躺在床上瞧着他。

    闷油瓶站在床边也正看我,鼻洼鬓角已经见汗了。

    我说:“想不到这活儿还挺累人,真是辛苦你了,你推我下坡那件事就算扯平了,过来躺一会儿,咱俩聊聊天吧。”

    闷油瓶想了想,拖过一个软垫搁在我脚边,将头放上去,一双长腿直伸到我枕头底下。

    我笑着问道:“这弄得好像《群英会》里的蒋干和周瑜,咱俩非得抵足而眠吗?”

    闷油瓶说:“面对面讲话方便。你觉得我们俩谁做蒋干、谁做周瑜?”

    我说:“咱俩都是蒋干。”闷油瓶有点惊讶。我接着道:“周瑜虽然有本事,不过小命太短了,我可不想死,你也别死,大家干脆都做蒋干好了。”

    闷油瓶一笑不语。我瞎七搭八和他聊了一阵,逐渐开始转入正题问道:“你在我爷爷棺材里找到虎符没有?”

    闷油瓶点点头,用低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收获比预想的要大,那个小包里还有份手稿,是令祖对终极的一些见解,应该很有用处。”

    我问:“他说没说为什么不直接留给我们,而是选择带进棺材?”

    闷油瓶说:“你祖父不认为他的三个儿子能完成任务,又不想你去承担这件事,所以把秘密带进坟墓,留下一些线索给将来需要它的人。”

    我坐起来问他:“那些东西我能看看吗?”

    闷油瓶说:“别看了,你不需要参与这件事,了解太多反而有危险;我还要留在外面办几件事,这些日子我们俩好好聚一聚,明天我请你吃饭!”

    我从没见他这么有人情味,禁不住喜出望外,笑道:“你还记得在斗里答应请我吃饭的话?”

    闷油瓶微微点头,从床上坐起来拍拍我的手,踩上拖鞋施施然回自己房间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按摩的功效,我夜里睡得特别安稳。早上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急忙拿了洗漱用具准备下楼梳洗,一开门看见黑眼没精打采的抱着枕头趴在沙发上冲嘴。

    想起这坏小子整日拿我开涮,就取笑他道:“你怎么睡在这?昨晚被花爷赶出来啦?”

    黑眼镜嫣然一笑,回答说:“是啊,俺就是点儿背,多说两句话就给踹出来了。不像你正走运,悄这气色好的,昨晚被俺师父伺候的挺舒服吧?”

    我知道什么事都瞒不住这鬼瞎子,干脆顺着他的话茬夸赞说:“没想到你师父技术这么好,你也应该找机会试一试。”

    小花叼着牙刷赶出来凑热闹,听了这话噗的一下喷了黑眼镜满脸泡沫,一边拿毛巾擦一边坏笑道:“想不到你还挺敞亮的,他又不是嫂子,哪有资格享受这种待遇?”

    我正想叫他别胡扯,胖子腾腾的踏着楼梯上来了,一见到我就呵呵笑道:“没想到小哥憋了这么多年,昨晚终于爆发了,你被破处那一嗓子叫的惊天动地,胖爷我楼下都听到了。”

    我一听差点跳起来,冲胖子吼道:“你他娘的胡说什么鬼东西!谁被小哥破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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