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伪盗墓笔记九之终极之谜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再生波折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我听闷油瓶说要告诉我终极的秘密,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就问他:“前几天在斗里你还什么都不肯回答,现在怎么忽然转性啦?”

    闷油瓶说:“本来我和你二叔都希望你能跟终极撇清关系,谁知道你又神差鬼使的自己掺合进来了,既然要参与行动,还是让你了解一些真相比较好。”

    我一听他同意让我参加终极行动,禁不住喜出望外,这一眉飞色舞立刻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急忙说:“大哥,你还是让我自己走吧,这么脸对脸抱着别扭死了。”

    闷油瓶一笑,使一招苏秦背剑把我甩到背后,我被他抡得眼前忽悠一下,埋怨道:“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老子一百多斤大体格甩来甩去你不嫌累得慌?”

    闷油瓶也不还口,背着我脚步轻快的沿山路向下疾走,我并不急于催他讲终极的事,闭着眼睛伏在他瘦瘦的背上,想像自己正骑着一匹小马奔弛,渐渐一阵倦意袭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醒过来以后,我发现天又黑了,想必已经睡了一整天,躺在温暖的火炕上,唯一的感觉就是肩膀疼。

    没想到韧带拉伤会疼得这么厉害,没几分钟我就出了一身虚汗,想从睡觉的地方爬起来,刚刚一用力,整个左半身立刻撕心裂肺的剧痛起来,我几乎五官挪位,不住的张嘴猛吸凉气,差一点就要叫出声来。

    过了一阵,我眼睛开始适应周围的黑暗,发现自己躺在新房里,盖一床龙凤呈祥的大红被子,应该是闷油瓶把我放在这儿的,这个人好像从来不懂得疲倦,不知道又跑到哪儿去了。

    我这几天有点操劳过度,本想接茬再睡一觉,不过拉伤的地方越来越疼,整个肩膀都火烧火燎,几乎到了睡不安席的程度,反正屋里也没有人,我索性像唱歌似的哼哼起来,刚觉得舒服一点,忽然有人开门走了进来。

    我立刻问了声:“谁?”那人没答话,走过来把一包东西放在炕上,我努力挣扎想坐起来,却被轻轻按住了。

    我觉得来人似乎有些熟悉,借着微光发现竟然是闷油瓶的表妹,已经换上了一身女装,心中不免慌张起来,正想解释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那姑娘已经侧身坐下,伸手在我肩头轻轻按摩起来。

    我吓得一颗心砰砰直跳,又不敢出声谢绝,只得万分尴尬的沉默不语。

    那位表妹的手劲很大,反复在我颈后几个地方用力按压,估计那几处都是人体的穴位,很快我肩上的痛楚就减轻了,最后只剩下一些酸胀的感觉,我朦朦胧胧正要睡去,那姑娘却低声说起话来。

    我急忙凝神细听,她似乎在嘱咐我替她照顾表哥,我极力控制不让自己睡着了,晕晕乎乎的问:“你是他太太,亲自照顾不是更好吗?”

    姑娘仿佛轻轻叹息了一声,在我朦胧入睡的前一刻,似乎听见她说自己要出远门,炕上的那包东西是送给我的云云。

    我再次睡醒天已经大亮了,只见闷油瓶坐在八仙桌边,正拿调羹搅着一碗热腾腾的食物,看样子是打算吃饭。

    我打着呵欠慢慢坐起身,活动一下受伤的肩膀,只略微还有些小痛,不过已经不影响行动了。

    闷油瓶见我醒了就把碗端过来,说:“你已经睡足一天一夜了,吃点东西吧。”

    我见到吃的立刻兴奋起来,一看是刚煮好的绿豆粥,配着几条老腌罗卜,瞧上去颇有食欲,急忙接过来狼吞虎咽,一支烟的功夫就全吃光了。

    等着闷油瓶盛饭的光景,我瞥见炕上放着一个包袱,猛然想起昨晚他表妹来过,这包东西好像是送给我的,赶紧打开一看,包里是那套拜堂时我穿过的大红嫁衣,最上面放着一枚白金指环。

    我隐约记起她说过要出远门的话,现在又把这些都送给我,是不是表明和闷油瓶决裂的意思,心中未免惴惴不安起来。

    等闷油瓶端着碗回来,我忙问他新娘子在哪里,闷油瓶说:“她要出门一阵,今天早晨已经离开张家村了。”

    我忽然有种罪恶感袭上心头,问道:“会不会是我和你关系太亲密,你表妹不高兴了?想办法跟她解释一下吧。”

    闷油瓶说:“不要瞎猜,与你没关系。她如果留下七名长老一定会想方设法迫使我们圆房,让她离开家避一阵子,两个人都省心。”

    我听了反而更加担忧,说道:“她一个山里女孩,独自出门在外,万一被人骗了怎么办?”

    闷油瓶哑然失笑,回答说:“她在城里读了四年大学,去过很多地方,每个暑假都在新月饭店打工,你不必婆婆妈妈的。”顿了一下又说:“我已经把你的联系方式给她了,我表妹有难处会去找你的。”

    我听他这么说略微放了点心,觉得如果两人不想真正完婚,这法子倒也算权宜之计,不过想到那位表妹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突然光临我的铺子,用酷似闷油瓶的眼神看着我,心里不免有些怕怕的。

    这女子和闷油瓶一样话不多,不过留给我的印象很深,几天中她一直代替闷油瓶照顾我,我却连她的全名都不晓得,只知道有一个梅字,于是在心里悄悄称她梅表妹。

    闷油瓶把刚盛来的粥递给我,我说:“老子头一回到你家做客,你也不准备点好吃的,就拿绿豆粥灌我?”

    闷说:“你这几天忙得嘴唇都掉皮了,吃点这个清清火。”

    我哈哈一笑说:“狗屁,你见谁一忙嘴就掉皮?老子的男朋友都嫁人了,上火才是真的。”

    闷油瓶听了急忙咬住嘴唇把脸转到一旁,我说:“别偷着笑了,快过来坐下,你昨天不是要告诉我终极的真相吗?”

    闷油瓶说:“这个往后推一下,你三叔一直在催我回长沙解决那件事,我安排好村务要马上赶回去。你休息一两天就先回杭州,我一有空就去找你。”

    我半信半疑看着他,闷油瓶拍拍我的光头说:“别担心,我一定会说话算数。”

    我还想跟他继续磨叽,偏偏一个毛头小子敲门进来,对闷油瓶说七位长老和村里管事的都已经到齐了,请族长过去商议要事,闷油瓶嗯了一声,对我点点头就匆匆走了。

    我这边急急忙忙喝完了粥,穿衣下地梳洗一番,把梅表妹送我的包裹带好,想趁闷油瓶离开之前堵住他,争取跟着一块去长沙。

    这些日子我帮忙筹办婚礼,村公所里院落格局都已经摸的十分熟悉。出了新房一直往前院走,刚进月亮门就听见东厢那间议事房里吵得很凶,其中一把嗓子听上去格外愤怒,仔细辨别竟然是老张。

    我有点惊讶,不知老张在对谁发脾气,见院中左右无人,就鬼鬼祟祟凑过去听窗根。

    老张似乎在埋怨什么人对父母不孝,不住口的翻出陈年老账进行控诉,那人低声嘀咕几句,老张顿时更加暴跳如雷。

    我心里好奇的要命,正打算寻个窗帘缝隙往里偷看,突然间房门呼的一声被猛力撞开,一个人怒冲冲从里边出来,头也不回的去了。

    我一看是闷油瓶,心里更是无比奇怪,难道被指责不孝顺父母的竟然是他?正想追上去问问究竟,老张已经一溜小跑追出来叫他哥哥。

    我急忙一把拉住老张,问他刚才怎么回事。老张一见是我十分尴尬,支吾一下才说过些天是他老父忌辰,他哥哥死活也不肯留下拜祭,所以兄弟俩才吵了几句。

    这时屋里众人也都挤到门前,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和老张说话,许多人表情颇为不忿。

    我知道在重视老传统的庄户人家不孝敬父母实在是极大禁忌,赶忙没口子的替闷油瓶辨白,说他有要事缠身才会急着离家,又自告奋勇去劝他回来再重新商量一下时间上的安排。

    老张怒气已经消了不少,显然也有点后悔刚才冲他哥发火,于是朝我点了点头。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