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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盗墓笔记九之终极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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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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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闷油瓶被我手里的饺子逗起了食欲,就问他:“尊驾是打算一直躺这儿耍赖呢,还是坐起来好好吃东西?别指望谁能一口一口的喂你!”

    闷油瓶在沙发上翻个身,像猫似的把自己缩成一小团,懒洋洋的吸了下鼻子。

    我看他那模样就想笑,用力推他说:“别装可爱了,我肯定不会喂你,自己起来吃。”

    那小子忽然叹口气说:“你好像是我老婆。”我说:“娘的,老婆也不是负责喂饭的,你这是在调戏老子吗?”

    闷油瓶有点难为情,眨巴眨巴眼睛说:“我是想让你别生气了,张家村的事是我不对。”

    我一听闷王居然认错,实在是开天辟地的大事,赶快拍拍他说:“不要紧,胖子已经把老鬼张的身份告诉我了,说起来我和他也算熟人,你又何必神叨叨的瞒着我,把他打扮那么漂亮大晚上的单独幽会,我还以为是你的相好呢。”

    话音未落,正巧解语花从外面闯进来,笑嘻嘻问道:“哎呦,两口子谈心哪,看样我来得不是时候。”说着装腔作势要往回走,闷油瓶坐起身叫住他说:“等等,我有件事问你。”

    小花一听脸上变色,急忙使眼神问我什么事,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闷油瓶说:“早上我跟胖子在电梯间里发现了吴邪留的香灰标记,他好像预先就知道有人暗算他,这里是你的地盘,你能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儿吗?”

    解语花面露尴尬,踅回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有点夸张的假笑道:“早上我和小吴闹着玩儿,给了他一支大麻烟,想等他抽嗨了打听几句闲话,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小琉璃钻了空子。”

    闷油瓶显然并不信他,面无表情的问道:“想打听什么?你在杭州好像已经算计过吴邪一次了,你跟那小琉璃到底想搞什么事?”

    小花有点发窘,对闷油瓶说:“你总不至于怀疑我和小孙是同伙吧?”一边说一边直拿吊梢眼翻我,我说你少瞪我,上回的事我还没来得及对小哥讲呢。

    闷油瓶淡淡说道:“这件事是瞎子告诉我的,就算吴邪不想计较,我也一定要追究清楚。”

    小花忽然光火起来,跳起身喝道:“你凭什么追究?一个个都想横插一手,不会当真以为自己是人家老公了吧!”

    我一听顿时有些尴尬,闷油瓶却表情自若,冷冷的说:“别忘了吴邪现在是你们的大掌门,你目无尊长,行为早已经触犯了门规。”

    解语花满脸怒色,大声说:“那你就替他处置我好了!”闷油瓶并不答话,伸掌在沙发扶手上重重一拍,发出砰的一声。

    我知道这二位脸子都够酸,生怕场面闹到不可收拾,赶快劝他们算了,过去的事可以不再计较,下不为例也就是了。

    闷油瓶瞥了小花一眼说:“绑架吴邪的账可以先放一放,你想打鬼玺的歪脑筋我就不能不管了。”

    小花忿忿道:“我想打听鬼玺的下落不假,这不一直都在跟小吴本人沟通吗!还不至于和小琉璃那样的下三滥合伙算计他。”

    闷油瓶说:“是不是合伙一问就清楚,老鬼张已经去审小孙了,结果很快就会出来。”

    我有点儿奇怪,忙问为什么叫老鬼张去审。

    闷油瓶答道:“那个人很擅长让别人说出真相,当年四川那次考古大发掘就是由他主持的,有些事想必你们都听说过。”

    我略一回忆,马上想起以前秀秀给我讲过的一些事,当初这丫头为了探听录像带之谜,曾经找过一个名叫金万堂的老头儿,向他打听那次四川山洞秘密考察的情形。

    根据金老头的叙述,那支考古队的领队就叫张起灵,曾因为金万堂藏匿了两卷鲁黄帛书对他严加拷问,所用的手法相当狠辣。

    后来山洞里出现险情,那人下令用混凝土封死出口的命令也十分决绝,当时不少队员都被活着埋在里面,成了那次冒险活动的无辜牺牲品。

    我一直都怀疑那个张起灵并非我认识的这一个,如果那家伙真是老鬼张,小孙在他手底下决计走不过两个回合就得实话实说。

    我和小花交换了一个眼色,显然他也知道四川发生过的那场血腥事件,不过闷油瓶的怀疑有点伤他自尊,当即用鼻子哼了一声道:“问出来结果不是更好,他怎么招供你就怎么相信得了,想对付我尽管请便,我现在反正无话可说。”

    我见话有点说僵了,就想从旁边打个圆场,不过两个人都冲我阴沉着脸,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只好劝小花先出去走走,消了气再回来。

    偏偏解语花也犯起倔劲儿,梗着脖子坐那儿死不挪窝儿,我刚一拉他就被狠狠甩开,我只好向闷油瓶使个眼色,示意他跟我出来。

    闷油瓶倒还听话,一言不发的随着我出了写字间,在电梯里问我要去哪儿。

    我说:“先给你弄点吃的,这都下午三四点了,你想绝食不成?再说你们俩闹成这样,小花家也不方便住了,得重新找个睡觉的地方,今晚你还要替我驱鬼呢。”

    闷油瓶一听就笑了,说不必驱什么鬼,我已经问过了,是那老鬼张吓你玩的。

    我有点不信,忙叫他说明白一些。闷油瓶道:“那天你在张家发火跑掉了,老鬼觉得有趣,趁我和胖子忙着安置那批军火,就悄悄跟你到杭州去了。”

    我半信半疑,让他继续往下说。

    闷油瓶又道:“他比你晚走一步,路上胡乱坐车又耽搁了些时日,到杭州时你已经出门去了。老鬼说他在你家睡了一觉,刚冲完澡你就进屋了,他来不及整理穿衣,情急之下只好扒着窗帘盒躲在屋顶上,结果被你当成闹鬼了。”

    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就逐一询问细节。

    原来老鬼张洗澡时把面具摘了,听见开门声觉得自己那副模样不便相见,就拿了东西躲起来,想等我睡着以后悄悄离开,白天打扮好了再到铺子找我比较合适。

    不过他从屋顶落地时不小心弄出声音,还是把我惊醒了,后来我到卫生间洗脸,两人又一次狭路相逢,那家伙为了不让我看到他的真容,用一颗铁弹打碎了镜子。

    老鬼张见越闹越离谱,就打算穿戴整齐出来相见。

    事情偏偏就是那么凑巧,我回屋考虑对策的时候,竟然发现了他无意间印在天花板上的水迹,还没等他化好妆出来解释,我就从家里逃跑了。

    闷油瓶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一直含着笑意。我想想自己也觉着可笑,对他说幸亏那老鬼没追出来解释,不然大半夜的真要被他个狗日的吓死了。

    我们俩说说笑笑下了楼,大厅里早已经曲终人散,服务员都在忙着收拾残席。

    我向门童打听了一下进城的路线,就带着闷油瓶往外走。

    从大厦到可以搭车的地段还有一些路,我边走边问他那老鬼的身份,这俩人不但同名同姓,连经历和职业都有多处重合,闷油瓶又那么紧张他,二人肯定存在非比寻常的关系。

    闷油瓶并没有马上回答,似乎陷入了沉思默想之中。

    我说:“你不用把来龙去脉都讲清楚,其实我就想问问你俩是不是亲戚或者兄弟,那老鬼和你同名,应该也是张家的人吧?”

    闷油瓶表情有点苦涩,摇头道:“我实在说不清他是谁,虽然记忆已经恢复了,不过很多事还是没印象,脑子里有不少空白点。”

    我问他:“老鬼张肯定记得一切事,他是怎么对你讲的?”

    闷油瓶开口之前明显犹豫了一下,给出的答案也有点匪夷所思,他说:“老鬼张告诉我,我和他是同一个人。”

    我一听就愣住了,暗暗琢磨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闷油瓶似乎不太容易措辞,咬了一会嘴唇才接着道:“那天我们俩单独谈话,他告诉我一些事,正好是我记忆中缺失的部分,我却不知道应该不应该信他。”

    我被惹的心痒难搔,急忙说:“快点都说出来,我替你分析分析。”

    闷油瓶点点头,忽然问我:“你还记得那盒霍玲的录像带吗?”

    我说当然记得,他就问我有什么感觉,我想了想说:“也没什么,她那时候容貌还没变化,就是行为有点奇怪。”

    闷油瓶很专注的看着我问:“你觉得什么地方奇怪?”

    我一时理不出新头绪,就顺着原有的思路说道:“她换衣服的节奏有点太频了,而且每次出来都不厌其烦的重新调整摄影机位置,然后梳头,如果不是脸长得一模一样,我会觉得那是不同的几个女人。”

    闷油瓶默默的注视我一会儿,终于说:“那就是几个不同的霍玲,老鬼张说我们考古队在古墓里出事那回被复制了,我和他其中有一个是复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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