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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的不曾踏足,使得这间书房就连空气中都充斥着灰尘。
程珈澜随手按开墙面上的按钮,昏黄色的灯光亮起,他上前拽了拽厚重的窗帘,将有一丝可能暴-露的缝隙都遮掩的严严实实,令室内更显阴森冷清。
深呼了一口气,他赤着脚站在了贴满一个女人照片的墙面下,面无表情的打量了一会,任修长的手指拂过墙面,划过照片上女人娇嫩的chun瓣。
片刻后,程珈澜压抑地攥住拳头,转身看向角落里对旁人来说神秘,对他来说庄重的保险柜。
扯唇哂笑,手指轻点,输入密码,柜门应声而开——
保险柜的第一层有着几件干净、看起来八成新的女性私-密衣物,他伸出手视如珍宝般轻轻抚摸,尔后拿起一件黑色的小衣放在鼻间轻嗅,神情餍足;衣服下面压着一叠薄荷的近照,长发的、低着头的、工作时的,各式各样。
她的神情与现在的差异较大,可在程珈澜依旧觉得可爱。
沉吟中,清俊的脸庞上不知何时染了一层迷人的绯红,他直愣愣地握紧了手中的小衣,像握着实物,不断的收紧,感受……
那瞬间,困扰他很久的问题找到了答案:既然让他这么丧心病狂的痴恋一个女人,不惜做出这种等同痴汉的行为,那么,他准备好了!
比起安排好、毫无任何美感的剧情,程珈澜更倾向于另一种朦胧的、矜持的——
那一ye的遇见是个好兆头,他想亲自目睹她的沉-沦,陪着他一起下地狱!
半个小时后,程珈澜敛着表情,赤脚踏入卧室。
一头凌乱的长发散落,他的姑娘紧紧闭着双眸,姿势不安地躺在烟灰色的薄被上,像无措的小兔子。
程珈澜缓缓地俯身,神色压抑的凝视着薄荷沉静却不安的容颜,他伸出修长且十分灵活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拂过,最后,游移到她微微撅起的娇嫩chun瓣上,来来回回划了几下,眸色逐渐深邃。
他难耐地闭上眼,极力克制体内的沸腾,喘着粗气覆在了她的旁边……
由来已久的渴求就在身边,绅士如程珈澜选择灵活而熟练地解-开了薄荷的衣物,匀称洁白的娇嫩光滑上横亘着一两道几乎淡化到无的浅粉色疤痕,分别分布在肩胛骨、xiong前。那团软嫩的象征是女人最富有魅力的地方,此刻正随着她逐渐加深的呼吸,上下浮游。
“曾经伤害过你的人,都被我亲手解决了,只差一个,就完美了……”
程珈澜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将舌尖覆在那几处疤痕上,轻轻地润泽。
然而,陷入沉睡的薄荷,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有一个的男人始终对她重复着一句话:“不要逃避现实!”
这句话让她的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紧接着,男人靠近了她,让她再无法动弹。男人薄凉且透着烟草味的chun,沿着她的颈侧侵蚀。最后,一股暖意涌动而来,将那些陈旧却莫名的疤痕消除,让她舒服的想要尖叫。
隐约中,她身上的压制越发沉重,几乎让她无法喘息,尔后,她一瞬间腾空般轻盈起来。
这个奇妙的梦,要将她溺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