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车子古怪多好不好?”张五金还一脸冤枉的表情:“它不喜欢你这个姿势,不愿动,我有什么办法。”
秋雨咯咯笑,捶了他两下,拿他没办法,只好改了坐姿,张五金却还不动,口中还发怪声:“咦,怎么还发不起呢,什么原因,一定还是哪里风水不对。”
秋雨却已经明白了,笑得弯腰:“你个鬼。”
双手伸过去,抱着他腰:“这下风水对了吧。”
“哎,这下就对上榫了嘛。”
张五金一脸大便通畅的表情,逗得秋雨笑个不停,硕大的在他背上挤得完全变了形状,张五金发动车子,却一眼瞟到夹着个包从门洞里出来的鲁光头,心下一动,扭转头,找着秋雨的红唇,叭的就亲了一下,然后眼光斜瞟着鲁光头,看到鲁光头眼里的妒火,他心里那份美啊,一打油门,车子狂飚出去。
先说好去菜市场一起买菜的,结果张五金直接往家里开,秋雨不明白了,道:“错了错了,先去菜市场啊。”
张五金不明说,摇脑袋:“我们先回家,随便弄点什么吃吧,我现在就想吃你。”
“你这脑袋里,整天想些什么啊。”
秋雨又羞又笑,拗不过他,但心里还是微微有点儿失望,她是个浪漫型的女子,到不是说没有肉欲,但却需要气氛,气氛起不来,床上再得到满足,心里也总会觉得缺一块。
进门,闻到浓浓的香味,秋雨耸了耸鼻子:“咦,这是什么味道。”
张五金装傻,也把鼻子大抽了几口:“真香,我闻出来了,是炖猪蹄的味道,还放了板粟,可能是楼下炖猪蹄吧。”
“是炖猪蹄。”秋雨也闻出来了:“楼下炖猪蹄,怎么我们家里这么香。”
她进门,往厨房里看,看到了还开着小火的高压锅,张五金出门之前开起的呢,呀了一声:“你出去怎么不关了火啊?”
张五金继续装:“我关火了啊,不对,我根本没开火,咦,这是怎么回事,火上怎么炖着东西,啊呀,雨姐,麻烦了,我们上错楼了,这是三楼。”
他装得太象,秋雨都给他吓一跳,还真个四下看了一眼呢,嗔他:“胡说。”
捶他一下,进了厨房,又看到了案板上张五金准备好回家就炒的其它菜蔬,她再不明白,就真是个傻瓜了。
张五金还在演戏呢:“咦,怎么回事,这个古怪啊,莫非是田螺姑娘?”
秋雨却已经转过了身子,看着他的眼光里,柔情脉脉,双手伸出来,勾住了张五金脖子,红唇轻启:“五金。”
声如春水,能柔到人的心里去。
张五金一下就酥了,也伸出双手,搂着她的腰。
四目对视,张五金在秋雨眼里,看到的全是爱意,他俯下唇,两唇相接,深深长吻,秋雨身子几乎吊在他身上,他双手托着秋雨的臀,揉着,捏着,脑子里却想到了鲁光头。
“鲁光头刚才盯着雨姐屁股的样子,一定羡慕死了,可惜他只能看着,我才能摸,我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这种时候,还能开小差的,不能不佩服,他真是个淫才。
唇分,秋雨微微的喘着,这个样子的她,特别的性感诱人,张五金食指大动,道:“雨姐,我想吃你了。”
秋雨以前害羞,他说这种话的时候,她都不敢跟他对视的,但这会儿眼光却没有躲开,不知是张五金的小温情感动了她,还是昨夜改变了心态,她迎着他目光,星目迷离,羞色飞扬,却轻轻嗯了一声:“嗯。”
还真是百依百顺了,张五金确实腹中发热,但越是这种时候,越是秋雨顺着他的时候,他就知道,越可以把温情做得更足,这时候抱了秋雨上床去,有些儿浪费啊,完全可以稍微等一等,把火候再做得足一点点,说起来他以前好象没这么聪明的,为什么这么聪明了呢,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他真是一代淫才吧。
“不过我好象又闻到了炖猪蹄的香味,这个纠结啊。”他拧着眉头:“到底是先吃我的好雨姐呢,还是先吃猪蹄呢。”
秋雨给他感动了,本来柔情脉脉,听到这话,扑的一下就笑喷了,看着他:“那就随你挑了,看在你心目中,是要挑我呢,还是要挑它。”
“雨姐美,猪蹄香,这个,还真的是。”张五金逗着嘴,看秋雨眼光幽幽的,他哈的一声笑:“话说,那说什么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就是一傻瓜。”
“为什么?”
“很简单啊。”张五金挥手:“换了我,就可以一口鱼,再一口熊掌,例如现在,我就可以啃一口猪蹄,再啃一口雨姐。”
“呀,你把我当什么了。”秋雨终于败给他了,捶他一下:“你来炒菜,我给你打下手。”
“那肯定是你在下面啊。”张五金笑。
秋雨啐他一口,不理他,不过眼角的笑意泄露了她的心绪,她真的很开心。
猪蹄早就炖烂了,其它几个配菜也很容易,很快上桌,两人这一餐,吃得浪漫之极,到饭吃完,秋雨其实已经熟透了,可以吃了,但张五金却还要再酿熟一点,提议两人出去散步,顺便消食,秋雨果然就很开心。
上床是终点,但上床的过程不妨慢一点,就如山顶是终点,却不妨慢慢走,沿途也欣赏一下路边的景色。
两人下了楼,沿着街边慢慢的走,先是手牵手,后来张五金就搂住了秋雨的腰。
老城区,街道老旧,但树都比较高大,深秋了,一片片的叶子落下来,打着旋儿,慢悠悠的,有一种安详的美,秋雨觉得自己的心也是这样,在街角,两人深情相拥,秋雨身子蠕动着,只恨不得挤进张五金身体里去。
老酒,熟了。
两个人回来,再不要张五金哄,也不要张五金骗,秋雨自己拿了两人的衣服,进了浴室,也不要张五金转身了,甚至她自己都没有转过身去,脸上飞着红霞,当着张五金的面,就把自己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