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放好了衣服,张五金拿着蓬蓬头就对她喷水,秋雨呀的叫了一声,双手扶着了他肩膀。
老规矩,张五金先替她洗,两个配合,秋雨打香皂,张五金用那个粉色的浴球替她擦。
“其实这对宝贝儿有另外的洗法。”张五金双手托着秋雨的丰乳:“打好淋浴露,到我身上来擦。”
“才不要。”秋雨到底还是有些羞,不过拗不过张五金,两个宝贝都打上淋浴露,然后手托着,就去张五金身上擦,有一种从所未有的痒,让她咯咯笑,身子更软得不行。
好不容易她洗完了,再帮张五金洗,最关健自然是那根春杵儿,秋雨笑着轻打了一下:“哪天把你这根杯东西给剪掉。”
“没它可真不行。”张五金大言不惭:“我听我爹娘说,如果我没有这么根东西,他们是坚决要生第六胎的。”
秋雨惊讶张嘴:“还生啊,你叫五金,那后面的不是要叫六金。”
“所以呀。”张五金得意洋洋的托着那根棍子:“它就是我弟弟,张六金。”
秋雨咯咯笑:“你这弟弟最坏了。”
“我叫它弟弟,你不能叫它弟弟哦。”张五金笑:“你得叫它六金哥哥。”
“六金哥哥。”这个称呼很有趣味,秋雨真个这么叫了。
“你的就是小雨点妹妹。”张五金手抚下去。
秋雨觉得这样的别称很浪漫,很合她的心意,媚眼如丝:“六金哥哥要多疼小雨点妹妹哦。”
她平日给张五金吹,都羞得厉害,不敢与张五金对视的,就偶尔看一眼,也飞快的躲开,但昨夜心态有所改变,今夜更给张五金温情慢火,把所有春情都勾了出来,她主动了很多,眉眼间羞色飞扬,一面红唇吞吐,一面却看着张五金眼晴,眼中有三分媚,更有七分情。
张五金替她把打湿的头发抚到一边,用手背轻抚她的脸颊,心下欢喜欲炸。
“雨姐,你真美。”
秋雨星眸如醉,红唇微吐,问:“好吗?”
她居然会问他的感受,这是另一份欣喜,张五金点头:“好。”
秋雨眉眼间便有了欢喜的笑,红唇所到,张五金身如火焚。
有些人经常蛋痛,是因为蛋蛋没有得到爱抚,有怨气,但张五金今夜没有了,前几次秋雨都不肯的,但今夜,张五金没有说,她却细细的,一个一个的爱抚了它们。
世界从此和谐。
张五金快要炸开了,他把秋雨身子托起来:“今夜丫丫不在,我要听你叫。”
“嗯。”秋雨含着羞,勾着他脖子:“抱我到床上去。”
“好。”张五金抱她起来,以往是横抱,这次却换了花样,先进入秋雨体内,让她双腿环绕在他腰上。
秋雨先也觉得没什么,最多是张五金心急而已,但随着张五金抱她往里间去,她立刻就觉出了不同。
张五金走一步,顶一下,而她身子再无支撑,等于全身所有的重量,都落在那一个点上,整个人立刻就酥化了,甚至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可怕之极。
“快放我下来。”她颤声叫:“这样不行。”
“为什么不行。”张五金笑得欢畅。
“会断的。”
“不会。”
“可是,可是我会坏掉的。”秋雨心惊肉跳。
“那就让它坏掉好了。”
这句话,让秋雨彻底崩溃,她本来很主动,很清醒,但在这一刻,她完全迷失了,这么些天来,只有这一次最可怕,她真的觉得自己完全崩坏掉了,到最后,甚至嘶声尖叫起来。
张五金也觉得这一夜非常的满足,秋雨果然是需要浪漫的,而酿熟了的秋雨,是如此的美妙啊。
心满意足的张五金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突然给惊醒,发现秋雨背对着他,肩头一耸一耸的,正在无声的抽泣。
张五金吃了一惊,忙伸手抱了转来,急道:“雨姐,怎么了,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有没有出血。”
起身要开灯,秋雨把抱住了他,她一张脸已经哭花了,在他怀中摇头:“不是的,五金,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张五金有些迷惑,但很快就有些明白了,夜光中,秋雨的泪脸,是那般的让他心痛:“雨姐。”
“五金。”秋雨猛然痛哭失声,死死的抱住了他:“五金,我爱你,没有你,我真的会死的。”
“雨姐,我也爱你。”张五金回抱着她,她的身体是如此的柔软,裸背上却还带着一点微微的凉意,这让他心中更生痛惜。
“可是,可是。”秋雨可是两声,说不下去,却又压着嗓子哭了起来。
“没有什么可是的。”张五金明白她在纠结什么,托起她的脸,眼中光芒如虹:“你是我的,谁也不能让你离开我,雨姐,相信我。”
“嗯。”秋雨点头:“五金,我信你,可是。”
“不许可是。”张五金一脸霸道。
“哦。”秋雨吓住了,乖乖点头,伏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又道:“可是。”
张五金一下把她翻到身上,手扬起来,啪,在她丰肥的屁股上打了一板,而且打得不轻。
“痛。”秋雨看着他,眼中有水气。
“知道痛就听话,否者还要打。”
他其实舍不得打,在后面操她的时候,偶尔拍一板,是一种异样的性趣,但这么打她,他自己心里也痛,但不打不行,因为秋雨又纠结了,而且这一次的纠结似乎很严重。
“真霸道。”秋雨嘟起嘴,却乖乖的伏在了他胸前。
“什么也不许想,一切交给我。”张五金轻抚她被打的地方:“否则我还会重重的打。”
“嗯。”秋雨身子扭动,已经在撒娇了,纠结的人,果然是要打啊,直接揍她,就一切都好了。
不过张五金还是小看了秋雨的韧性,过了一会儿,她抬起脸来,爬上来一点,亲张五金的脸,嘴里象蚊子一样哼哼道:“六金哥哥不打小雨点妹妹,小雨点妹妹有心里话要跟六金哥哥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