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去六金的小脑袋上吻了一下,带着一点祟拜的口吻道:“六金哥哥,真的是大英雄,小雨点妹妹爱死你了。”然后整根儿就吞了下去。
张五金本来又怒,又爱,又痛,又恼,但她这话,一下就把他所有情绪都化开了,忍不住叫了一声,秋雨眼晴瞟上来,咳了一下,粘着口水,道:“好吗?”
“不要废话,继续,今天休想我会轻饶了你。”张五金低叫,还故意唬着脸,不过他知道已经唬不住秋雨了。
果然,秋雨脸上就现出笑意,眉宇间更带着了羞喜的媚态,她今夜的技术竟是特别的好,而且特别的主动,小小的舌尖儿,几乎无所不到,到后来,张五金都忍不住哼出声来。
自古美女爱英雄,强悍的男人,永远是女人喜爱的,尤其是秋雨,她本就是个柔弱的性子,这几年来,坚持着心中的底线,撑得苦不堪言,而现在,终于有一个强悍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生命里,爱着她,疼着她,护着她,也霸着她,虽然给打了屁股,可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打,痛的是肉,酥的是心。
蕴积了多年的爱情,在今夜彻底喷发,她再也不知道羞了,只想着讨好自己的男人,把自己彻底的打开,把所有的一切,全部奉献给他,而张五金,自然也不会客气,即是对秋雨的恼,也是因今夜的事冲击太大,他需要发泄——头一次经历这样的大场面呢。
最终秋雨是给张五金抱出去的,衣服也没穿,就一块浴巾包着,她已经完全化掉了,除了眼晴还能半醉半醒的看着张五金,全身上下,好象都失去了知觉。
张五金也有些气喘了,把她抱到床上,头发垂在床外,拿了吹风来,帮她吹干了头发,喝了杯水,看秋雨:“你要喝水不?”
“要。”秋雨声音如小猫叫:“不过我动不得了。”
张五金忍不住笑,扶着她脑袋,喂了半杯水,秋雨喝得稍急了点,咳了两下,张五金刮她的小鼻子:“喝水也会呛着,还真是个傻女子。”
秋雨看着他傻笑:“就要做傻女子。”
张五金摇头:“以前在学校里,觉得你好聪明的,又时尚,又性感,又漂亮,又机灵,大家都觉得你应该是天下最灵性的女子,怎么现在这么傻了。”
“人家本来也还聪明的。”秋雨吃吃笑,眼晴微眯着:“都是因为你,才变傻的。”
“怎么会因为我变傻。”张五金扭她的小鼻子。
“当然会傻,给你这么操,操傻的。”秋雨带着腻腻的鼻音,媚叫。
玩她的时候,张五金有时爱说一些下流话儿逗她,她从来不敢应和的,但这会儿,居然从她嘴里听到了这个字,张五金一时也惊讶的瞪大了眼晴,秋雨虽然羞,眼光却并不躲开,而是迎着他的眼光,吃吃的笑,显然,她是故意说这样的话,讨他欢心。
要秋雨这样文雅的女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心中,该是怎样的爱啊。
张五金心中感动,面上却还不露出来,反故意扳起脸:“以后再不许犯傻了,刚你答应我的,一切听我的,全部交给我,记住了,再敢有今天这样的事,我绝不饶你,先把你屁股打烂,再把你彻底操碎。”
其实秋雨不怕他唬脸,哄谁啊,却装出害怕的样子,乖乖的点头:“嗯,小雨点妹妹以后全听六金哥哥的。”
“这才乖了,睡觉。”张五金心满意足,也终于觉得有些累了,把秋雨从浴巾里剥出来,整个儿抱在怀里,这一团温软的美肉啊,抱着真舒服,闭上眼晴,只觉心中说不出的畅意,而在他彻底失去知觉前,早就听到了秋雨微微的呼噜声。
第二天早上,丫丫最先醒来的,秋雨也就跟着起来了,说来这女人真是怪,昨夜里,她几乎给张五金揉搓碎了,但一觉醒来,却精神饱满,容光焕发,就仿佛窗前的花儿,风雨中给打得东倒西歪,枝横叶落,第二天雨一停,却开得更艳。
反而张五金却不行了,他昨夜不仅在浴室里折腾得厉害,在金福贵酒店大发悍气,也消耗了他极大的心力体力,早上便有些睁不开眼来,自他气沉丹田以来,这还真是第一次呢,嘟囔一句:“我再睡一会儿。”
翻个身又睡,直睡到十点多钟才爬起来,丫丫在玩小布偶游戏,看到他,伸出小指刮刮脸:“爸爸是个懒乌龟,丫丫早就起来了,你却睡到这个时候。”
“嗯,爸爸是大乌龟,哦,大乌龟来了。”四脚着地爬过去,拿脑袋顶丫丫,丫丫咯咯笑,四处躲,躲不过了就爬到张五金身上,揪着他头发欢呼:“捉住大乌龟了,捉住大乌龟了。”
“你先吃了早餐再玩吧。”
秋雨从阳台上出来,她头发随意披散在脑后,穿一条草绿色的套裙,上身是黑色棉纱的紧身衣,下面是同色的打底裤,她在晾衣服,袖子捋起来,小臂的肌肉晶莹细白,有一种性感的细腻。
“好,丫丫自己玩,爸爸去洗脸漱口。”张五金爬起来,拥着秋雨亲了一下,低声道:“坏事了,我只看到你的小手臂,就有性冲动了。”
“丫丫在边上呢,说的什么疯话儿。”秋雨微含羞意,轻推他胸口:“去洗脸漱口吧,我给你煮早餐。”
吃了早餐,张五金跟丫丫玩儿,秋雨搞卫生,却时不时盯着秋雨看,秋雨躬着身拖地的样子,特别让他着迷,无论是背后还是侧面,都非常动人,只是正面差点儿,因为气温降下来了,秋雨里面穿的是一件紧身的内衣,要是一件衬衫的话,应该可以看到很深的沟,那就爽了。
人心还真是奇怪啊,夜里秋雨脱得光光的,都给他玩得不能再玩了,甚至六金同学都到山峰间玩了半天,事实上现在每天的节目,基本上都是固定的,先嘴后胸再入谷,秋雨怕不够润滑,每次还在山峰上浇上点儿淋浴露,弄成雨天打滑的山坡,玩得花样百出,可到了白天,却还想看她半遮半掩的沟,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