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回身,秋晨扑进他怀里,面红如火,眼眸如水,仿佛带着三春的醉意。
张五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随又松开。
姐夫。秋晨腻叫,身体在他怀中扭动,似乎想挤进他身体里去,显然己情动十分。
晨晨。张五金看着她眼晴:我也喜欢你,但是,我希望在回去后,先跟你姐说了,如果你姐答应了,那我就娶你,等于也就是娶了她。
他说着,微微停了一下:你也知道,我有很多女人,实在对不起你姐,所以,我绝不能再跟你乱来,伤她的心,必须是她亲口答应了,然后我们结婚,我再要你,好不好?
秋晨迷蒙的眼晴,慢慢睁开了,她点点头:嗯,姐夫,你真好,梦梦说,你真正爱的女人,只有我姐,果然是这样,不过我很开心。
她说着,却在张五金怀中挤得更紧:但是你今晚要抱着我睡。
你先穿上衣服。
嗯。秋晨扭着腰肢:不要,我要跟你没有一点间隔的睡。
你妖精一样,这么抱着你,那怎么睡得着?张五金愁眉苦脸。
就是要迷死你,让你睡不着。秋晨咯咯笑,竟然随手来解张五金的衬衫。
张五金没法子拒绝,给她脱了衣服裤子,秋晨身上是一丝不挂的,年轻健美的身体,有着无限的诱惑,小六金自然高高昂立。
秋晨蹲下去,手抚着小六金,哇的轻叫一声:它好酷哦,好霸道的样子,可是,梦梦说,她最喜欢了。
她伸嘴吻了一下,抛给张五金一个媚眼:我也喜欢,你可以出在我嘴里,梦梦说,那味道又酸又甜,我也要。
然后,她张开唇,吞了下去。
秋晨睡了,带着一点傻傻的笑,想起她的话:‘怪怪的,明明不是甜的嘛,不过我喜欢。
张五金就想笑,拉过被子,掩上她年轻健美的身体,最后,又在她哪怕仰躺着,也仍然挺翘的上摸了一把,想:这个身子,以后就属于我了。
微微出了一下神,到帐篷外面,找到白猫的剑,去砍了一大堆柴。
猫兄,不是我不埋你,实在是你的尸体太毒了,必须火化才行,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你的大白跟你化在一起,然后一起葬了的。
架起柴,把白猫尸体连同大白猫一起化了,即便死了,白猫也紧紧的把大白猫搂在怀里,搂着猫,仿佛搂着最爱的女人。
张五金再深深的挖个坑,把灰埋了,去洗了个澡,回到帐篷里,秋晨睡得象只小猪,外面烧红了半边天,她却完全不知道,不过翻了个身,一条腿翻到了被子上面,露出了半边雪嫩的屁股。
张五金轻轻笑了一下,脱了衣服,把秋晨一个娇软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秋晨半梦半醒的叫了一声:姐夫。伸臂搂着他,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感觉到怀中动了一下,张五金也就醒来了,秋晨在那儿眨巴着眼晴,似乎有些迷惘。
怎么了,还没睡醒?那就再睡一会儿。
嗯,我还要睡。秋晨嘀咕了一声,趴在他怀里,闭上了眼晴,可是她明显没睡着,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扑哧一笑。
你笑什么?张五金笑问。
我笑你们男人好奇怪。秋晨睁开眼晴,对她耸鼻子,脸上红红的。
什么好奇怪。张五金没明白。
这个。秋晨手伸下去,在被窝里握着了昂立的小六金,红着小脸儿,对张五金吃吃笑:每天早上挺着这么根东西,怎么睡?
原来是这个,张五金笑了,对她眨一下眼晴:这是早餐的油条哦,梦寒早餐最爱吃的。
真的吗?秋晨眼晴一亮,眨巴两下:那我也要吃,我还要豆浆。
说着吃吃一笑,有些不好意思了,身子就从被子里面钻了进去,可这丫头顾头不顾腚,脑袋下去了,屁股却从被子那头露了出来,蒙蒙的天光中,她近乎完美的臀,发着莹白的光,充满着无尽的诱惑。
不过张五金随即就皱了一下眉,却原来是给秋晨的牙齿挂了一下,暗暗摇头:这傻丫头,这方面的悟性,比她姐可差远了。
想到秋雨以前学着吹,那羞羞的样子,腹中更热。
雨姐,晨晨应该没骗我,你会答应的吧。
又想:梦寒红姐都怕扯了结婚证后,雨姐心中失落,现在我是跟晨晨去扯证,她应该放心了,只是有些对不起梦寒,本来答应她了的。
不过想一想,又释然了:梦寒那个疯婆子,好象完全不会吃醋,就她最热心要把晨晨留在家里,还真是奇了怪了,即然这样,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
这时秋晨却把被子掀开了,张着嘴喘气:闷死了。又娇嗔:姐夫,你的豆浆怎么这么难出来啊。
她光着身子,翘着莹白的美臀,这么趴在张五金胯间,却又用这么又娇又荫的神情跟他说话,实在让张五金爱到了极处,忍不住道:把身子转过来,我也饿了。
嗯。
秋晨顿时羞到了,小屁股扭了两扭,不过最终扭扭捏捏的倒骑在了张五金身上。
一朵艳红的玫瑰,含珠带露,打开在了张五金眼前,是那般的美丽,那般的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