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娟也不是很胜酒力,几杯下去也有点晕乎了,张大柱把这一切也看在了眼里。
“大嫂,你先睡觉吧,今天我来洗碗?”说话的时候,张大柱就开始收拾了起来。
“这可不行,那有男孩子洗碗的,还是我来吧。”阿娟一边对着张大柱说着,一边就开始收拾了起来。
看着大嫂这么辛苦,张大柱更是把这一切都放到了心了,要是有朝一日自己发达了,那一定要好好报答大嫂。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洗脚睡觉,你今天都累了一天了!”阿娟对着张大柱就提醒道。
和大嫂打了招呼就去洗脚去了,等自己洗完脚的时候,大嫂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大嫂,那我睡觉去了。”张大柱拖着那双破烂的鞋子就准备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等一下。”阿娟见张大柱要睡觉就喊了起来。
“大嫂,还有什么事吗?”张大柱有点疑惑,难不成还真的要知道再搞一次吗?
阿娟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自己一双新鞋就给张大柱递了过去,娇气的说道:“我给你做的新鞋,你穿一下,看合不合适?”
“哦。”张大柱接过大嫂手里的鞋子,心里那个暖和。
要知道从小到大大嫂每年都会给自己做布鞋,别人都说镇上买的鞋子好,到后来经过时间的证实还是大嫂做的鞋子是最好的。
拿着新鞋,张大柱笑了笑就向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再看看新鞋,心里那个暖洋洋。
“睡觉罗!”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张大柱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喊自己,潜意识的就坐了起来,一开始还因为是刘寡妇,后来听着又不像。
“张大柱,要不你来大嫂这里睡好吗?”原来是大嫂在叫自己。
想了想,再看了看自己那张床板搭建的摇摆床,自己也有点动心了。
“大嫂,还是不了吧,我怕挤到你。”张大柱小的时候也经常和大嫂在一起睡觉,自从老爷子走了之后,也就再没有和大嫂在一起睡过了。
自己也是长大了,要是再和大嫂谁也怕左右邻居说闲话,所以?那时候就和大嫂分开睡了。
“今天有点害怕?大嫂想和你睡在一起。”阿娟妮娜道,声音也慢慢柔和了起来,就向夜里的野猫在叫喊似的。
张大柱望了望大嫂的房间,慢慢的站了起来就走了过去,到了大嫂房间的时候,房间的门早就给自己打开了。
“大嫂,我来了。”张大柱穿着裤衩子就进了阿娟的房间。
阿娟也没有开灯,见张大柱来了,把自己的身体向里面挪了挪,就给张大柱腾出了一片空地。
张大柱也二话没有说就蹭的就到了床上,不过心里还是有点紧张,毕竟自己很久没有和大嫂在一起睡觉了。
“怎么了,你还害羞吗?“阿娟见张大柱有点胆怯的样子。
“没有啊!”
“那你为啥不挨着大嫂?”
“这不今天热吗?”
“张大柱,你还想要不?”
“只要大嫂愿意,我做什么都可以。”张大柱还是那句话,只要大嫂愿意,那自己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
“那你这次轻一点好吗?”阿娟想了想还是提醒着张大柱,刚才的影子还一直回旋在自己的脑海里呢!
张大柱见大嫂又想来一次,自己也是警告着大兄弟这次要温柔点,不要伤到大嫂了。
“恩!”
见张大柱答应了之后,许久没有见什么动静,阿娟心里也是打出了几个问号???
“你怎么了?”片刻,阿娟问了起来。
“我怕弄疼你!”
轻轻的一句话,让阿娟心里甜到了神经,转过身就来了一句:“那大嫂在你上面可以不?”
“恩!”
“咦,大嫂说要在上面,这样也行吗?”张大柱心里那是个郁闷了,这招刘寡妇怎么没有教自己啊!
“猫了个咪!”
阿娟还没有等张大柱反应过来,就扒到了他的身上,床板也是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
接着月光的丝丝光明,张大柱也看到了大嫂那对熟透了的葫芦瓜,不对!此刻以下往上看过去的角度来讲,那是大南瓜!
张大柱对着那对大南瓜就抓了过去,自己的整只手也暖和了起来,一股软软的,嫩嫩的,爽爽的,肉肉的,绵绵的,酥酥的感觉像是触了电似的,让自己的身体也瞬间再次澎湃了起来。
阿娟被张大柱这样的动作也有点把持不住了,自己的双手也开始游走在他的胸间,那一块块扎实的肌肉让阿娟冲满了人类原始的渴望。
阿娟不敢拿自己的手去碰触张大柱的大兄弟,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还是你自己来吧,大嫂有点怕。
“哦!”
张大柱扶住自己的大兄弟,瞄准了靶心,这次自己也是很注意,只是轻轻的,慢慢的,缓缓的,一点点,一点点钻了进去……
“嗯嗯!啊啊!”
一场人类的斗争就这样展开了,这也无数男男女女都渴望的一种生活调味品,只要你乐疲不惫,那将是一场肉也肉的搏斗,力于气的斗争。
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到底是田被耕坏?还是牛被累死?下面一一为你奉献张大柱的光辉岁月。
一个小时过去了,阿娟好几次想停下来,只是自己的小妹太不争气,还一直想玩高兴了才罢休。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阿娟有点吼不住了,对着张大柱就问了一句:“你好了没有,我不行了!”
张大柱一听,也想马上快点结束,倒不是自己不行,是心疼骑在上面的大嫂,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刘寡妇,那阵阵的销魂画面输送到了自己的脑海里。
这时候,自己的频率也开始加速,手也开始乱窜,整个小屁屁也开始舞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配合的很好,一鼓作气,把一股浓浓热烫冲天发射。
“啊……”
疲惫,无力,发软,瘫了下去……
带着满足张大柱蠢蠢睡了过去,阿娟那对陶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张大柱,心里感叹道:“为啥我之前要这样的矜持呢?那是罪,是活受罪啊!”
给张大柱盖好了被子,阿娟也在委屈和幸福之中安然睡去。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今夜偏知夏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