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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花对李三冒的倾慕逐渐的在两人毫无意识下产生。
气氛尴尬中,袁花轻声说:“三,趁着咱们在卫生所,你那病让医生看看吧。”
李三冒一愣,自卑的低下头:“我不想看,怕丢人。”
袁花叹气道:“你不治,以后咋找媳妇啊?”
李三冒不经大脑的说道:“我不找媳妇,俺哥让我照顾你们娘俩,我娶了媳妇,咋还照顾你们啊。”
这话虽然听得很别扭,但确实让袁**里暖暖的。
袁花苦笑道:“傻兄弟,你不能为我这个黄脸婆耽误你一辈子啊。”
李三冒盯着袁花那张不施粉黛却韵味十足的脸颊,嘿嘿的傻笑道:“嫂子美滴很。”
袁花笑骂道:“你小子啥时候学的油腔滑调的,嫂子真美吗?”
李三冒认真的点头:“嗯!美。”
袁花又问:“那你喜欢嫂子吗?”
“喜”话没说完,李三冒就觉得别扭,随即纠正道:“我要照顾嫂子和妮一辈子。”
这话让袁花内心很是欣慰。
可能是夜晚太冷,李三冒夹在双腿里,使劲的搓了搓去,袁花的目光躲躲闪闪的落在李三冒的裤裆上。
袁花左右看了一下,见四下无人,低声问:“三,告诉嫂子,你见过女人的身体吗?”
李三冒羞愧的把脸埋在胸前:“没,没有。”
袁花低声说:“那你想不想看?”
李三冒听到嫂子的这话,紧张的不行了,虽然是三十好几的汉子了,别说见女人的身体了,就连打飞机都没打过,因为李三冒不懂这玩意咋摆弄。
“我,我不知道。”
袁花旋即一笑,轻轻的握住了李三冒粗糙的手:“三,冷吧,让嫂子给你暖和暖和。”说着,袁花拿着李三冒的手,竟然放在了自己的**上。
李三冒牛眼一瞪,吓得赶紧缩了回来:“嫂,嫂子,我害怕。”
袁花笑道:“别怕,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知道,今个嫂子让你尝尝女人的滋味,来吧。”
袁花再次拿住李三冒的手掌,放在那双浑圆略显下垂的**上,袁花带动李三冒的手,慢慢的**起来。
李三冒活了三十多年,头一次摸女人的胸部,心里紧张,刺激且又觉得新奇,软软的像团棉花的手感让李三冒欲罢不能,根本停不下来,越揉越起劲,最后袁花松开自己的手,李三冒仍然是连揉带捏的好不快活。
片刻,袁花被李三冒揉的有了感觉,尤其是那一只粗糙宽厚的手掌,刚硬有力,几番**下,袁花顿感全身燥热。
突然,袁花解开自己蓝色印梅花的粗布棉袄,掀开棉袄里的淡红褪色的针织衣,霎时,两团白花花下垂的**弹跳出来。
“喔!”
李三冒惊呼一声,双目呆滞的盯着那双**,咽了口唾液,小腹“腾”的一下子燃烧起一团邪火。
“三,来吧,今个嫂子让你弄个痛快。”
说完,袁花把李三冒的脑袋按在**之间,挺着胸部硬是挤了挤。
李三冒像是一条脱了缰绳的野狗,对着袁花的一双**连揉带舔的啧啧有声。
袁花搂住李三冒的脑袋,喘息越发的急促,下面也早已是春水泛滥,泥泞一片。
过了一会儿,袁花已经不满足于此了,解开裤腰上的绳子,拿着李三冒的手放了进去。
当李三冒摸到那女人最神秘的地带,整个人犹如变了一个人一样,粗糙的手毫无章法的抠弄着袁花的蜜源。
袁花呲牙咧嘴的忙阻止李三冒:“呀!三,三,你轻点,不是这样弄的,嫂子疼,嫂子教你。”
李三冒听到袁花的叫痛声,吓得赶忙抽了出来手,这一抽出来,那长满老茧的手掌上湿漉漉一片。
袁花缓过劲,说:“三,慢慢的来,用两根手指,慢慢的抠,抠的出了水,再快点。”
李三冒似懂非懂的说:“嫂子,我可以看看你那里吗?”
袁花嫣然一笑,拉起李三冒:“到那张床上去,嫂子让你看看。”
两人走到另一张病床上,袁花坐了上去,脱掉棉裤和线裤以及贴身的大花裤衩子,透过暗黄的灯光,湿漉漉的蜜源暴露在李三冒的眼帘。
李三冒蹲**来,好奇的打量着女人的这地方,喃喃自语道:“这就是他们说的女人那东西啊,长得好黑啊。”
袁花又羞又气:“那是毛,三,按嫂子教你的做,慢慢的来。”
而后,李三冒按照袁花教的那样,用两根粗糙的手指放进去,前后左右,反复的一进一出,顷刻间,袁花的蜜源处便是泥泞一片。
“嗯,对,就是这样,再快点。”
“啊!三根手指。”
时过半刻,袁花的身体猛然抖了几下,一股股淡黄的液体喷射出来,然后整个人虚脱下来。
淡黄的液体顺着李三冒的手腕滴下来,而李三冒仍然是乐此不疲的抠弄着,丝毫没察觉袁花的异样。
“三,别,别抠了,嫂子不行啦,让嫂子给你弄弄吧。”
李三冒抽出三根湿漉漉的手指,在床单上擦了一下,好奇的说:“给我?我的咋弄啊?”
袁花穿起棉裤,让李三冒躺下来,边解裤子边说:“一会儿你就知道有多快活了。”
解开李三冒的裤子,李三冒还有些扭捏,毕竟自己的那东西见不得人。果然,解开后,一根有小拇指那般大小的肉虫进入袁花的眼帘,袁花捂着嘴巴,笑得前俯后仰的。
李三冒窘迫的无地自容,正要站起来提裤子,袁花赶忙止住笑容:“三,别生气嘛,嫂子也是无心的,好了,以后不笑你了,躺好。”
袁花伸手捏住李三冒的小东西,剥开一看,着实的**,暗叫可惜,这般**的小东西,如果再能大一点,估计今晚就有的玩了。
温凉的手掌捏住李三冒的小东西,李三冒被刺激的全身抖动,袁花更是调皮的用手指摩擦**的头,李三冒那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啊,闷吼一声,一股粘稠的白浆喷射了出来,力道极大,直喷袁花的脸上。
“呀!
袁花惊呼连连,躲闪不及,风韵十足的脸颊上到处都是,不过,袁花并没有因此而生气,而是笑吟吟的在脸上摸均匀,看的李三冒惊奇不已。
而后,袁花细心的给李三冒收拾干净,提起裤子,两人坐在李妮的床前,李三冒仍然是爱不释手的摸着袁花的**。
第二天一早,李三冒顶着冷风,赶着牛车回村拿钱,留下袁花在卫生所照顾李妮。
一路无话,李三冒回到村,差不多都快上午了,到袁花家,按袁花说的地方,找到了二百块钱,又赶紧到厨房煮几个玉米饼子,又放少许的猪油,炒了一碗包菜,又牛不停蹄的赶往尤吉屯镇。
还没出村,李三冒在村里唯一看得起他的全冰柱。
“柱子,你这是干啥去啊?”
闻声,见识李三冒,全冰柱赶忙摆手:“三哥,带我一段,我去镇上呢。”
李三冒停下牛车:“我也是去镇上,一路。”
全冰柱跳上牛车,看到李三冒带着饭,问:“三哥,你去镇上干啥呢?”
李三冒边赶牛车边说:“李妮被野狗咬了,在镇上的卫生所呢,你干啥去?”
全冰柱嘿嘿一笑,从大袄里掏出那块晶莹剔透的玉:“我去镇上打听打听,看有没有人买这东西?”
李三冒惊诧道:“你咋还没有送过去呢,真要去卖啊?”
全冰柱一脸的向往:“三哥啊,我全冰柱就指望这东西发财呢,估计值不少钱呢,你就别阻止我了。”
李三冒低声说:“这是犯法啊,你要是被派出所的抓进去,肯定能打死你。”
全冰柱拍着胸脯说:“三哥放心,别的没有,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到了尤吉屯镇,全冰柱就跳下了车,李三冒赶着牛车来到卫生所,把热饭送到病房里,又跑去交了八十九块钱的医药费,交完医药费,医生突然说可以出院了。
无奈,李三冒只好让袁花收拾一下,带着李妮回村。
路上,李三冒教育起李妮:“妮,以后别乱在村里跑,没事就在家待着。”
李妮委屈的说:“三叔,我不是在村里被咬的,是在狼头山下边。”
李三冒和袁花一听,顿时吓得一哆嗦。
袁花拍了一下李妮:“你这个死妮子,你没事去狼头山干啥?不想活了啊,那边都是吃人的狼。”
李妮委屈的掉泪花:“我,我只是想跟三叔一样,捕一只野兔子,让三叔吃一顿兔子肉。”
听完李妮的这番话,李三冒心里的怒火瞬间熄灭了。
李三冒安慰道:“妮,别哭了,这事不是女孩家干的,想吃肉,告诉三叔,三叔给你捕,以后别这样了。”
李妮啜泣着擦眼泪:“知道了,三叔。”
回到村里,又是近黄昏,今天来回折腾一天,一天的时间都耗在了这来回二十里地的路程里。
回到家,李三冒抱着李妮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后,到院里一看,袁花正刷锅做饭呢。
“大嫂子,别做了,我一会儿去捕个兔子,给妮好好的补一下。”
袁花担忧道:“三,别去了,这都快晚上了。”
李三冒边说边往外走:“没事,我一会儿就回来。”
出了袁花家的门,李三冒回到自己的院子,收拾捕猎的家伙事,在院子里捉了一只活鸡带上,顺着小路,来到村外不远的狼头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