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长将那人的四肢都钉在了木板上,看着那人就像上了十字架的基督一般喘着粗气不断发出呜呜的哀嚎,州长钉的位置很巧妙,没有伤到他的骨头和动脉,让他只是流点血感觉到虐心的疼痛罢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
谭泽明谨慎地问,州长放下手中的榔头,从工具台上拿起了一把手持电钻,他按了按电钻的按钮,听着电钻发出的嗡嗡声,说:
“所有的一切,朋友,你们所有的一切。”
“我们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了!”
“不。。。。。。”
州长走到那人的身旁,在那人不断乞求的眼神中,用电钻钻进了他的胳肢窝里,鲜血不断地被电钻抛射出来溅在他的塑料雨衣上,那人不断地尖叫着却无法完全发出声音,只能看着他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扯得四肢在固定的铁钉下更加痛苦。
“呼。”
看着痛晕过去的男人,州长走回工作台,拿起透明胶布站在了他腋窝的伤口上,对一直站在旁边的老头管家说:
“给他浇点水,一会儿再接着玩儿。”
“是,阁下。”
他走到两人面前,说:
“尽管你们一再强调你们是在外面游荡的幸存者,可我还是要说几点我自己的理解意见,第一、你们拥有良好的住宿条件和行动条件,甚至吃的也比我好,从你们的肤色和精神状况就能看出来,同时你们对我的小镇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不过如此’的表情也深深地伤害了我。”
“当然,这只能说明你们拥有一个很好的避难所,具体是什么呢,也许是一座监狱。一座学校,还是一个医院呢,从你们这种高防护力的服装上就不难看出,你们应该找到了很多补给,要不也不会傻乎乎地穿着这种笨拙的服装出来游荡了。”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是的。你们不但有一个良好的避难所,而且离我们这里应该不远,否则你们也不会显得蛋疼徒步走到银山镇来了。”
谭泽明僵硬地回话道:
“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要,枪支、弹药、食物、饮水、燃料、汽车、工具、衣物、以及你们身上的这些装备和其他配套的东西。”
谭泽明突然破口大骂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们没有你想要的那些东西,这些衣服都是从那些丧尸身上剥下来的,没有什么营地,没有什么避难所,也没有什么补给品。”
“呵呵呵。你以为我会吃你这一套吗,啊,对了,开始下一道菜,福伯,给我手钳子。”
“是的,阁下。”
老头递过来一把手钳子,在谭泽明和李长鸣的眼中。州长开始一颗一颗地拔下那个男人的手指甲。每拔一颗他都会把带着血肉的指甲盖放到那个男人眼前,让他继续挣扎着求饶。可他就是不饶他,等到他把十根指头的指甲全部拔了下来后,那个男人又晕了过去,州长笑着走到谭泽明面前说:
“你认为你忍受到第几场?告诉你吧,这个男人和那两个女人都是从坛山电视塔逃出来的,按照他们的说法。他们的运气原本不错,有20个人都躲避在了电视台的顶层,包括那两个让人讨厌的女播音员,可是很快他们意识到了政府救不了他们,国家也管不了他们。等到他们食物吃完,饮水耗尽的时候,就发生了内讧,这个男人。。。。。。一个直升机驾驶员,退伍军人,仗着身强力壮和娴熟的杀人技巧干死了好几个同事,并且同时拥有了两个女人的交配权,这可能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妄想的幸福吧,于是他们连直升机的状况都没有检查便急匆匆地朝着秦省飞去,接过。。。。。。噗噗噗噗地落了下来。”
“既然他们都已经向你坦白了,为什么不放过他们?”
谭泽明怎么都搞不明白,州长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州长脸上的笑容更胜,从老管家手里接过一把银质勺子,走到那个男人跟前,撑开了他的一只眼睛,将勺子缓缓地搭在他的眼眶下,说:
“还有什么比慢慢摧毁一个人的心理防线,让他变成一条听话的小狗被我尽情凌辱更值得让人心情舒爽的呢?”
“唔~~~~~~~~”
看着州长手中的银勺子上那颗带着视神经尾巴的眼珠子,李长鸣趴在地上吐起来,州长满意地将那只眼珠放进那个直升机驾驶员的嘴巴里,并帮助昏迷的他合上嘴,拍了拍他的下巴,走过来,看着谭泽明: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这么最硬,应该是为了保护谁吧,是你的老婆。。。。。。哈哈,我猜对了,难道还有一个美丽的女儿。。。。。。你的瞳孔可真藏不住事啊,好吧,我向你保证,等到我们找到你的避难所,我会放下尊贵的身份,去亲自招待你的妻子和女儿。。。。。。”
“老子杀了你个狗娘养的!”
谭泽明冲过去扑向州长,州长连忙跳开,躲在了老管家的身后,只见老管家抽出一把猎枪对准谭泽明,说:
“先生,你最好识时务一点。”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些人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如果你肯配合一下,我们就可以掠过很多不必要的手续了,周志伟、吴科维帮我按住他,盖伦、米尔,给我看好那个还在呕吐的光头。”
两个黄种人大汉冲出来将谭泽明死死按住,他们将谭泽明的脑袋按在刚才被白人用来办事的台子上,另一人将他的左手死死地摁在台子边上,州长走过来,为他解释道:
“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了,周志伟以前是建筑工,专门在工地上扛砖打桩盘钢筋的,他的力量可比普通人打多了,而吴科维以前也是一名汽车修理工,你怎么挣扎也没用。”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本来就已经是末世了,你为什么还要让人类自相残杀,这是在自取灭亡你知道吗?”
“知道吗,消防员同志,打从你那浑身上下冒着烟熏火燎般的臭气进入我的镇子的时候,我就很想杀了你了,不过念在你对我还有点用处的份上,我决定只给你一点点小小的教训!”
一把雪白的斧子直接斩在谭泽明左手的手腕上,看着自己的左手掌离开了自己的手臂,他一下子痛晕了过去,趴在地上的李长鸣看着被斩断左手的谭泽明倒在地上,竟然嚎啕大哭起来,不停地问着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州长看着他泪流满面的表情,叫人把他们带了下去,并对老管家说:
“高尼兹,叫鲁滨孙大夫给我好好救治这个消防员大叔,可不能让他死了,我明天要见到一个活蹦乱跳的大叔出现在我的面前,知道吗?”
“是的,阁下。”
州长走到那个没死透的男人面前,无趣地对高尼兹说:
“行了,下次这种连第四轮都抗不了的弱渣就不要弄出来丢人现眼了,弄去喂狗,别杵在这儿了,看着就心烦。”
“是的,阁下。”
州长脱下了身上的塑料雨衣和手套雨鞋,摘下了防护帽,用水洗了洗并不肮脏的手,走出了地下室,他走到房间里,正准备换衣服,就听见后门口响起了震天价响的鼾声,他扶着额头拉开后门,一个2米35左右高度的超级大胖子正躺在他的屋后面院子里打盹儿,他手中抱着一根3米5左右长度的生铁狼牙棒,一看就是私人作坊粗制滥造的劣质产品,州长站在门口,用一把挂在门檐下的勺子敲了敲平底锅说:
“吃饭了!”
胖子立刻爬起来,流着哈喇子冲他问:
“大大,饭。。。。。。饭在哪里,我已经十八分钟没有吃饭了。”
“就知道吃吃吃,范能,你干脆改名叫饭桶好了!”
“我。。。。。。我不叫饭桶,我。。。。。。我叫范能。有啥有啥吃的啊?”
州长摇了摇头,走到他面前问:
“我交代你干的事儿呢?”
“我。。。。。。我干完了啊。我把尤金砸成了肉酱给你带来了。”
州长看着范能从背后摸出来一个木桶,打开后里面全是一团人肉糊糊,依稀能够看到一个没有完全碎掉的头颅在里面,他朝着里面吐了一口唾沫,笑道:
“干的不错,这就是对抗我的下场,范能,把这破玩意儿扔到狗舍去,然后去厨房找苏珊,就说我批准的,赏你随便吃的。”
“大大。。。。。。我。。。。。。我会一辈子都向您效忠。”
“马屁精,快滚!”
范能拽着那只装满人肉酱的木桶就跑了,州长一下子觉得心情大好,回到房间里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然后换上一套绣着无数花纹刺绣的睡衣朝着卧室走去,卧室里,一个男人穿着一套比基尼躺在羽绒大床上,玩弄着脖子上的一条狐裘,看见他走过来,连忙用娇媚的假声喊道:
“亲爱的,你怎么才来啊?”
“宝贝,你放心,今晚上不把你弄得死去活来,我就不配当这个州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