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后放晴,登高望远,无限风光尽收眼底。
北山峰顶营帐里,悠扬的琴声透过营帐,飘散在原野山川之中,余音激荡,经久不息。
忙里偷闲的李利,横卧在软榻上,微眯着双眼,枕着步练师的香膝,一边饮酒一边听歌赏舞,沉醉不知归处。
莺歌曼舞,观景怡情。
营帐廊下,陈钰拨动琴弦,柔荑灵巧而轻快;小乔长袖飘飘,翩翩起舞,身姿轻盈而曼妙。一身女装的吕玲绮俏生生的站在旁边,聚精会神地看着小乔优美舒畅的舞姿,眼神里充满羡慕,心动不已。
三天来,陈钰教她抚琴,小乔教她舞技,步练师从旁指导,也是加油鼓劲的唯一观众。
她们四人相处的很好,无话不谈,交流顺畅,感情日益升温,亲如姐妹。
在李利滞留在大营的那两天,吕玲绮的琴技和舞技都进步得很快,落落大方,毫不忸怩。可是自从李利放下军务上山之后,吕玲绮便放不开了,腼腆而又矜持;原本已经学会的几首曲子,此刻却变得异常生疏,抚琴时容易跑调,跳舞时撞到小乔,以致李利坐在旁边忍俊不禁的捧腹大笑。
被李利看了笑话,吕玲绮便愈发拘谨,愈发紧张,既不敢抚琴又不敢跳舞,只能俏生生地站在一边旁观,眼神中满是羡慕,并小心留意着李利的神情举止。
她看得出来,李利很喜欢看小乔的舞姿。尤其是小乔那纤若无骨的柔软身姿和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那挺翘滚圆的丰臀,随着翩翩起舞的身姿舞出令人晕眩的曼妙风姿。看得李利目不转睛,喉咙不时哽噎一下。喉结上下耸动,沉醉不已,欲罢不能。
这一幕让吕玲绮十分惊羡,她多么渴望此刻翩翩起舞的不是小乔而是她,让李利看得入迷、乃至食指大动的是她而不是小乔。其实她这些天之所以挖空心思学习琴技和舞艺,全都是为了吸引李利的目光,让他关注自己。从而慢慢的自然而然的喜欢她,甚至于爱上她。因为她心里早已被李利所占据。
近一个月来,吕玲绮时常跟在李利身边。除了他夜晚就寝之外,几乎是寸步不离。相处的越久,她就越喜欢李利,越是喜欢就愈发难以自拔。于是。最初的欣赏变成了喜欢。喜欢的久了就化作了爱。有了爱,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想方设法引起他的注意,忍不住吸引他的目光,希望他的注意力永远停留在自己身上。
可惜的是,吕玲绮有着极高的习武天分,刀枪剑戟无一不精,弓马骑射无所不能。可是她在琴技和舞艺方面却有些差强人意,显得十分笨拙。似乎不是这块料。再加上,她的生母早逝,自幼跟在吕布身边,所见所学全是舞枪弄棒的事儿,而吕布对她的管教又有些懒散而粗暴。
久而久之,随着吕玲绮一天天长大,便养成了外表看似文静、举止文雅,实际上却是个擅长弓马骑射的“女将”。一身武艺比之其父吕布或许逊色一筹,却比吕布麾下将领厉害得多,即便是吕布最器重的部将臧霸,也不是吕玲绮的对手。
说起来,吕玲绮其实也会弹一些曲子,并且能歌善舞。只可惜陈钰、陈钰和小乔她们所弹的曲子,她之前从未听过,只能从头再学。此外她所擅长的舞蹈都是富有力感的真正舞技,其中不乏闪转腾挪的高难度动作,可是小乔和步练师的舞蹈却是充满温柔婉约的柔美舞姿。
这种全凭腰肢和身段舞动的舞蹈,与吕玲绮所擅长的舞技格格不入,属于截然不同的两个套路。但是小乔和步练师二人的舞姿无疑是更加优美,将自身玲珑有致的身姿和丰腴曼妙的身材,发挥得淋漓尽致,更加赏心悦目,令人愉悦。这种舞蹈对男性的杀伤力极大,能够吸引他们掠夺式的目光,比如此刻看得入迷的李利。
这样以来,吕玲绮等于什么都不会,可是她又想学会这些,因为李利喜欢听、喜欢看。于是她就向步练师、小乔和陈钰三人请教,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做到她们所擅长的琴技和舞艺,让李利对她刮目相看,从而真正爱上她,接受她。
美中不足的是,由于生活环境和接受教育的方式不同,使得每个人的天分都有着一定的局限性。眼下吕玲绮和小乔、陈钰、步练师之间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她所具有的矫健身手和高挑健美的身段,小乔三女就没有,也根本做不到;而小乔三女所具有的温柔恬静和柔软优美的舞姿,她也学不会,同样做不到。
如果说小乔、步练师和陈钰三女是温柔如水的百合花,那么吕玲绮就是野性十足的“小野猫”。两者之间完全没有可比性,没有孰优孰劣,属于典型的两种类型的女人。她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是天生丽质、容貌绝美的倾城国色,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吸引无数的异性目光,倾倒无数男人,令其为之疯狂。
傍晚时分,山顶寂静。
最近几天,李利的睡眠很不规律,昼夜颠倒,经常在午后就寝,深夜赶回大营。
今天同样如此。午膳过后,李利便睡下了。
可是临近傍晚,李利的营帐中却传出异样声响。卧榻嘎吱作响,剧烈的喘息声中还夹杂着难以言语的极度克制下的低吼与呻吟。
而此时,吕玲绮和陈钰结伴坐在山顶上看日落,不时低声私语,距离李利的营帐不过几步之遥。
听到营帐里传出靡靡之音的一霎,吕玲绮俏脸绯红,抿着嘴撇过头去,却又忍不住的斜眼探视。
“妹妹不用看了,练师和小乔都在里面。”陈钰留意到吕玲绮的半遮半掩的窥视目光,当即笑盈盈地道。
“啊!她们一起”吕玲绮娇容变色,失声惊呼,话到嘴边却戛然而止。顿时她羞得面红耳赤,低着头,一双柔荑紧紧攥着衣角,不敢看陈钰的笑脸。
陈钰笑着摇摇头,知道吕玲绮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羞涩又矜持,对男女之事讳莫如深。随即她伸手拉着吕玲绮的双手,低声轻语道:“妹妹知道,夫君平日里军政事务极其繁重,像最近几日这样的整天陪在我们身边的日子实在是极其难得。自从我们成亲之后,夫君常年征战在外,有他陪伴的日子屈指可数。再加上我们姐妹众多,一年到头都很难与夫君单独相处,因此像现在这种情形时有发生,不足为奇。”
吕玲绮闻声抬头,呆呆地看着陈钰,羞涩而又好奇的轻声问道:“不足为奇?这可是白天,天还黑呢,他们就这未免太荒唐了!夫君怎么能这样?之前他好像不是这种人,整天冷冰冰的,对谁都不假以颜色,为何这几天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色眯眯的盯着小乔姐姐。呃,还有练师姐姐和钰姐姐你,夫君看你们的眼神很坏,就像饿狼看到肥肉一样,似乎要把你们生吞了似的。”这番话说得很傻很天真,但也很可爱,听得陈钰俏脸微红,咯咯直笑,笑的前仰后合,格外开心。
“傻妹妹,夫君稀罕我们姐妹,才会坏坏的盯着我们,这就是爱。别看夫君很少陪在我们姐妹身边,可他对我们姐妹的爱却一点也不少。这么多年了,夫君还像当初迎娶我们时一样的‘坏’,因此姐妹们从不埋怨夫君,反而愈发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寸光阴。”
说到这里,陈钰语气一顿,扭头看看四周,随之贴在吕玲绮的耳边,窃窃私语道:“像今天这样的荒唐事,妹妹以后也会遇到,甚至比这更加荒唐。六年前的新婚之夜,夫君硬是拉着我们六姐妹睡在一个榻上,大被同眠。自此以后,像这种荒唐事便屡屡发生,少则两三人,最多的一次,我们十几个姐妹一起服侍夫君三天四夜,其间谁也没有下榻,同食同寝。那是最荒唐的一次,事后姐妹们有七人都有了身孕。妹妹说说看,夫君是不是很坏?咯咯咯”
吕玲绮当即听傻了,目光呆滞,红唇微微张开,一动不动,半天合不上嘴。
陈钰对此早已见怪不怪,知道吕玲绮一时之间恐怕还接受不了,或者说她根本想不到李利和妻妾之间竟然还有这等不为外人道的秘辛和癖好。
稍稍沉默后,陈钰继续轻声说道:“妹妹或许还未察觉,此刻叫出声音的是小乔,可是在她之前,练师已经和夫君欢好半个时辰了。只不过练师生性矜持,宁肯咬着衣襟,也不愿发出声音,除非她和夫君单独相处,才能彻底放开;否则就像刚才一样,一点声响都不会传出来。”
说完话后,陈钰推搡着神情呆傻的吕玲绮,搀着她回到自己的营帐。此时帷帐后面已经准备好了浴桶,侍婢正往热气腾腾的浴桶里撒花瓣,香气四溢,充斥着整个房间。
“妹妹先沐浴吧,晚膳过后,就由妹妹代替姐姐前去服侍夫君,今夜就是你们的圆房之夜。”陈钰对吕玲绮笑盈盈的说道。
“这”吕玲绮俏脸羞红,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俨然是小鹿乱撞,心跳加速,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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