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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高昂与霸气的雕像,我心头难免有些压抑,也难怪有人称蚩尤为战争之神,这种与生俱来的霸气,居然会在一副雕像上呈现。
或许有些人不相信这种霸气与雄威,若是你进去一些庙中,你会看到许多凶残恶煞般的神像,他们身上的霸气放佛是惩罚世间一切罪恶的利器,让人新生虔诚与膜拜。
如今的我,正是有这种感觉……
“还不赶快带上去。”张斌的声突然冰冷着说。
我忍不住哆嗦一下,马上踩上了蚩尤雕像一条大腿,高举那副鬼神变幻般的蚩尤面具,一举套入了那张没有脸的头。
套进了蚩尤面具,我轻轻松开手,却没有看到一丝半点的动静,放佛就是一个简单的祭奠仪式而已。
当我后退到张斌的位置之后,抬头望去,顿时有些惊恐不已……
威武雄霸的蚩尤雕像,缓缓的移动,地面下的石头好像玩魔方一般,不停的转动,最终出现一条长长的走廊,通往更幽深的世界内……
我瞪大了眼睛,很不可思议的问:“张斌,这是什么?”
眼前的一幕,完全是超于了现代科技,石头居然自动移动,跟机器模式差不多,难道真的像张斌说的一样。
南冥之下的幽都,曾经住着一群中国式的亚特兰蒂斯,他们拥有了超越现代文明的科技文化,才建设出如此绝妙的机关术。
对于机关术,在中国古代中,最具备代表性有墨家与公输班(鲁班)。
对于他们两个的神迹奇呼般的机关术,很多人产生了许多幻想与猜疑。
有人认为他们两家之所以有如此奇迹般的机关术,是因为他们的前身是周朝的军事家族,拥有许多战争武器。到了春秋之后,周朝的礼乐切低崩溃,人心涣散,战争四起。
这样的神奇的机关术便应世再出,宣传各种思想。
张斌看到了通道出现,便去把蚩尤面前取下,看向我说:“这条路,正是南冥幽都的入口,想不想一个盗洞?其实,南冥幽都就是一个大墓。”
我一愣,有些明白张斌的意思,却捉不懂重点,只有无奈摇头,接着说:“我们是不是进去?你不是说冥玺才行钥匙吗?为何现在是蚩尤面具呢?”
张斌解释说:“眼前的一切,只不过是假象而已,我们进去再说。”
张斌说完之后,第一个在前面带路走入了阴风阵阵的通道中。
滴答……嘀嗒……
一步靠近通道,一股寒意袭来,里面还有轻微的水滴声,很阴森,很恐怖,好像进入了地下隧道。
“进来吧!”里面传来了张斌的声音,很低沉,很回音,应该是幽深的通道缘故。
我也顾不得更多了,节奏往前走,由于头顶上有手电,自然把四面墙壁的一切看清楚,并没什么文字与图画记载,全是一块块青石。
一步步……一步的走下去,好像一条天梯一般,走了许多尚未见到尽头,让我很疑惑。
“张斌,现在我们到了哪里?”我忍不住出声问,绝对不能稀里糊涂的跟着张斌走,否则这样会很被动,没有一点防备意思。
前面的张斌停止了脚步,没有回头说:“其实,我也没有进过来,这里到底是什么样子,我没有一个全新的概念。”
我一时间无语了,随即慢慢的走……
时间一步步的过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与张斌终于来到一条长长的四方形长廊中,这里用了许多青石剔成,跟清朝的帝皇墓葬差不多,四周的建筑设计得惟妙惟肖。
“这里阴气很重,或许在这里死了许多人。”张斌突然淡淡的说一句。
我头顶上的手电四周照射,最后因为张斌的话,落在前面的道路上,灯光放佛被定格住一样,就那么照射着前方……
一排排令人毛骨悚然的骨架站在石壁的旁边,若是有血肉,一定会认为这个人不是保安就是古代的将士,他们忠诚的守候。
它们却给我另外一种敏感,纵使它们都死了,本身的灵魂还存在,一直在守候着通道,监视着我与张斌的一举一动。
张斌既然走,我也跟上去,电光是不是照向一架架骨架,他们就站在那里盯着我,好像每走一步,它们没有眼珠而空洞的眼睛一直盯着我。
我越走,越心底发麻,马上问:“张斌,这条路是不是太过邪了?”
张斌依然走着,声音却更加阴沉着回应:“地狱的通道,往往如此,你只要平静内心即可,就快到了……”
我一狰,张斌这厮又对我卖关子……
果然,大概走了十多分钟,我与张斌很风平浪静来到一个全新的位置中……
“天啊!这厮海底深坑吗?”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切。
在眼前,那里是什么大海,而是一个巨大的深坑,通往更加深处的底壳之下。
“地狱之中,有一个恶鬼窟,应该正是这里了。”张斌淡淡的说。
“恶鬼窟?这名字也太老土了。”我撇撇嘴说,突然在脑中一道闪过掠过,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我马上从衣兜里面取出一块皮卷,展开一看。顿时惊呆了……
图卷上的地方,不正是这里吗?
图卷上是……在一个漫无边际的海底深渊,一个人沿着一条锁链从下面爬出来……。
张斌看了我的皮卷一眼,接着说:“很久很久以前,在恶鬼窟中爬出来一个人,他正是长生不老实验的第一个人,在我们的世界中,称他为鬼王,他是“阎王殿”的头目。”
我震惊了,指着图卷问:“你的人是他吗?”
张斌点点头说:“对的,他就是来自地狱的人,一个是为恶魔般的人。他出来之后,不停的实验长生不老基础,却屡屡失败。直到现在,他也无法看透什么是才是完美生命。”
我又是一次无与伦比的震惊之色,原来“阎王殿”的头目是来自地狱……
那么……除了他之后,还有多少像他这样的人,在某一个暗处中,窥视着终极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