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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柔与青青相识了一眼,皆是摇摇头。比较活泼的青青,叹声很叹息说一句:“其实,我没有真正见识过。姐见过,可是……她已经丢失了从前的记忆。”
我神色黯然,看来秘密还许多探索下去,一步步发掘下去什么是终极秘密。
“姐,既然来到这里,我们应该去圣泉看看。如今幽都被两个力量包裹,肯定是与圣泉相关。”青青冷着脸,淡淡的说一句。
我一愣,不管是飘柔,还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青青,她们都有共同一个特点,外表冰冷,内心复杂。难道她们的一脉,都是这样子吗?
我非常的好奇,会是什么组织有如此冰冷的一面,把一个人调育成一个冷若冰霜的女汉子。
“呆子,看什么看,没有看过仙子吗?”青青冷哼哼的一句。我十分尴尬的扭过头,这妞果然非同善类。
我马上望向飘柔说:“对了,圣泉在那里?还有,这里似乎被冰冻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不知道有多么后的冰层,严寒差点将我冻死。现在宛如进入春天一般,让我流连不知所谓。
青青调皮一笑说:“其实,这里是一座坟墓。”
“啊!”我闻言,迅速反应过来,在四周瞧看一番,结果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东西。
“笨蛋。”青青冰冷的突然露出娇怒,狠狠的敲打了一下我的脑袋,再说:“你身后那颗大珠子正是。”
“啊!你没有搞错吧?”我又是大惊,珠子什么时候成为了坟墓了?
清丽脱俗的青青立即痛苦的捂着脑袋,很哀求的说:“你是不是把门挤坏了脑袋,坟墓一定要一副棺材吗?”
我哑然无声,对个答案,确实没有一个真正的规范,却又一个现实一些的说法。
棺和材其实是两种器具。其实棺和材各代表了两种身份象征。在古代做官的人死了之后盛裣的棺材是有一定讲究的,所用的材料和尺寸上和普通百姓的不同始称棺(有石棺。铜棺。金棺等)而有钱的大户人家在长者到60岁后也会为自己做一口棺材。称为寿材。材也有一定的规格和要求,不是随便拿几块板钉一下就可以称材的。希望能给自己增加寿命。在封建社会的人不光是活着。连死后都有身份地位的区别。享有禄位的死后睡棺。有钱财的死后睡材,而穷人只有木板定个盒子或草席子卷一下就埋了。反正都是装死人的后来的人为了方便就把两者合一起了,称为棺材。
“那么,珠子里面葬了什么人?”我擦擦额头上的汗珠,低声问一句。
这位姑奶奶,不是善类,必须要遵奉好一些,否则被她坑了,还给她算钱点数。
“哎……姐,你怎么喜欢这个小子,笨得不可开焦。”青青再次痛苦的捂住了额头,完全是一副悲天悯人的苦逼相。
我的脸瞬间涨得老红,果然被这妞玩弄了。只能怪自己愚笨,陷入别人的死角中,一时间随着对方的意思走,脑袋不会拐弯。
“好啦!青青别闹。”飘柔白了青青一眼。
青青嘿嘿一笑说:“姐,你是不是太惯了他,以后我还要玩,”
我漫天是黑线,果然是不管得罪谁好,千万不要得罪这种女人。但是,我很疑惑,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飘柔苦笑的摇摇头,看向我说:“你将那颗珠子推下来,或许可以找到秘密所在。”
我一愣,很怪异的说:“飘柔,这颗珠子太大了,你推一下岂不是轻而易举,何必要我呢?”
飘柔很干脆说:“我推不动。”
我一愣,很惊愕的问:“我怎么能推动呢?这不科学啊!”
青青不耐烦说:“这种事情本来不是你的科学所能解释,自然有自然的规律。若是科学能达到自然的高度,它已经不是科学了。”
我选择了默认……
其实我有一个现实版迷信,故事发生在农村中。
有些人每逢清明节扫墓会,却碰到一些怪异的事情。
当时,有一家人掘土挖出坟墓中的先人,是一个坛子装上。在旧时,一些棺材腐烂之后,后人会帮先人捡骨头,重新安葬起来。
这家人再次打开土包,看看先祖的尸骨如何,却没有想到,异变突发……。
装着骨头的坛子刚刚露天,坛子的中间突然裂开,吓得人心一跳。这种诡异的崩裂方式,好像有人故意而为之,用高科技锯分开一样,不然不会那么直直的痕裂下去,实在太邪了。
还有一种诡异的情况……
坛子本来放进泥土中,因为长久的缘故,进入了许多水。当后人打开的时候,突然发现,坛子里面的水居然分两种,一黑一红,在中间好像有一条无形的分割线,把两种眼色分开。
以上两种古怪离奇的例子,非常的玄,没有真实经历过,不会感到一种头皮发麻的惊悚感,实在太刺激人的神经感官。
我闷声闷气的走过去,抚摸一下子宛如水缸大小的白色珍珠,眼睛尽是贪婪与不可思议,实在太过壮观了。若是搬出去卖了,一夜暴富不是问题。
“哎,混蛋,你这是干嘛?人为财死,你难道要死在这里吗?”青青狠狠的在后面颓词一次、
“好,马上就开始。”我随意的应付一声,这妞让我推,肯定有什么猫腻,必须要小心翼翼才行。
双手扶着在光滑的珍珠上,手感特别的爽,好像拿着一叠叠大钞票一样,现在就要把这款大钞票推动,让它自生自灭,让我心头不已。
“喝!”我猛喝一声,巨大的珍珠居然纹丝不动,好像自己使出的全部力量被洗干净一般。
“怎么回事?”我大惊失色,连忙望望珠子地下,又是一惊。
大珍珠与地面的接触的位置,是一个小半椭圆形,接触的面积大概也不过是两只手掌大小,为什么不能推出来呢?
难道有什么东西吸住了?
我把目光看向飘柔问:“飘柔,这是怎么回事?要不我们走其他路。”我的目光转向她们两人背后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