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恬美的身边,顺着她所指的方向…
现在的浓雾并不是很浓重,可以让电筒光透射过去,正好让我们看到山崖之上的环境。
原来…
有一个巨大的人头像,雕刻在万丈悬崖之上,人头像很破旧,难以看清楚相貌,让我有些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不过,随即一阵寒风刮过,浓雾又开始淡薄,人头像看的比较清楚,甚至绳子桥对面的环境,让我看清楚了。
原来,在人头像中有一个巨大的嘴,这个嘴巴正是我们对面的入口,那么这个入口通往何处呢?
传说中…
泰山之上,有仙界。
泰山之中,有人间。
泰山之下,有地狱。
难道这条桥是传说中的奈何桥吗?
我当然不信这种传说,只有询问:“恬美,你发现了什么?”
恬美依然望着浓雾之上,那个悬崖中的人头像,许久才说:“这个人的相貌,好像长着角,与传说中的魔鬼一样。我想,这里应该是一个不干净的地方。”
嘶…我倒抽了一口寒气,恬美这话也太过吓人。
我再次看看上方的巨大人头像,还真的发现额头之上,有一个单角。多看几眼,像一个外星人比较多点。
这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真的有什么外星人在这里活动?
我都被自己的想法打败,甚至有些无语。
“想要知道,我们进去看看不就行了。”恬美淡淡说一句,一抬脚,还掏出一把军用刀。
这时候,我才留意到恬美这身独特的装扮。
表面上,好像穿着一条牛仔裤与一件紧身黑衣,却没有想到那双高跟鞋居然外有乾坤,可以存放匕首,我甚至还想到一点,恬美一定带有枪来。
恬美掏出锐利的匕首,一步步的向着里面走。
一阵幽幽寒风,从入口搔刮出来,当我们一靠近,浑身不自在的颤抖一下,这风也太邪了。
我颤抖一下身子:“这风也太邪了吧!好像靠近鬼窖一样。”
恬美不出声,现在的她非常的冰冷,给我冷静了许多。
我也发现了,现在的恬美非常的完美,特别是她冷静的气质下,呈现出一种孤傲。
让我啧啧称奇,难道这个才是真正的恬美吗?
与她穿上警服的身影结合一下,还真的非常相似。
我们二人一步步靠近人头像的嘴,才发现两条长长的绳子,连锁在巨大人头的嘴上,好像生生把一个人的口扯大。
恬美突然停住了脚步,扭回头说:“臭小子,你要小心一些。”
我微微的点点头,得到了恬美的关心,信心有些膨胀。若不是背着登山包,老子早就捶打一下胸口,表示一下兴奋的心情。
我们还是一步步走进了入口…
一进入,我们发现,这里空间有些大,大概有五十平方大。更加让人吃惊的,这里还有密密麻麻的洞口,通往更深处。
我与恬美对视一眼,都有一种错愕,好像我们都是一只蚂蚁。来到蚁巢面前,望着密密麻麻的通道。
我抬着头,头顶上的电筒光照射四周,观察几下,并没有发现奇怪之处。
不过,落在一个角落的时候,还让我发现了一处…
在入口旁边,塑立一块石碑,上面雕刻着一幅画。
一个模糊的黑色人影,站在一个火山口中,远远望着一个四足鼎立的古鼎,古鼎放在一个满是烈焰坑中,不停的焚烧。
“这是什么?难道是炼丹?”我有些惊奇了,暗暗的猜测。
难道此处真的是神农氏当年炼丹的地方?
恬美也望着石碑上的壁画,并没有说话,因为这种遐想万千的图案,一般很难说明什么东西。最大的原因是,我们都没有研究古代的描述语言方式。
“咦!”突然,我有惊讶了一下。
在一个洞口中,惊恐的看到了一具尸体,他干枯的手刚好从里面伸了出来。
最吸引我的地方,那是因为这具干尸,也是断了左手的…
回想当初,王强的左手也是断了,正好与眼前的一模一样。
突然,我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退了两步。
难道王强出事了?
恬美一下子扶住我摇晃的身体,低声说:“别担心,他们应该没有事,你这具尸体没有几十年时光,是不可能风干尸,还有,你看看…”
我才注意到,干尸另外的一只手,好像拿着什么东西。死死的握着,宁死不松手,一定拿着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我并没有急着动手…
因为恬美已经出手了,挥起锐利的军用刀,向着干枯的鬼爪砍下。我们才发现,原来这具尸体,早早就风干成一层干皮,露出狰狞可怕的死相。
“他拿着的是什么?”我连忙问。
恬美慢慢的翻开那只干枯的手,才发现原来拿着一块折叠的皮卷。
我不清楚是什么皮毛,却从干尸外貌可以看出,干尸的衣服与尸体都腐化,这块皮卷还没有腐化,可想是非同一般的东西。
恬美慢慢的打开,原来一副鬼画图,细细密密的黑色线条,乱七八糟。我只看一眼,就冤大头,压根看不出描绘了什么东西。
现在只能靠这位美女警官,起码对方是博学多才的警察局大队长。
果然,恬美冰冷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说:“我明白了,这是一幅地图,说不定还是藏宝图。”
我撇撇嘴问:“上官大美人,你没有看错吧!是地图就算了,还说藏宝图,你是不是有些夸大奇谈,太过了。”
恬美突然冷冰冰的说:“你小子可以自己走,别跟着老娘。”
我一阵的汗颜,太彪悍了,小心嫁不出去。
当然,这话是在心里说的,这个大美女还是一个很枪手的美女。
恬美看了一下密密麻麻显露的小地图,冰冷的脸再次绽放出笑意,还打了一个响指说:“就是这条路,我们赶快进去看看。”
我却没有动,因为我闻到了阴谋味道…
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份地图,太他妈的巧合了吧?
于是,我把这件事情跟恬美说一说,恬美的脸瞬间冰冷,冷冷哼哼的告诉我,你神经太过敏感,这具尸起码死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
谁能在百年前陷害你。
纯属坑爹的思维…
真是人的头,猪的脑袋…
我一阵的恶寒,想不到才说几句话,被恬美毫无留情的,劈头盖脸的,臭骂一个狗血淋头。
果然匹夫有罪,莫惹女人。
于是,我们还是落定议论,按照地图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