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忽然出手,想偷袭天上童姥,但一旁韩烈早有准备,立刻双手齐发,使出六脉神剑,接连十余道剑气,封住了她全部的去路归途。
剑气纵横,无声无息之间,犀利难挡,但李秋水活到这么久了,岂能没点保命手段?
她马上收手,打消先杀童姥的念头,上扭下转,于不可能之中创造出可能,绝大多数剑气差之毫厘,与她擦身而过。
唯有一道少泽剑她躲避不及,只得抽出一柄长不逾尺的水晶匕首,运足真气,硬生生挡住要害,扛了下来。
咔擦擦,这匕首不知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受了六脉神剑剑气一击,竟然只是断成两截。
要知道哪怕是精钢宝剑,只要被韩烈这剑气射中,也定是化作齑粉,灰灰飘散的下场。
李秋水被这一击的力道撞得飞退四五步,她丢掉手中断匕,面纱遮住了她脸,看不到表情,但目光却凌厉了许多,死死地盯住韩烈。
方才大意一击,李秋水心中已经将韩烈评估得相当高绝,所以才以孙女和驸马之位诱惑,欲将他离间然后拉拢。
但现下,韩烈的这十余道剑气袭来,却仍是使她免不住大为吃惊,心道:不想我却还是低估了他。
韩烈身后的天山童姥,也不由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问道:“六脉神剑?你难道是大理段氏亲族?怎么会这门绝学……”
这个疑惑当然也是李秋水想问的,所以她没有继续动手,也望向韩烈以眼神示意。
韩烈微微一笑,“我于大理段氏有恩,故此他们以神功相赠,作为答谢。”
他这话,勉强倒也没说错,段氏在他还回神剑剑谱后,便差人来说过,此后与他两不相欠,不再追究,故此可以视之为对他恩情的报答。
但童姥和李秋水都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哪里会信,只道其中定有隐情,恐怕他是用了什么巧取豪夺的手段。
韩烈并不愿多言,稍稍做了解释后,对李秋水道:“师叔,你若交出《天鉴神功》以及其余派内绝学,再自废武功,我便以掌门身份,饶恕你的罪孽。”
闻言,李秋水怒极而笑,“哈哈,师侄只怕也太过自大,就算是无崖子亲传,难道我就怕了吗!”
话音未落,李秋水闪身急攻,向韩烈袭来,使出一路招式无比精妙的武功,韩烈从未见过,童姥急忙喊道:“这是寒袖拂穴功,最善截人经脉穴位。”
韩烈听得明白,随即化掌做刀,朝李秋水虚劈八下,这次却是火焰刀,藏传佛教宁玛派的无上绝学,来自鸠摩智所馈赠。
李秋水见刀气汹汹,连空气都被烤得焦热起来,不敢硬接,脚下踩着八卦方位,闪身让过,随即斜绕过来。
她这一着,韩烈十分熟悉,正是凌波微步,韩烈战斗**高涨,顿时兴起,也使出凌波微步迎了上去,嘴里喊道:“师叔且吃我一记虎爪擒拿手。”
李秋水让过火焰刀阵,娇笑不已:“乖师侄,你怎么用上了佛门武功,我逍遥派可是道家传承。”
说话间,韩烈已经反攻过来,她顾不上再去以话音搅动他的心绪,凌波微步使得飘然若仙,同时隔空一掌劈来,掌力雄浑,劲风逼人。
韩烈哈哈一笑,右手当即横拦过去,要以北冥神功,将这份掌力吸纳为己用。
不料那掌力竟是在中途绕了个弯,拐过韩烈右侧,直直向他身后急射而去,他回掌不及,心道白虹掌力!
一念身后,正是天山童姥,韩烈登时意识到大为不妙,她此时不过完成了一次的吸血练功,才练回一年修为,哪里能够抵挡这曲直如意的白虹掌力。
果然,随着“呃”的一声闷叫,韩烈回头望去,只见童姥如天上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跌出去十余丈。
她直直撞在一颗大树上,引得树叶哗哗作响,随即横倒在盘结的树根上,立刻昏了过去,生死不知。
韩烈眼睛猛地红了,尽管只相处了一夜,但他已经对童姥颇有好感,此时竟然因为自己一时不慎,而被李秋水给伺机伤到,他心中勃然大怒。
见暗算得逞,李秋水得意地笑了笑,“我的好师侄,你还是太年轻了一些。”
转过头,韩烈没有再应话,瞬间闪逝到她的身前,离她只有一尺之遥,李秋水立刻大惊失色,她没想到韩烈速度竟然有这么快。
情急之下,李秋水使出十成功力,双掌一推,但韩烈不闪不避,同样以肉掌对攻。
李秋水感到有些不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与他接上招,雄浑的内劲立刻冲向韩烈,但她的小无相真气离体后,便泥牛入海一般,毫无踪迹。
面色顿时大变,李秋水一声“北冥神功”惊呼出口,随即便感到一股偌大的吸力从韩烈掌心传来。
真气猛地汹涌离体,不受控制,她想抽回手掌,越是着急,内力流失得却越快。
李秋水曾经研习过北冥神功,对其知根知底,但当时她武功有成,却是不可能再废功重练,所以此时仍然对此毫无办法。
韩烈功力之雄厚,比李秋水与天山童姥二人加起来都犹有过之,此时全力运使北冥神功,宛若鲸鱼吸水般飞快吸取着李秋水的内力。
不一会,李秋水的大部分内力便倾泻而出,流入韩烈体内,他这才松开手掌,给她留下了约莫两三成功力。
啪!啪!两下,封住她的穴道,韩烈兔起鹘落,来到树下查探童姥伤情。
似是感应到韩烈的气息,童姥勉强撑开眼皮,上下嘴唇微微动了动,韩烈贴耳上去,只听她用细若游丝的声音道:“我,我怀里大的那颗,九转熊……”
韩烈连忙探手伸进童姥的衣襟之中,顾不得感受旖旎,很快,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颗丹药,放到她眼前,她稍稍点了下巴,“给我吃。”
将丹药送入童姥口中,韩烈立刻盘坐在地,伸手抵住她的后背,运功为其疗伤,助她划开这份药力。
过去良久,韩烈才轻吐一口浊气,放下双掌,好在童姥毕竟根基仍在,虽然为隔空掌力所伤,得到及时救治后,此时已经无碍了。
童姥用力睁开双眼,抓住韩烈的手腕,盯着他说道:“给我报仇!杀了她!”
似乎这句话,已经耗尽了她的力气,说完之后,她便低下头,沉沉睡了过去,韩烈默默她抱起夹在腋下,就近寻了一处没有动物居住的浅洞放好。
然后,他回到李秋水身边,她浑身要穴被制,连哑穴都被韩烈点了,再无半点反抗之力,望见韩烈,只得闭目等死。
等了半晌,她确没有感到想象中的黑暗,不由疑惑地睁开了眼,韩烈脸上寒意如冰,“让你这么痛快地死了,我岂不是很亏。”
说罢,他解开了李秋水的哑穴,她张嘴冷哼道:“你还想如何炮制我?”
韩烈不再说话,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李秋水一愣,心想难道我竟能逃过此劫。
她旋即媚笑出声:“怎么?师侄还想奸污你师叔不成,师侄这样的俊俏后生,师叔也是极喜欢的。”
语气顿了顿,李秋水见韩烈没有理会她,脱光自己的袍衫后,又来松解她的白衣,便道:不如你先放开师叔,让师叔好生服侍你,那岂不是更快活极乐。”
同时,她暗暗调使内力,准备待韩烈为她解开穴道之后,就马上用凌波微步远遁逃跑。
不过韩烈并没有如她所愿,俯下身挺直一冲。
李秋水闷哼一声,然后发出娇媚的呻.吟,眼中春水都要滴了出来,就如同姑娘盯着情郎般看着韩烈,饱含柔情蜜意。
韩烈丝毫不顾,双手不时用劲拿捏,将她白皙柔嫩的翘臀与双峰搓成各种形状,拽得青一块,紫一块,状极疯狂。
李秋水无奈地默默承受,嘴上还不时发出违背本意的迎合之语,心中却是发狠:“今日你给我的奇耻大辱,来日我定当厚报!”
她以为韩烈既然这样对待自己了,便不会再杀她,但是她确没有想到,当年她与那些少年欢好过后,不也是随手就杀了么。
这只能说在生死大难面前,无论是谁,都只愿朝有利于自己的那个方向去猜测渴求,李秋水也没有例外。
一刻钟后,韩烈的速度再次加快了一倍,李秋水暗道:“终于要解脱了。”
随着韩烈一声闷哼,一股浓烈的滚烫冲进了李秋水的体内,她不由发出一声动情的长吟,刚才这番折磨虽然痛苦,但她确也有了十足的快感。
但李秋水脸上很快变了颜色,她眉头陡然皱了起来,嘴里“呃呃呃”的叫了起来,挣扎着问道:“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只因她感到那股滚烫温度竟然如同沸水一般,而且在进入她身体后,不仅没有降温,反而愈发涨热起来。
韩烈保持着喷发的姿势,无动于衷,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和回答。
其实,他这同样是以“火里种金莲”之术,在给李秋水下种,但这颗种子,是特别加量版,相当于正常五颗心火之种的效果。
这样一来,心种壮大的速度被他人为的加快了,不再和普通种子那样,以互补的形式,缓慢成长。
而是通过汲取鼎炉的精元,直接采补李秋水的阴阳本源,来一步而蹴地催熟长大。
结果就是,随着心火之种不断地吸收,李秋水的容貌迅速老化下去,皮肤也变得干瘪起皱,很快,就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出气不如进气了。
韩烈意念一动,种子随即顺着来路回到韩烈体内,旋即散开,彻底融入他的身体,他猛地抽回下身的大龙,站起身来。
冷冷地望着瘫倒在地,形容大变的李秋水,韩烈穿上衣物,头也不回地转身大步离去。
李秋水眼中最后一点光明随之消散,这个蛇蝎妖妇,立刻死得不能再死。
这妖妇生前享尽奢华之福,做尽恶毒之举,死后抛尸荒野,也算是就此为她这一生,划上了一个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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