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满和哈哈乐的晚餐已经快进行完了。他一直期待的好戏并没有上演,他的耐心都已经花费在与哈哈乐的聊天中,既然是请哈哈乐吃饭,肯定要给对方透露点无关痛痒的小道消息,而哈哈乐也没有让他失望,一个大大的红包自然装进了丁满的口袋。
时间转到晚上九点,只要吃饭的人如果没有什么太多双方感兴趣的话题,一般时间不会持续太久,刚才酒店里免费赠送了两份小果盘,正常情况下大家吃点水果喝完杯中酒的话就可以离席了。
丁满已经觉得王龙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看来他自己只能去打听消息了。丁满举杯与哈哈乐干了最后一杯酒准备结账。哈哈乐起身相随,在走廊内两人有说有笑,丁满却很想抽自己两个耳刮子,王龙明明拒绝自己旁观,自己却自以为是的耍小聪明,今晚的饭局虽然收了一个红包,但是和自己的身份比起来,这顿饭丁满觉得自己很亏,一个不入流的小记者,要不是想看他的笑话,丁满才懒得理他。
丁满走到前台准备结账时,哈哈乐向丁满道歉说自己去趟洗手间,让丁满不用等他。听到对方一说,丁满直接挥手而别。
丁满离开酒店直接向自己的车走去,一边走一边恨恨的骂王龙不仗义,多大点事,难道就不能让自己痛快痛快。当丁满走到车旁时被正倚在自己车上的王龙吓了一跳。
“我靠,不带这么玩的,你小子想吓死我啊?”丁满本来就对王龙今天晚上的表现不爽,说话的时候有点带刺。
“怎么,让你白看了一场好戏,你还埋怨我?”王龙对丁满说话时一直都是笑呵呵的。
“好戏?你小子蒙谁呢,我一个晚上不错神的盯着哈哈乐,就差把眼珠子扣下来贴他脸上了。那小子现在活的比我滋润,我他妈看见个屁好戏了!”丁满见过撒谎的,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撒谎到如此不要脸的人,王龙今天的表现真是令他大开眼界,一个身手高到那般地步的人竟然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呵呵,我觉得你不该叫丁满,你应该叫丁瞎子,就以你现在的观察能力来看,我都怀疑你是怎么混上副导演这个位置的。”王龙继续调侃着丁满。
“我…行,我说不过你,既然说你都已经动过手了,我还他妈愣没发现,你牛B,得!就算满哥我求你,你小子给我整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丁满被王龙的话噎的没招没唠的。
“呵呵,我问你,你两个人一起吃饭,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了?”王龙微笑的说道。
“刚结账的时候那小子说上洗手间,我就没搭理他,先走了。”丁满不服气的回应。
“呐,这不就得了。你俩从开始吃饭到刚才结账就没有分开过,如果你现在去洗手间的话,估计能看到好戏。”王龙说话始终保持微笑。
“我靠,你刚才不会在洗手间把他给办了吧?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我怎么会想到你躲在洗手间里啊,不过万一那小子要不去洗手间你怎么办?”丁满一副懊恼的样子,现在真想抽自己两个耳刮子,熬了一个晚上最后就差一步没看到好戏。“不行,我现在就去看看,不看到那孙子的糗样,老子今晚肯定失眠。”
“你失不失眠我不知道,但我能保证你十天吃不下饭,如果你现在去看的话。”
“什么意思?”丁满不明白王龙所说。
“躲在洗手间里暗算人,我估计只有你这种人才能想出这种蠢方法,你不嫌臭,我还嫌呢,我只是在你们喝酒的时候给他酒杯里放了点我自制的泻药而已。”王龙说话的表情很欠揍。
“你拉倒吧,整个晚上吃饭的时候就我俩,你要是进来,我能看不出来。你还真当我是丁瞎子啊?”
“你瞎不瞎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确进去过,而且你们两个谁也没有看出来。”王龙肯定的说道。
“好,那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进去的,又是怎么往他杯子里放药的?”丁满很疑惑的看着王龙说道。
“我去给你们送的果盘,你也不想想,整个包房就你俩人吃饭,没点多少东西还占那么大的一个房间,又和老板不熟,非亲非故,人家吃饱了撑的再免费送你们两份果盘,至于下药就更简单了,我给你们送果盘的时候先放你跟前一份,再给哈哈乐送了一份,在给哈哈乐的时候我故意阻挡了你们两人的视线,顺手放了一份我自制的泻药。整个过程你看到的大部分是我的背影,即使不是背影你绝对看不到我的正脸。”王龙淡淡的说道,就像一切不是他自己所为一样。
“啪”很干脆的一声清响,丁满伸手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王龙并没有伸手阻拦。
“靠,我他妈以后就叫丁瞎子了,你小子在我眼前大整活人,我愣没有发现。你狠,以后要是还有这种事,说什么老子都把自个捆你身上,非要来个现场直播不可。”丁满愤愤的说道,可是心里无比郁闷。
“呵呵,好了,事情都办完了,借你的车和人用用,教我学开车。”王龙随手拍了一下丁满说道。
“学开车先等会,我还是想看看那孙子的德(w)ìng,你不就是给他下了点泻药吗?有你说的那么恶心吗?”丁满不甘的问道。
“现场观看我劝你还是算了,先带我去学车,路上我给你描绘一下,只要你不吐就行。”王龙不等丁满有何反映,直接拉着他上车。
在车上丁满听了王龙的描述,觉得这辈子就是把他活活打死也绝不能干得罪王龙的事情。一开始丁满还觉得王龙太过宽容,就一份泻药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饶了那孙子。
王龙告诉他,哈哈乐虽然得罪他,但他仅仅是写了份不切实际的报道而已,小小的惩罚就足够,对方还不到拿命来抵的程度。既然是惩罚光凭一份泻药还不能抵消哈哈乐的罪行,但是经过特殊加工过的泻药就不同了,王龙在泻药里面加入了泄阳的成份,如果哈哈乐能在一小时内得到有效救治,那他以后还能恢复做男人的资本。
丁满问王龙什么叫有效救治,王龙自己所配的药别人能解吗?
王龙表示任何医院都能有效解除他下的药,但是泻药和泄阳药这两种药(w)ìng不能同时解除,只能解除一个。可惜的是不管是那家医院依照惯例都会先按“严重腹泻”来给哈哈乐治疗,等缓解哈哈乐的腹泻之后他也就完了。如果有聪明的医院先解除哈哈乐中的泄阳成分,那他的腹泻也没救了,只能任凭哈哈乐连泄七天后自愈。
丁满可以想象如果是自己,要么从此不举无法行使男人之道;要么连泄七天。光想想就能让他不寒而栗。丁满明白王龙本意是想直接把哈哈乐那孙子变成太监,不过王龙给他留了一线希望而已。
丁满继续追问王龙为什么刚才拦着他不让自己去看看哈哈乐的丑态。王龙告诉他,任何人吃了他配的泻药,绝对是不受控制的三点齐泄;王龙告诉丁满他和哈哈乐分开之后,根据王龙对时间的把控哈哈乐绝对走不到洗手间就将彻底迸发!刚才丁满要真去的话,恐怕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听完王龙的解释,丁满在脑海中描绘了一副画面,可是这幅画尚未完成,丁满立刻路边停车趴在马路牙子上狂吐。
王龙的车技掌握的很快,他只是不懂开车的步骤及注意事项而已,在丁满的教导下半个小时后王龙就可以dú lì开车上路了。随着越开越熟,王龙感觉自己的车技估计已经不输于丁满。丁满让王龙去买个车,这学会开车和会开车是两个概念,如果常年不摸车,到最后可能连个新手都不如。至于驾照的事情更简单,他让王龙找一下吕姐帮个忙就可以,不用和普通人一样上驾校学车考驾照。
王龙并没有让丁满载他回家,还是和上次一样把自己放在洪家楼附近。等他回到家之后两位美女已经入睡,王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在想刚才丁满的话,是不是该买个车,王龙想了半天觉得自己还是要切合实际,他在济南的时间不多,没有必要现在买车,就算他能找到自己的亲人,对方也未必就在济南。将来如果真找到他们,是留在他们身边侍奉终老还是再回竹海,王龙没有细想过,他觉得现在想这些纯属扯淡,连最起码的线索都没有找到,想那么多简直就是让自己的脑细胞自杀。既然不买车,但是驾照必须要办,虽然他不怕jǐng察找自己麻烦,但是这年头还是不要随便当什么出头鸟的好,看来明天又要麻烦吕姐了。
薛娇和晴儿上班后王龙才发现自己一个人实在是无所事事。别人放假需要休息,但是他并不需要,早上送别薛娇和晴儿之后就坐在沙发上发愣。王龙坐在沙发上细细回想自己从下山以来到现在所做过的一些事情,寄希望能从中发掘出以前遗忘的细节,老鬼给他的时间很少,一年时间现在已经过去快三个月了,他感觉时间可能真不够用,他可不想因自己的疏忽而断送哪怕一丝线索。仔细回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确定没有出现任何纰漏才长舒一口气掏出电话准备联系田姐。
王龙曾经问过晴儿是否愿意给那些老家伙上课,晴儿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她现在和薛娇一同上班,每周虽然有一天可休息的时间,薛娇可不想让晴儿浪费在那帮老古董身上。王龙觉得既然自己今天闲得无聊,不如给田姐一个面子,陪那帮老教授墨迹墨迹打发一下时间也是好的。
王龙和田姐约好了时间直接打车去了省立医院,在路上他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打给薛娇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另一个是打给吕姐,让其帮忙给自己弄个驾照,吕姐自然是打趣了王龙一顿,告诉他晚上带薛娇和晴儿去她家吃饭,有几个他认识的朋友一块聚一聚,吃饭的时候顺便拿走他的驾照,王龙听吕姐一说吃饭的人还是自己认识的,同时和吕姐一起认识的估计也就那几个,有可能真是普通聚会,王龙就没有在意承诺准时赴约。
王龙到省立医院的时候田姐和几个老教授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双方互相客套几番之后被带到一个小型的会议室,令王龙没有想到的是会议室里竟然人满为患,黑头发的没有几个,王龙用疑问的目光看了田姐一眼,而田姐却回了他一个我也不知道的眼神。
王龙从来没有给人上过课,也不知道该从何开始,如果讲基础,满屋里的人对中药基础(w)ìng的研究比自己不知道高深多少。王龙思来想去觉得所有人欠缺的是对药材未被发现的功效及搭配互补。
王龙明确自己要讲的东西之后,就将自己这十几年对药材隐含属(w)ìng的研究全部共享出来,听的满屋子里的人目瞪口呆,他们一个个研究了无数年的药理,今天终于得到补充,这对他们以后的医学研究意义可是非凡,期间提问的声音此起彼伏。一个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这帮子老教授们连午饭都没有让王龙吃,直接拉着王龙到实验室现场做实验给他们解惑。
等王龙从那群老家伙手里逃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了,期间王龙打电话让薛娇和晴儿下班后直接去吕姐家等他,王龙坐在出租车上回头看了省立医院的大门一眼,心有余悸的想到,打死他以后再也不来了,那帮家伙简直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