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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8年初,海军总长刘步蟾、北洋舰队副司令马吉芬、左翼总兵黎元洪等接到宋骁飞总统的密令,率领“苏州”号、“洞庭号”等十五艘巡洋铁甲舰,以平均22节的航速直扑古巴岛,去保护古巴的四万苦力华侨,用30天就完成了15,000海里的航程。这些经过国防工业部改造过的军舰,不仅速度提升了不少,火炮也增加了一倍。随海军出征的,还有虎将刘永福率领的一万五千名新黑旗军。
刘永福1837年出生于广东钦州县古森垌小峰乡的农民家庭,8岁时父亲经营小生意破产,举家迁徙至广西上思州平福新圩八甲村,帮助堂兄弟种几亩薄地过活。家庭贫困,使刘永福没有机会读书识字,但这并没有磨灭年少的刘传福出人头地的梦想,他十三岁便外出做滩艇佣工,因熟悉江河水情,被推举为带水的滩艇师,十六岁那一年,父母和叔父在贫病之中先后死去,刘永福靠着父亲传授的一身武艺,在社会上闯荡。1857年,终日辛劳而不得到温饱的刘永福十分愤怒,决定造反,他投奔上思隆安地区的天地会旗头郑三,开始了曲折而颇具传奇色彩的从军生涯,后来兵败逃入越南组织黑旗军,“为越南削平敌寇”,“为中国捍蔽边疆”。
中法战争之后,刘永福率黑旗军三千将士回国。但因为他是天地会的土匪出身。当时的清廷对他很不信任,各方面对他都看不顺眼,歧视刁难。朝廷下令裁减他的黑旗军,先是裁撤到1200人,次年又逐渐裁减至300人。宋骁飞雪中送炭,向李鸿章举荐郁郁不得志的刘永福,李鸿章也认为刘永福“真乃高人一筹,诸统领莫及焉”,刘永福的黑旗军得以恢复到八个营。三千二百人,调到越南驻扎。
张之洞对刘永福也甚为欣赏,认为刘永福为“数千年中华吐气”的“义勇奇男子”。第二共和国成立后。经过副总统张之洞的大力举荐,宋骁飞总统任命刘永福为越南都督。刘永福早在中法战争时,就意识到黑旗军的装备落后,于是在越南练就了新黑旗军二万人。全部换上了洋枪洋炮。用新法操练。
刘永福穷苦出身,带兵很有一套,和黑旗军同甘共苦,加上他的主将黄守忠、吴凤典等二十多名大小将领都是广西上思、宁明一带的壮族,这支两万的黑旗新军经过三年的训练,纪律严明,英勇善战。黑旗军擅长在越南茂密的森林中作战,虽然越南并不是非常典型的热带雨林。但处于季风区,和古巴的热带雨林的自然地理条件很相似。加上刘传福还熟悉江河水情,所以宋骁飞决定派刘永福的黑旗新军远征古巴。
刘永福的副将吴凤典不想远征,忧心忡忡对他进谗言说:“我们黑旗新军刚练成,大总统就迫不及待派我们不远万里征讨古巴,这明显是要削弱我们的力量。我听说古巴的丛林当中,毒蛇猛兽巨多,我们黑旗军去必然死伤惨重。大总统和清廷一样,对我们黑旗新军还是不信任。”
刘永福听了吴凤典的话,脸色顿时阴沉得像要下雨,他生气不是对宋骁飞总统让黑旗军远征古巴起了疑心,而是吴凤典竟然敢对大总统的用兵之意妄加揣度!刘永福狠狠一耳光扇了过去,虽然刘永福已经61岁,但因为长期习武,身体还很硬朗,力气也很大,吴凤典猝不及防,脸挨了重重一耳光,顿时留下鲜红的指印。
刘永福怒斥吴凤典:“予心惕惕,终不以官爵为荣,只知捍卫社稷,不使外洋欺我中国人为责任。今四万同胞在古巴生死未卜,海军总长刘步蟾都亲自率舰队远征,总统会欺我等?此身虽老,热血常存。倘为国用,自宜竭力驰躯,不惜以铁血铸山河,强大种族,以期臻于五大洲最强美之国!汝何敢妄自揣度上意,乱我军心?”
刘永福毅然带着一万五千黑旗军随着中国舰队远征古巴,只留下五千黑旗军驻守越南。宋骁飞听说后,下令褒奖。宋骁飞并对前来听候指示的外交总长伍廷芳说:“我中国有刘铭传、刘永福、刘步蟾这‘三刘’,都是猛将,打西班牙这个没落的帝国,不会有问题,外交部的腰杆子可以硬直起来,别软得跟烂泥似的。”
刘步蟾率领军舰到达古巴后,分成两支分舰队,一支舰队由北洋舰队副司令马吉芬、左翼总兵黎元洪带领,八艘军舰抵达圣地亚哥港,另外由他带领,七艘军舰封锁古巴的哈瓦那沿海。
宋骁飞并不想中国首先对西班牙宣战,于是让外交总长伍廷芳强硬向西班牙政府交涉,提出了中国政府的和平交涉条件:一是必须对1847年到1898年在古巴的种植园、矿山受虐待致死的华工给予补偿,按国际标准,每人赔偿一千两白银,中国死亡的苦力华工,有记录的共计十万人左右,须赔付白银一亿两;对于在集中营里被虐死的华人,每人赔偿五千两白银,共计二万人,须赔付白银一亿两,共计两亿两白银;二是必须给那些合同期满并希望回国的华工提供船费,还须给那些愿意留下来的人重新订约,提供住房,允许其自由活动;三是禁止雇主对华工施行监禁与苛罚;允许建立华人工会,并允许劳工自由加入;四是所有涉及华人的违法案件,均要由中国领事处理。五是马上与古巴的“叛乱起义者”停战,结束万恶的集中营制度。
当时西班牙处于波旁王朝时期,西班牙国王阿方索十三世才十二岁,他的母亲,来自奥地利的玛丽亚克里斯蒂娜太后摄政,她这年轻的寡妇极为自负,跟中国的慈禧太后一样,对权力极为嗜好,但没有手腕和能力控制大臣,西班牙的朝政极为混乱。
接到伍廷芳的“最后通牒”后,尤其是第一条的两亿两白银赔款,年轻的太后极为愤怒,当场把中国的外交书撕毁。当时,西班牙还是一个欧洲强国,拥有陆军四十万,在古巴驻军二十万。在当时多数欧洲人的眼里,世界分三个世界,第一世界以英国、法国、德国等欧洲列强,为文明发达国家,美国、中国、日本等属于半开化的国家,古巴、印度等殖民地都属于野蛮的国家。中国竟然敢向西班牙下最后通牒,简直是对“欧洲文明强国”的侮辱,于是西班牙首相电令古巴总督韦勒积极备战,并派海军中将雪尔维拉为舰队司令,率领七艘西班牙铁甲军舰前往古巴支援韦勒。
宋骁飞深深知道现代战争中的舆论,意味着人心向背,意味着军心士气等,会让让瞬息万变的战场动态更加扑朔迷离,以致深刻影响着一场战争的走向。他将舆论宣传上升为国家战略,让阮忠枢重金收买英美的报纸,揭露数十万古巴人赶出家门,被韦勒集中到指定的营地加以囚禁,然后分别隔离盘查。集中营里食宿恶劣,医疗阙如,传染病蔓延,成千上万的人死去的惨象,让英国中央通讯社发表一次有偿新闻,中方付给2000银元;通过路透社发布有偿新闻,则每次付给606英镑,经过英美报纸添油加醋的报道后,韦勒很快被世人斥为“古巴屠夫”,西班牙的野蛮名声顿时“顶风臭万里”,“西班牙的战败将意味着数百万人从愚蒙、**和独裁、死亡中得到解放。”中国在不见硝烟的战场上占据优势,出兵古巴也就顺理成章了。
宋骁飞这一招,是跟历史上的日本人学习的。日本在甲午战争期间,就跟中国大打舆论战,秘密聘请美国《纽约论坛报》的记者豪斯作为国家舆论宣传的总指挥,收买英美主流通讯社和报纸,把中国和日本“包装”成野蛮与文明的代表,并有计划地引导西方媒体形成共识。如经过策划,《纽约新闻报》就曾发表评论说:“中国的战败将意味着数百万人从愚蒙、**和独裁中得到解放。”
日本朝野有组织、有计划地通过新闻媒体,向本国人民灌输“朝鲜独立论”“义战论”“文野之战论”和对中国的“蔑视论”,以营造国内支持战争的舆论氛围。如日本《邮便报知新闻》在1894年6月6日的社论中就叫嚣:“我帝国必须援助朝鲜,并有坚决维护其国体之决心”“此实为我帝国之天职,顺天之责任”。紧接着《北国新闻》《朝野新闻》《东京曙新闻》《东京横滨每日新闻》等报刊也随声附和,为军事侵略“正名”。反观清政府在战争期间由于对国内舆论的不闻不问,放任其“自由”,致使舆论到了混乱的程度。战前,国内报刊上很多报纸主张希望派特使去努力寻求和平;还有的重复过去那一套痛骂,并宣称不久将彻底消灭日本的自负言论,也有对战局悲观预测的文章,总之,在外国人眼里,当时的国内舆论是“无知、自负和可笑的”。
宋骁飞当然知道”新闻自由”的重要性,但他吸取了历史上的经验和教训,对舆论极为重视。在训政阶段,他在国内一手抓枪杆子,一手抓笔杆子。在对西班牙战争期间,他一边对外的报纸进行收买,一边将国内那些无知、自负和可笑的记者都下放到农村的牛棚去体验生活,控制了国内外的舆论,使得这场战争在世界多数人眼里,变成了一场正义的战争,得到了英国等各国政府的支持。万事具备,宋骁飞只盼着刘永福和刘步蟾战场上给中国带来最后的胜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