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口茶对李白硕说到:“你的意思是你认为被鬼缠住了?”
“可不是吗?天天做这样的梦,我都快崩溃了,最近这几天我一直在吃镇定剂,要是它这样一直老缠着我,我还不如来个痛快的去跳楼!”
“别折磨说,凡事不都有个原因吗?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样吧!等着这几天我们没事了就陪你去看看,我们也住在北京,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就行了!”
李白硕冲我笑了笑说到:“你放心,把事情办完了,我必有重谢!”
“行了先这样吧!有什么其他事情有空了再商量吧。……”
我也喝了不少酒一直晕晕乎乎的,这会儿已经在打炖了,我跟他随便说了两句把他支开,我就回房间睡觉了。
一直到了睡第二天中午我才爬起来,张邂在收拾他的东西,腰子也醒了过来坐在床上抽烟,看到我睡醒了腰子就对我说:“贤儿,周家的事情办完了,咱们什么时候走啊!”
我掐了掐太阳穴说到:“没什么事了明后天就走吧!寿衣店在这样下去就要彻底的关张了,对了九叔这几天没给你打电话来吗?”
“没有,不过我到给他打了一个,九叔说他还有事没办完先回不来,还说下次在遇到这重邪乎事尽量不管,这不是我们普通人解决的了的,耽误寿衣店买卖就不说了,这要是出点事那怎么办!”
“这不是赶上了吗?再说了那天寿衣店还闹鬼了呢!咱们这次回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收了它?”
“什么叫能不能收了他,这不有张邂在吗?别说收了它了,那上去就是直接干死它呀!让它尝尝灰飞烟灭的味道!”
“咱们也没造成什么损失,赶跑就得了!”
“这种鬼东西留着就是造孽啊!你没看到那天的水鬼吗?差点没要了你的命!”
我想了想腰子说到也并非没有道理,如果那天在寿衣店要不是火把那纸人引燃了,确实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说不定进医院的就不止那个戴粉色鸭舌帽的女孩子了。
话又说回来了,都半个多月也不知道那点女孩怎么样了。
我接着问腰子:“那天去寿衣店里的那个女的,现在怎么样了?”
“你说那天那个戴粉帽子的那个呀!我不知道呀,她那天不是被咱俩送到医院了吗?你不是留电话了吗?”
我叹了一口气:“我手机下井的时候拿水泡了,留电话还有个屁用!”
“回去挂个失不就好了!”腰子使劲抽了口烟,“那天那个让鬼附身的小娘们劲儿还不小,想想我现在脖子都还有些痛呢!我要是练会了道术,我见到鬼就把它灭了,这些孽畜!”
张邂听了腰子的话忍不住的开了口:“你这么说可不对!人分好人坏人,这鬼也是有善鬼恶鬼的!不是每个修道的人见了鬼就要杀死它的,修道不仅是修身更是修德,所以无论遇到什么鬼我们主要都是劝它们早日往生轮回的,若遇到执迷不悟恶性不改的鬼,才会不得已把其诛之。”
“那什么样的是善良的鬼,什么样的才是恶鬼呢!”腰子问道。
“看鬼和看人一样,什么是善恶,什么又是好坏,时间长了自然就会懂了!……”
“咳、咳、咳”突然几声咳嗽声传过来,打断了张邂和腰子的对话,听声音是从那个昏迷了好几天的道士那里传来的,我们三个便同时把头转向了那个年青的道士身上。
他这会儿已经坐起了身子,而且还用一只手捂着胸口,然后使劲地咳嗽着。
我们看他醒了过来,就都跑了过去。他一边咳嗽嘴巴里还一边往外流着道道血丝。
“你没事吧!”腰子大声叫道。
只见他张开嘴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我就赶紧上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这样好多了吗?”
他摇着头的身子往前一倾,嘴巴一张吐出来一堆黑灰色的东西,这东西极臭难闻,而且上面还有好几条在蠕动的白色蛆虫。
腰子骂了句街就捏住了鼻子,张邂叫我扶助他,而后张邂便把他的衣服撕开了,并在后背使劲的点了他的好几处穴位,又运功在他的背上推了一掌。
这个人的表情极其夸张,他咬着牙齿,紧闭的双眼,脸上的皮肤都皱在了一起,他的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着,好像他的身体里承受着某种巨大的疼痛一般。
突然一下,他又从口里吐出一摊那种黑灰色的东西,这里面也有好多那种白色的长蛆虫。
腰子叫道:“这TM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恶心。”
张邂对我和腰子喊到:“你们都离他吐出来的东西远点!”我和腰子赶紧就后退了好几步,躲到了张邂的背后。
然后我看到现在这个看上去很虚弱的道士,正在咬破自己的手指,把手指上流出来的血滴在了刚刚他自己吐出来的晦物上面,仔细的看着那滴血,几秒钟内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张邂已经把后腰的匕首拔了出来。
不经意间我发现在那滴血的旁边,竟然多了一条黑红色的蜈蚣,那条蜈蚣爬到了那滴血上开始允食起来,一眨眼一把匕首死死的把它钉在了地板上。
张邂拿出一张符引燃了,丢在了那一摊晦物之上,火光一闪而过,瞬间地板上就只剩下了那只张邂丢出的匕首。
这个道士长舒了一口气,又吐了吐嘴里的残余的晦物对张邂说到:“多谢了!”
张邂说了句“不客气”又接着说到“不知这位道兄是从何门!”
“说来惭愧,是我爷爷教给我!”
“你叫什么名字?”腰子问道。
“我,我叫孔明!”
“赵广耀,他们看我胖,都叫我腰子。”
“张世贤,叫我小贤就行。”
“道术高深的这位叫张邂,张道长”腰子接着道。
“真是谢谢你们!要不我就被他们抓去了。”
“话又说回来了,那些穿黑西服的干嘛追你!”
“这件事说来话长!”
张邂马上过来说道:“不急,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先休息休息吧!我去给你弄点东西吃!”说着他就出去了。
孔明点了点头,我扶着他就躺下了。
腰子很好奇地问道:“刚刚你吐出来的是什么这恶心,里面怎么还有那么多虫子!”
“我不小心中了蛊毒!那是在我身体里的毒素,和寄生虫!”
“怪不得呢,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是吃虫子长的的野人呢!”
我和孔明都被腰子逗笑了,孔明说到:“野人有我这么这么白净的吗?”……
孔明吃了些东西就睡着了,一直到了晚上他才睡醒过来并且和我们说起了他的事情。
原来孔明是一个孤儿,是他爷爷从孤儿院里抱回来的,由于他爷爷会些奇门异术,所以养活他自然不是什么问题。
不过从孔明开始记事起,他的爷爷不让他学习道术,一直到了孔明上中学的时候,由于好奇就偷偷的把爷爷的《三清秘术》给偷了出来,到打字复印店复印了一份,有把原《三清秘术》又放了回去。
后来他就开始仔细研究这本《三清秘术》在他上大学的时候终于他学会画了一些简单的符咒,还会了一些简单的捉鬼方法。
第一次他就帮人解决了一只鬼,而且还得到了一笔报酬,第二次同样也是,后来几次他也是见鬼就上。
他以为自己自己的本事已经很厉害了,所以每当听说有什么奇怪的事就都会过去凑凑热闹。
结果有一次不慎遇到了一只猛鬼,差点没把自己的姓名丢了,还好爷爷及时出现了,才把它救了下来,不过他爷爷却身受重伤。
他爷爷让他去哈尔滨去找一个叫吴未坤的人,还说这个人才有可能把自己救活,在去哈尔滨之前他的爷爷把自己写的秘术心得交给了他,还对他说既然路是自己选择的那就走下去吧!惩恶扬善,多积阴德,切莫养尸驻鬼,不然会死无葬身之地!
到了哈尔滨孔明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叫吴未坤的人,吴未坤是一个小诊所里的医生,孔明把话跟吴未坤一讲,吴未坤便二话不说就跟着孔明来了北京,结果回来的时候他的爷爷已经死了。
一年后孔明大学毕业就去了哈尔滨,因为之前吴未坤在他爷爷死后说过,大学毕业了就去哈尔滨找他。
在吴未坤的小诊所呆了几个月后,吴未坤就告诉孔明,他有一个朋友在张家口开了一家棺材铺,问他去不去?
还说他的这个朋友跟他爷爷一样也会些奇门异术。
孔明一想这样也好,就可以好好练自己的道术了,而且会不的地方还可以向人请教。
就这样一张火车票孔明就从哈尔滨来到了张家口,正如孔明所想来到这里他的道术却是提高了不少。
不过就在前些日子,他的大学同学说自己家里出来事,半夜里她的奶奶总会坐起来对着北面的墙哭,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所以孔明就应朋友邀请到了碾子村附近一个叫篱笆屯的地方。
之后他就发现同学家有一个花瓶很奇怪,可以吸掉附近不少的阳气,而且还会吐出来很阴气。这个东西可能就是罪魁祸首吧!
就当他要下手毁掉这花瓶的时候,花瓶竟然自己碎裂开来,里面出来一个无主游魂,和它较量了一番后,孔明便体力不知败下阵来,他以为自己要完了,结果突然冒出一个穿着黑西服的人手里拿着一个小葫芦,一下子就把他打了半天的鬼给收服了。
孔明拜谢之后就偷偷的跟在了这个黑西服的后面,因为他很好奇他同学家的事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这么简单就把这恶鬼收服了!而不是杀死了!他要鬼干什么,孔明一下子就想到了‘养鬼’,所以孔明就偷偷跟在了他的后面。
一直来到了一处坟地,他发现坟地了有一座新坟被这伙人给抛开了,他们并没有把里面的尸体给弄出来,而是又放到了里面一句尸体。
结果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其中一个女的还把一条黑蜈蚣放到了他的嘴里,钻到了他的肚子里,他用了自己的契身咒才拼死逃了出来,撞到了我们抬的木棺材上,虫毒发作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