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时期,正常的军事演习,虽然用的不都是实弹,可还是有着‘死亡名额’的存在,‘京城卫戍区’的这场军事演习,在经历了几天之后,蓝军的第一次进攻,就伤及了指挥员,这在建国之后的军事演习中,是绝无仅有的,也可以说,这是建国之后的战斗力伤亡中,受伤军衔最高的一位,因为他是个‘少将’。| .[2][3][w][x]}
郭小松挖掘的这个‘反坦克坑’,可说得上很是叼钻,立直的沿壁直上直下,坦克车直直卡向了下面,车尾撬到了天上去了。
‘快派医生来,快派医生来,三号脚卡住了!’坦克车是作为‘头车’进行指挥作战的,车里无线电发出了当班‘车长’的呼喊之声。
演习中的蓝军医疗分队,是处于蓝军此时进攻的最后梯队,待到标有红十字的越野车开到坦克车时,这位蓝军指挥员刚被人从车里,‘抠’了出来。
斗大的汗珠,让这位曾经在老山前线,作战英勇的我军红军团团长变成了咬牙切齿形状,直到军医向他说明了腿还能保得住时,他才点了点头,最后由担架抬到了车上。
高空中的红军指挥员,也让这突发的情况给震住了,他向身边的‘铁血团’团长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铁血团’团长摇了摇头,‘这里是三营狄雷的阵地,具体的事,我不了解啊!’没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位团长可不敢领这个功劳,这蓝军指挥员也是‘自已人’,那可是位‘将军。’
‘机长,往回飞,回指挥部,我要和导演部通话,’对于对手的临时发生意外。红军指挥员并没有为自已庆幸,他本想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地和蓝军指挥员分出个一二,可没成想,这第一把交手,蓝军指挥员就这么挂了,在高空上,看着蓝军指挥员上了担架后,那红十字的越野车就飞快的驶开了,他们一定是返回野战医院,给他做手术去了。
俯在阵地之上。郭小松手持‘八一杠’做出枪状,尽管现在他变成了‘老实人’,可蓝军坦克车掉进坑里的一霎那,他可是连蹦带跳的,几乎连里上上下下的阵地中人,都已经看到了。
排长肖辉奉了连长之命,来到郭小松这里问话,问这坑是否是他挖的,‘九班副。连长让我问你,这山脚下的坑是怎么回事呀?’
蓝军指挥员抬出坦克时,郭小松是眼睁睁看到的,这受伤的可是个‘少将’。本来兴致勃勃的他,也就不敢再把自已的‘功劳’带在口中了,‘老排,这坑的确是我挖的。那天我们班不是给炊事班挖灶坑嘛,我和老胡在那边看枪,天也太冷了。我这才活动活动,挖了这个坑,可没想到,这蓝军的坦克,非得从那头过呀,这事真不赖我,真不赖我!’
“行了,我知道了,是你挖的就行了,你等着领立功的喜报吧,一个少将就这么让你给干掉了,看来还是你小子有命啊!”排长肖辉从内心之中,对于郭小松的这一手,还是挺佩服的,为了安抚郭小松,他也就随口这么一说。
待于肖辉走后,班里的新兵都来到郭小松根前庆贺,‘班副,可以呀,你可真叫咱们开眼了,以前我们在打仗的电影里,看到都是坦克有多么多么牛b,没想到今天让你给干了,刚才排长说是不是要给你立功呀!’
‘我哪知道,我哪知道!’郭小松口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美滋滋地,本想再说几句大话,但见本排的排长和九班长,用那另类的眼神看着他,他也就不再说话了。
‘反坦克坑’,被七连连长说成了郭小松的无意之为,还说郭小松不是特意在此挖坑的,营长狄雷也不太相信,一个‘列兵’的副班长,会有如此的战斗远见,能预料到坦克能从那里通过,而且伤亡的还是蓝军的‘老将’。
“是郭小松是吧?”
‘对,就是他,这兵军事素质还行,现在是我们连的九班副!’
‘你不是看在我和他的关系面子上,故意让他当班副的吧?’狄雷是个大公无私之人,从郭小松的探家上,就能看出来了。
‘不会,这是我们党支部决定的事,支委们都投下了赞成票,’七连连长当初提名郭小松当副班长时,还真的是看在营长狄雷的面子上,他觉得,与其营长亲自跟他说,不如自已先行搞定,反正都是借花献佛。
‘那就好,那我往上就这么报了呀,你们连先原地休整,团里刚打了电话,给养快到了,’营长狄雷是‘铁血团’三个主力营之中,唯一没有失去阵地的,就在蓝军指挥员的坦克车掉到坑里后,蓝军就已经退去了。
一级一级的上报,这让红军指挥员第一次从报告上面,看到了‘郭小松’的名字,他冲着身边的‘高参’言道,‘你打个电话查查,这郭小松是哪个地方的人,’
从我军建军的那天起,地域观念,就一直是部队当中的‘陋习’,当红军指挥员感觉到郭小松是某个地方人时,他还是想确认一下,他究竟是哪的。
很快‘铁血团’的军务人员就打来了电话,‘高参’把调查情况拿给了红军指挥员看,本来表情平静的红军指挥员,一看到郭小松的‘籍贯’后,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之后他把那张纸揉成了纸团,扔到了地上。
‘五号,怎么了?’‘高参’不解红军指挥员其意。
‘又是a城的兵,还tmd的姓郭,我就觉得嘛,这姓郭的就是a城的,以后你给我记住啊,凡是有姓郭的a城来的人,都不要往我面前领,知道了吗!’红军指挥员对姓郭的积怨很深,本来还想表扬表扬这个‘列兵’的事迹,现在也不想了,只因为郭小松他姓‘郭。’
‘京城卫戍区’的演习,也就是算‘圆满完成’,原本的红蓝对抗,变成了半路上蓝军退出,他们又返回了自已野战军的驻军,不再和‘京城卫戍区’他们玩了。
别人不玩,不代表自已不继续,之后的数天里,红军指挥员来了个‘百里奔袭’,‘城市巷战’,也就在京城郊区的小县城里,玩的是不宜乐乎,正象当兵的私下里议论的那样,‘兵随将令草随风’,指挥员叫你怎么跑,就听着就是了,这才叫‘一切行动听指挥。’
郭小松在‘百里奔袭’当中,天天背着一口大铁锅,只因他个头够大,小个子背不了这大铁锅,钢盔和铁锅之间的摩擦声,是相当的难听,一眼望去,郭小松穿着绿色的作训服,一张一松,活象个‘大乌龟’,弄得身后的兄弟部队的战士,连连取笑于他。
‘看着没有,那边有个wb呀,好玩不?’
‘好玩,真好玩,你看那小子还有点不服气呀,他咋总看咱们呢。’
‘看就看呗,你知道我这会想的是啥不?’
‘我猜猜啊,你是不是想用枪把子敲一下他背后的铁锅呀?’
‘说对了,你一会等着啊,看我来个不故意的。’
就在七连进行休整之时,一直走在后面的连队超过了他们,几个想要使坏的老兵,也就摘下了自已的枪支,路过到了郭小松的身边,就当几人想要用枪把子敲打郭小松背后的铁锅时,郭小松猛地转了过来,他的手中,正拿着一把雪亮的‘战备锹’,两只眼睛也是充满了怒火,令走过他身边的人,都是不寒而栗。
‘你咋不敲呢?’
‘你咋不敲呢?’
‘我问你呢?’
‘我先问你的?’
“你傻呀你,你没见那兵象要吃人一样嘛,我要是敢敲一下的话,他非得用战备锹也削我一下。”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知道这家伙是谁呀,长得倒挺好看的。’
‘好看个屁,小白脸没好心眼,你没听说过呀,他也就是在七连,要是在咱们连,非得整死他。’
‘你就吹吧,这b这样到哪都不好惹,’路过身边的友军连队,说的话断断续续,最后让一旁休息的营长狄雷也听见了。
新一次的启程,营长狄雷特地停住待七连从身边走过,当他看到郭小松的样子时,也难免想发笑,可是见他右手中的‘战备锹’,在阳光之下反射着,他终于想到了刚才友军战士口中说的是什么了。
‘郭小松!’营长狄雷叫了一声。
‘到!’
‘出列!’
“是!”
‘我说你这形象是造型咋的,后头背个大铁锅,手里还拎着一把战备锹,你枪呢?’
‘营长,在我这边呢,’胡老兵身上背着两支‘八一杠’,他边行进着,边向营长挥了挥。
‘郭小松,你自已的枪,为啥让别人帮你拿着呀,你这战备锹,不应该在背包后头别着嘛!’
‘刚才我身后有帮犊子骂我,我是想吓唬他们一下的,’在营长的面前,郭小松还算是挺敢说话,因为他知道,不管他说什么,营长都不会生气,谁让他狄营长曾经是‘我三叔’的兵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