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郭军反奉”中的郭松龄其人,郭开山是知道的,在郭开山的心目当中,郭松龄并不是个‘好人’,特别是杀害‘姜登选’之事,身穿奉军的‘中校’军官服,外罩灰色呢子大衣,郭开山的帅气,阵压了全场,包括主演‘郭松龄’在内,都很惊叹郭开山的‘扮相。<<顶>><<点>>小说 W(z)(z)444ZWC OM’
‘报告总司令,您要的十万大洋已经运到,全在这火车上了!’郭开山一板一眼地说着他的‘台词’。
当看到‘郭松龄’把木箱里的大洋,分散给奉军士兵时,郭开山的第二句话又来了,‘我听说吴大帅已经从黑龙江起兵过来了!’
‘郭松龄’看了看郭开山,之后导演就喊停了。
‘可以呀,老弟,你还真有当演员的天赋,以后跟着我混得了!’‘郭松龄’自以为自已在演艺圈里的‘名人’,还想拉把一下身边的这个‘临时演员。’
‘行啊,不过暂时恐怕不行,我有班上,我得经过上级同意才能跟您拍戏!’郭开山用手抠了抠‘郭松龄’肩着的‘将星’,虽然衣服是人家的,可对‘将星’的渴望郭开山还是有的。
‘领导?滚他了去,我下一部戏也是战争影片,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呀,兄弟,你有电话没有呀?’‘郭松龄’还是个热心肠,他那大麻子里,在阳光的映托当中,显得更大更深了。
还没等郭开山再度说话,郭开山随行的作战参谋也就跑了过来,‘司令员,政委让您马上回去开会,有急事!’
‘司令员?真的假的呀?’‘郭松龄’觉得戏场只有他一个‘司令’在场,没想到又多出来了一个‘司令。’
就在‘郭松龄’的面前,郭开山换上了‘上校’军装,之后他整了整大檐帽后。和‘郭松龄’握了握手,‘我很爱看你拍的戏,大演员,认识一下吧,我叫郭开山,在双鸭子军分区工作,有空来市里,事先给我打个电话,我请你喝酒,带我拍戏的事嘛。我看就算了吧,我有军职,身不由已呀!’
望着郭开山离去的背影,‘郭松龄’自言自语道,‘嘿,还真是个司令啊,没想到我这个戏里的司令,跟现实中的司令也同台演过戏,这外人听了。谁听哪!’
自打苏国解体之后,我国北方边境地区自认为再也没有危机的存在了,可是到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叶,俄国和其下属车国发生的‘车国战争’。又打扰到了我国北方边防的清静,回到军分区的郭开山,首先听了政委从‘北疆军区’回来传达的总部文件,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坐车赶往到了军区所在地a城。加入到了‘军区学习班’之中。
‘好小子呀,你们都给我看看,你们都给我看看。这不是笑话嘛,郭开山他当兵时,我是团长,现在他都成为军分区司令了,和我同级,在哪说理去呀!’全军区资格最老的军分区司令当属老b了,如今老b已经年过五十,可他还坐在‘靖北军分区’司令员的宝座上,原因是总部首长照顾他是‘军中书法家’,给他刚调了个‘副军职’,‘少将’的授衔命令还没有下达呢,目前他还是个‘大校。’
‘是啊,开山老弟真是年轻有为呀,老b,不是你老哥老了,还是你带的兵太行了,开山老弟可能是咱们整个军区,不,整个中-国-人-民-解-放-军里头,最年轻的司令员了吧!’与会的军分区司令员当中,只有郭开山是‘上校’,其他的人一率都是‘大校’军衔,所以拿他开玩笑的都是老前辈了,郭开山也不能生气发怒。
‘诸位都是正职司令,我郭开山才是个代理的,哪能跟老班长们相提并论呀,就象我们老团长所说的那样,我当兵入伍时,老团长就是我们团长了,我看我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什么年轻不年轻的,以后还有,以后还有!’郭开山谦虚的表现,很得同僚们赞赏。
比起一年在‘北疆军区’南部的军分区来说,北方的‘双鸭子’和‘靖北’两个军分区是至关重要的,‘靖北’与俄国相邻,有着漫长的国境线,‘双鸭子’可以说得上是正北方与俄国相邻,战略位置也很重要。
在‘军区学习班’的学习当中,军事科学院的教授分析得都是国际国内外形势,特别是对‘俄车战争’,很快就下达了定论,他们认为俄国虽然在苏国解体之后,军事体系不如从前,可它还是有能力清扫国内的反对武装的,郭开山也在学习班中做了自我发言,大家从他的口才中发现,郭开山不愧是位博士生,他已远超在座的军分区司令员同僚们了,原因是这些人大多都不爱学习,以为有个在职大学的文凭就已经不错了,他们何曾想过,自已正在渐渐地被象郭开山这样的人给超过。
郭开山在学习班中的演讲稿,很快就传遍了‘北疆军区’各个大院,有位叫‘**’的人找到了郭开山,一听来人叫作‘**’,郭开山马上就联想到了当年在边境牺牲的‘高记者’,‘您好,您是?’
‘我是军区兵种部的,我可是慕名而来呀,就想见见郭开山其人,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这位‘高研究员’,也是个博士生,他的军校和郭开山一样,都是‘上校’,可看着此人好象要远比自已年轻。
‘您好,我其实没有什么文化,都是在职期间学的,您是中央军校毕业的吧?’盘算着来人的年龄,郭开山只能猜出此人大学一毕业就是‘少校’,要不然按照校级军官四年一晋军衔的习惯,他不可能现在是‘上校。’
‘对,我是动乱时期过后,中央军校招收的第一批七年制博士生班的学员,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郭司令也是中央军校的博士吧!’
‘比起你们这些正宗的博士来说,我只是个在职的,哪敢和你们相比呀!’
‘您有您的优势。您不光上过战场,还是我军的一等功臣,这一点上,我们这些正宗的博士生,可是无法超越的呀!’**其实并不象他所说的那样‘无能’,大学毕业之后,他不仅代职过连长,营长,还被总部保送到‘米**事学院’进行深造,比起总部对**的重视程度。丝毫不比郭开山这种上过‘老山’的人差,在某些程度上,这些人今后有可能会指挥起‘高科技下的局部战争’,这是郭开山所比不了的。
就当郭开山在军区大受欢迎时,他突然间接到了刘雪华打来的电话,‘你还在a城吗?’
‘是啊,学习班马上就要结业了,’郭开山以为此时刘雪华能给他打电话,一定是个人问题。也许是她想通了,想跟自已重归于好。
‘那你能不能来京城一趟!’
‘能啊,明天吧,明天我坐火车去。你怎么拉!’郭开山一听到刘雪华这么说,心情就更加激动了。
‘明天哪?这么晚呀,你不能今天就过来吗?’
‘今天?出了什么急事了吗?’
‘老哨长他,有可能不行了!’说完这话。刘雪华哇的一声哭了。
‘老哨长,你说的是胡哨长嘛,你先别哭。他怎么了?’郭开山有股不详的预感。
‘胡副部长’自打被任命为‘北疆军区’后勤部第一副部长以来,原本卖力工作的他,不顾病体沉重,加班加点的工作着,加之总部又把‘北疆军区’后勤部作为改革的试点地区,胡副部长的责任就更大了,从混身的病体严重,发展到了综合证,最后不得不被总部派来的直升飞机拉到了‘京城总医院’进行治疗,然而此时已为时已晚了,癌症晚期降临到了他的头上,大毛大毛的头发脱落,让他只能躺在床上用呼吸机活着了,他真的不行了。
郭开山挂掉了刘雪华的电话之后,立马向学习班班长老b进行了请假,老b知道胡副部长跟郭开山之间的关系,也就准了他的假,就在郭开山马上就要踏上去京城的飞机之时,他的手机突然间响了。
‘是郭司令员吗?’
‘对,是我。’
‘一号首长想见一见你,你现在能不能来军区大院一趟!’首长的秘书,虽然话里显得客气,但也有着命令的口吻。
‘对不起,请您转告首长,我今天过不去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京城,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上飞机了,’郭开山很果断的回绝了对方的要求。
‘郭司令员,你可以想清楚,这不是我个人给你打的电话,一号首长要见你,这是命令!’首长秘书又重复了一遍。
‘我知道,不过今天我一定得走,等我回来,任凭首长批评,’郭开山挂掉了电话,把手机变成了‘关机状态。’
当郭开山到达‘京城总医院’时,胡副部长已经被推进了‘加护病房’,门口的护士拦住了郭开山,‘对不起,上校同志,现在不是探视时间,病人在里面已经是昏迷状态了,你要是想见他的话,明天早上再来吧!’
郭开山是医护工作者出身,自然这一套他还是懂的,通过刘雪华的安排,郭开山还是在夜里走进了胡副部长的病房。
‘老哨长!我来了,我是郭开山哪,你能不能看我一眼!’一见到面如土色的光头老者,郭开山很难看清这就是昔日的老哨长,胡副部长。
躺在病床上的胡副部长好象是听到了郭开山的话,他很努力的睁开了眼睛,可眼睛张得并不太大,他用低声细语说道,‘臭小子,你来了呀!’
一听到老哨长说话了,郭开山满脸的泪水更加爆发了,‘对,是我,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了呀?’
胡副部长死撑着嘴角往上一翘,很勉强的笑了笑,‘我累了,想休息休息了,我发觉最近我总爱犯困,也许有一天,就彻底睡过去了,’说完胡副部长又昏睡了过去。
‘你们医院就没有能力救一救他了吗,他可刚过五十岁呀,周岁还不到五十呢嘛!’郭开山面对刘雪华激动的说道。
‘你以为我不想救他嘛,他这是综合症你懂不,就是没日没夜落下的病根子,虽然说我们医院是全国最好的,可我们也只能维持着他的生命,要不是他病成这样,我也不会这么着急找你过来,我想你是老哨长临终前,最想见的一个人了吧!’刘雪华推着郭开山走出了病房。
一个重要军分区的司令员突然间离职,这对整个‘北疆军区’来说,不是个小的事件,许多原本嫉妒郭开山,不看好他的人,此时也就有了话说,包括‘老四连长’在内,都把自已的意见,写着的材料,送到了军区一号和二号首长的手中,大家都提出要对郭开山进行严惩,有的甚至说得撤掉他的司令员职务,方才能得以服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