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伤者随后被送走,留下来的只是墙壁的一滩血迹,那位五十出头的年长者花费一段时间制作出了,一个特殊的道具。用了以那个男人拼命从对方身上磨下的一部分皮肤,由此而制作成的原表状物件。
相似与雷达,有着红色与蓝色的两极宝石光,红色是用来捕捉目标人物的肉身,蓝色则可以感知那个人独特的磁场,是专门的道具。
一段时间过后,几个年轻人赶往到那名年长者的身旁。他们看到了一旁的血迹,以及在那旁边坐着的年长者。
我看到了,听到这个情报便与秦亮、及黑衣的青年林满,一同来此。
“老先生,那个人罗克怎么样了。”我问道
闻言,通灵师望向我们这边道:“你们就是他们的同伴吗,等你们好一会儿了,他在数个小时前,与那个附体交战,被打败,身上多处受伤,但还是拼命为你们留下了一些东西。”
说着通灵师将那,圆表形的特殊工具交给了我,道:“就是这个,是为了搜寻那个目标专用的道具。”
通灵师将使用方法,以及罗克在那之后,被警卫人员送去医院的事都说了。他已经不可能再起战斗,曾经说他胆小确实是荒唐的诽谤。
“接下来怎么办,星泽。”秦亮问道
“秦亮,这是他拼死为我们留下的,那么我们就唯有追逐他到底。”我说道
握着那个雷达,在那上面蓝色的灯光正亮着,指向某个方位,时间紧迫,在下定决心后我们便马上出发。
阿卡波克罗伊德,此人之目标,在这深夜,千久花与林琴努力通过解读石板之谜,渐渐明晰。附体的真身是阿卡波克罗伊德,远古的某国王魂魄。
能力是附身,光辉神带给了他特殊的加持,使他的存在不会从此世消失,长久以来在世间漂泊着。
要抓住他或者打倒他的方法基本上是不存在,只是他附身存在条件,并不是任何人都能附,而从一个附身中出来,也需要条件,条件为衰弱,能量的不足,亦或受伤、衰老之状态。
透过石板得知的情报,还有对方在那前方要做的事,是要让光辉神完全的复活,为此需要仪式。
文字记载着光辉神复活的仪式,数个仪式场,与几个连接点。可以看得出仪式的规模不小,但除此之外就不得而知,具体的方法与地点,并未说明。
那之后,千久花将情报流通,先是传达给予了我们几人。事情告一段落,两人随后也打算稍事休息,已经忙了好一段时间。
深夜与早晨的交际,阿卡波抵达d区的大教堂门前,这个时间,教堂的大门并未敞开,不过一旁的后门半开着,阿卡波从那里走入教堂。
这里是有着长久历史的地方,内为罗马式,进入屋内,在里面一旁的窗口边坐着一位看门者,望见来此非相关者道:“这位年轻人,教堂现在还是闭门时间。”
“原来如此,我不是这里的教员,不懂这里的礼仪,只是想来取一个遗失物。”阿卡波道
“东西遗失在教堂内吗,这或许是什么缘,你也是受引导的人,没事的,相信神,重要的东西会回到你的身边。”
“非常感谢,那么我出发了。”
说着阿卡波向着教堂内走去,一旁的看门者,见状站起而追来道“等等,现在还不是能入内的时间。”
他追了上来,霎时,一道光刃从正面袭来,刺入看门者右臂,在那光刃上缠缚着的电流之下,看门者身体无法动弹倒了下来。
“你到底是…”
阿卡波向着教堂的内部走去,来到教堂中心,里面是一个构造整洁美丽的地方,周围有许多纹理,两旁有整齐的排排桌椅。
一旁的几名男性以及女性望见来者,皆是走上前,一名修女道:“现在还不是开放的时间,来此您是有什么烦恼吗?”
“正是这样,我正在寻找遗失之物。”
“是吗,您的遗失物是什么,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帮助您。”修女回道
“是身体,你们能帮我找回来吗?”
“身体?那究竟是?”修女不解道
“肉身,我过去的肉身,在此应该存放了数百年。”
闻言,修女似乎想到了某个不得擅自入内的地方,疑惑道:“难道是,在正堂的另一边,那里有被封藏着的什么…”
“或许是那个。”
说着阿卡波想往前进,而一旁的几名执事者,皆是挡在前面,一人道:“你想去的地方是禁区,不能过去。”
话语下,他们阻挡住要擅自入内的人,霎时,数道光刃齐放而出,分别刺入周围人们的身上,散击之下他们相继倒下,嘴里嘀咕着什么,但阿卡波也没打算与他们说什么。
继续向前进,前面的一个巨大十字架左侧位置有一扇门,受到肉身的吸引,阿卡波自然向着那边而去,通过那里的一个通道,来到另一个房间,在房间不远处的高台上站着一个人影,一个穿着深蓝长袍的男人,胸前挂有十字架,那个人看起来像是神父。
“你是神父吗?”
闻言,对方轻点头。
“为什么站在那种地方,是在等我吗?”
“不,只是在守护这里,我不允许通往前方大门的任何人。”
“原来如此,怎么做才能让我过去?”
“那种方法是没有的,今日谁也不能过去。”
“我要过去!”
阿卡波说着向那扇大门的方向奔跑去,一路前进,即将抵达那扇巨大的通道口前,一道蓝色透明的光壁障碍住了,阿卡波的行进道路。
一瞬间,阿卡波明白了,那个是神父做的,在执行这个计划前,就调查过了这个教堂,那位神父,可能是拥有着新世纪之都的坚盾之称的实力者,霍里·克恩,拥有着原灵。
在那蓝色的光壁上有着若隐若现的深蓝色端庄身影,停浮在上。
“请回吧,那里谁也不能通过、”
“我的遗失物在那里面,我只是要将它取回来,有何不可?”
“是神旨。”
“是吗,神父你果然是我的敌人。”
望着挡在眼前的巨大障壁,那即是非逾越不可的障碍,在来之前,就预料到,绝不好对付的人,现在正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