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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了道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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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零三 赠鲤算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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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李郸道是李郸道对情欲并不克制的一面。

    但是他没有作案工具,其本质是一颗玄牝珠,一团元炁。

    甄洛看不出来,骊山派掌门却看得出来。

    上次骊山派掌教正在绣花,并没有出来接待李郸道。

    但这时候,李郸道是麻姑山玄真道的掌教。

    跟着骊山派掌教地位是相同的。

    “你未到阳神,竟然也能分化出第二元神来,倒是胆子不小,万一这道身神有损,只怕你道途也就停了。”

    “本尊在京城呢,如今新皇帝登基,正是要革新的时候。”李郸道笑道:“正是有一样功德要给骊山派做的。”

    骊山派掌教问道:“什么功德?”

    “正是骊山派一直做的功德。”李郸道开口。

    骊山派一直都是在救扶孤女,还扶持了一个“五花门”的江湖门派,秦一萍就是五花门中的木棉花。

    一直是提高女性地位,互帮互助的。

    唐代妇女风气好,女性自兴,不像宋代,开始搞什么“贞洁牌坊”,弄得乌烟瘴气。

    这是新儒学搞出来的东西。宋代以前都是支持妇女改嫁的。

    男耕女织,妇女也是家庭经济支柱。

    李郸道正是希望骊山派带头走出来,带动风气。

    当然最有效应该是去亲近长孙皇后。

    李郸道不好跟长孙皇后打交道,但是骊山派的坤道可以。

    正所谓,东风,南风,不如枕头风。

    李郸道觉得,道教要再兴盛,一是不能脱离群众,所以鼓励赤脚医生下沉,传播道家思想。

    二是上层建筑,也不能歪了,就拿老反佛斗士傅奕来说,他不反不知道,一反吓一跳,朝中文武百官,竟然八成都信佛。

    那还玩个屁啊!

    虽然李唐的百官班底,多数是接收的前朝,前朝皇帝都信佛,上行下效,百官信佛没有问题。

    但是做官的,应该信仰灵活一点啊,武德皇帝都公开表示认老君为祖宗了,你们还信佛,是不是有些不太给面子了?

    难怪李渊三次主持佛道辩论,都判定道教胜。

    但道教也不应该沉迷于表面上的胜利,多搞搞渗透才是,李渊一死,没几年,李世民又信佛了……

    甚至唐朝是佛门的历史巅峰时期,这多讽刺啊。

    骊山派是隐修门派,并不入世,但是此时也确实有些心动。

    “武德皇帝的皇后死得早,而且她信佛,咱们没有机会。”

    “但是长孙皇后跟我有一段因果,当年她还是秦王妃的时候,来过泾阳,吃过我开的药,治好了先天的肺疾,平安生下了皇子。”

    李郸道开口道:“骊山派历史上就清华池,汤泉宫,以后作为后宫妃子沐浴之处,也未必不可不是嘛?”

    “终南山楼观道已经是皇家宫观了,骊山派也可以。”

    骊山派掌门颇为意动,之前龙女献给了骊山派一本从争龙之术,可以通过投资,培养帝王将相,来获得气运,以资修行。

    此法来自投资蚩尤失败的玉湖神女,乃是上古秘术,是一主一辅之术。

    因此骊山派确实欲派出一些奇女子下山去建功立业。

    只是如今看来,还可以换一条思路,争龙不行,可以夺凤啊。

    骊山派掌教当下答应下来:“天地阴阳,阴为阳之母,女子本就是身具坤德之辈,何须屈居乾德之下,当应有所作为才是。”

    李郸道见说动了骊山派加入战队,露出了笑容:“还是掌门真人目光长远。”

    骊山派掌教道:“此事好说,只要你小子和我家姑娘成了好事,你我二派,自然亲如一家。”

    李郸道笑道:“贫道正要带着甄姑娘一起去麻姑山修道去。”

    甄洛脸红色羞:“掌门!”

    “去吧!去吧,那处也是个好道场。”骊山派掌教笑眯眯,随后拿出一件帕子给甄洛:“这是八卦云光帕,是我这两年尽心刺绣,以云彩霞光编制禁法,做出的一件宝贝,便拿着你护身用。”

    随后对着李郸道开口道:“我这位晚辈,乃是洛水神女转世,是骊山老母亲的干女儿,你要好好对待才是。”

    “您且放心吧!”李郸道做下承诺。

    随后黑衣李郸道便带着甄洛一路游山玩水,往着麻姑山而去。

    黑衣李郸道完成了任务,还谈情说爱去了,在京城的李郸道自然感觉得到。

    体悟人道之心,免不了谈情说爱,谈婚论嫁,生离死别。

    李郸道之前是没有想明白,如今要三教合一,儒释道三家共行,那就要先体悟什么是“人”,再体悟什么是“道”,才能天人合一,做佛也好,做儒家圣人也好,都需要“与道合真”。

    李郸道若不能体悟人道,何来大道也不远于人也。

    最重要的是,李郸道收放自如了。

    ……

    而在泾河之上,有一渔翁,正和友人相别。

    “此去前途无卜,需小心虎狼。”

    “你也要小心天有不测风云啊,做这水面上的营生,总有恶水的可能。”

    那渔翁道:“我却不怕的,你是不晓得。这长安城里,西门街上,有一个卖卦的先生。我每日送他一尾金色鲤,他就与我袖传一课,依方位,百下百着。今日我又去买卦,他教我在泾河湾头东边下网,西岸抛钓,定获满载鱼虾而归。”

    “既然兄台要远行,不如就去求一课算?”

    那两人说话,却不知道被一条大青鱼听了去。

    那大青鱼儿,前面也出场过,乃是泾河的巡河检校(二十七章)。

    “祸事了!祸事了!”那检校慌张去禀报泾河龙君。

    泾河龙君呵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快快说来,有何祸事?”

    “臣巡水去到河边,只听得两个渔樵攀话。相别时,言语甚是利害。那渔翁说:长安城里西门街上,有个卖卦先生,算得最准。他每日送他金色鲤鱼一尾,他就袖传一课,教他百下百着。若依此等算准,却不将水族尽情打了?”

    “那金色鲤鱼乃是龙君子嗣,龙君若是不信,还请查一查族嗣!”

    龙君当下宣来龙子龙孙,竟然发现少了一半之数。

    当下怒道:“定然是有小辈算计我,要令我断子绝孙!与我为敌!不可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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