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马云腾也是来追杀她的人,所以才想置他于死地,不过若是事先就知道马云腾不是追杀她的,看到落单的人,她也会袭杀他吧,谁知道呢,再看马云腾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也无奈的转身走了。
隐约听到身后女子说的是不是男人的话语,马云腾如若惘闻,他现在依旧想的是尽快提高修为,没想到还未走出血竹林多远,就差点丧命,说不定自己还应该感谢许娆,若不是她,自己就这么冒失的出去, 指不定会被围杀至死。
当他刚走到马家门口的时候, 马云腾迈着悠闲的步子走了回来,仍然是冷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竟像怄气一般对着他扬了扬小吧,双手抱头晃悠悠的走开了。
“呵呵!这小家伙。”老者摇了摇头,见他没事便放下了心。
而就在这时一个小姑娘迈着碎步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老者抬头看去认得是邻家萧家的小公主萧芊:“小丫头,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萧芊扎着两个小辫子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十分惹人喜爱她抬头看着老者说道:“马爷爷,马云腾哥哥刚才把我哥哥揍了。”
“什么?”老者大惊失色,萧家如马云腾大小的一辈就两人一个是面前的小丫头另一个就是萧昀,马云腾居然把他揍了。
原本想找路出去的,不过这幻魔境地半年前,也就是自己进来时才开启的,还有九年半才能出去,他现在也不急了,便想在血竹林里安心修行。
盘坐中的马云腾再次睁开眼睛,感觉着身体的变化,他已忘了自己这样修行了多久多少次,只是想着拼命地修行, 变强而后报仇是他活着的唯一目的。
他控制着缠绕周身那不多的魔煞之气,如水一般洗炼着他的身体,这是逆天修魔决中的炼体方法,而每次修炼完后,马云腾周身毛孔就会如汗一样溢出一层黑色腐臭的污垢,而身体却变得更加晶莹,筋骨更加结实。这都他能清晰感觉到的变化。而经过昼夜不停的拼命修炼,他也到了锻体中期。
“这不可能把!”他有点怀疑的问道,萧昀可是准修四级的武者啊!马云腾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萧芊眼睛眨巴着说道。
老者狐疑的看了一眼马云腾的院落急忙带着萧芊直奔萧家走去,若是真的还是去看一看方好。
而此时的肇事者马云腾此时却是盘坐在大石头上,仰望着天空,一脸的漠然:“十年了,为什么我不能修炼呢?难道是我的身体出了问题?”
这天,马云腾正走在血竹林边缘,忽闻不远处的树林里有打斗的声音,放出灵识感知, 似乎是一群人在追杀着一个人。
片刻, 那被追杀的人就闯入了马云腾的眼帘,此人竟是许娆,只是她此时可谓狼狈至极,头发散乱,嘴角挂着血痕,浑身上下都是清晰可见的剑伤。
许娆忍着浑身的伤痛疲累,心里想着决不能落入这些人手里,为此她宁愿冒死进入血竹林里,这时她看到了马云腾,惊讶下松动了那坚持至今的一口气,全身痛觉突然袭来,幽怨地看了马云腾一眼,眼前一黑就晕倒在马云腾身前。
马云腾看了眼晕倒的许娆,准备转身就走,此时追杀许娆的一群人也看到了马云腾,一群十几人,御剑而来,全都穿着银白色长袍,束着高冠,倒是衣冠楚楚,明显是一个门派的,就不知怎么一群人追杀一个女子。
虽然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孩子,但是马云腾的内心却是比同龄孩子成熟许多,看待任何问题也是考虑的甚祥。
三年前他便发现自己根本不能修炼,任何家族里的心法和战技他都无法习得,但是生性淡漠的他从来不和任何人提起,甚至连他的父母双亲都不知道,一直以为他不喜欢修炼。
马家并不是什么大家族对于这种修炼的风尚并不是十分推崇,马云腾不愿意修炼马顺也不逼他,如此平淡的一生也是很好。
可是谁知马云腾心中的所想,他从十二岁开始心中便是向往着成为一名强者,更是夜以继日的修炼家族的功法,但是三年内除了肉身强横力量庞大之外竟为取得任何一丝效果。
终是于心不忍,马云腾抱起许娆就往血竹林里飞奔。
“该死,就差一点。”
“刚刚那人是谁,如果他还能活着出来,让我见到,定将他碎尸万段。”
一群人在血竹林边缘落下,无可奈何地看着马云腾消失在血竹林内,脸色一片铁青。
马云腾心中苦闷,但是他不想对任何人说,这就是他的性格有些孤僻更是有些倨傲:“奶奶说,我是伴着金色雷云腾而生,说我前生得意今生定是傲行天下,可如今看来体质如废物一般如何才能修炼。”
思绪了良久他猛地站了起来:“也许我该离开家族出去走走。”
当马云腾找到父母说出自己的想法时,他的母亲离明慧断然拒绝:“云腾儿,你不喜欢修炼,我和你父亲都不拒绝,但是你要外出游历这断然不可,且不说你年纪尚幼,不通人事,就是你没有一身本事我也不能让你离开家族,外面人心险恶,恐遭不测。”
马云腾知道母亲的关心,但是这个想法一旦萌生他便再也克制不住,此时虽然脸上冷漠淡然,但是心中却是早已飘出万里之外。
“李师兄,我们现在怎么办?”其中一人恭敬地向站在众人之前,面庞英俊白皙的人温声问道。明显这群人是以这李师兄为首的。
“还能怎么办,我们走,我想他们也不可能活着出来。”被称作李师兄的人恨恨道。转身欲走。
这时十几人中唯一的一个女子,脸上略带稚气,似乎年龄太小,连音色也带着童音,不满道,“她杀了我们那么多师兄弟,我们追杀她这么久,眼看就要成功了,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杀进血竹林去,李师兄,这血竹林真的那么恐怖吗,我怎么没看出它有多恐怖。”
李师兄面色温和,用宠溺的语气道:“小师妹,你可是师父的心头肉,出不得半点差错,这血竹林的厉害可是师父他们说的,你难道连师父的话也不信,进来时,我们可是说好的,你答应听我话才让你来的。好了,我们走吧。”
马顺端坐在高堂之上,双目炯炯有神,他知道马云腾虽然不善言语,但是内心肯定有他的想法,原本他不喜欢修炼自己一直以为是因为这是马云腾的性格使然,而如今看来定是有事相瞒,知子莫若父他看了看马云腾说道:“云腾儿,修炼一途艰辛坎坷,我们马家也不是什么大家族,在这逆乾城有一席之地足可保你一生衣食无忧,何不稳妥的呆在这里帮忙打理家族事务。”
马顺此话一出,离明慧也是极力赞成,而马云腾却是漠然的摇了摇头道:“父亲大人,孩儿有志。”
马顺离明慧皆是一怔,没想到马云腾小小年纪道出这样一句话来,掷地有声铿锵有力,虽不大声但是却曝露出他内心深藏有征服天下的宏远。
马顺眼中竟是有泪光闪动大手一哚:“好!虎父无犬子,我也不甘心我的儿子庸淡一声此前一番话全看你心中所想,如此为人父母在做阻拦,实为罪过,我便准许你外出游历。”
“不就是个血竹林吗,来日方长,我以后定会进去看个究竟。”那小师妹看着血竹林呢喃道。这才不愿地跟着其他人离去。
马云腾抱着许娆一路飞奔到一个水潭边,水潭的水倒不是血色的,是眼前一个小型瀑布所形成,放下许娆,马云腾心里奇怪,这些人怎么没追来。其实在知道这幻魔境地不止自己一人后,马云腾就发现这血竹林很怪,这么久了也没见到一个人,而今那些人没有追来,更让马云腾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血竹林定有令其他人害怕的东西,只是自己这么久也没发现什么。
许娆伤得很重,浑身剑伤很多,马云腾也不懂医术,只有将她伤口清洗后,敷点草药包扎起来。只是这清洗伤口令马云腾犯了难,他小心翼翼地解开许娆的腰带,掀开其衣服,一片任何男人都难抵挡的春色暴露在眼前,丝质的亵衣裹着饱满的酥胸,随着心跳有韵律地起伏着,被血染透的亵衣更显妖娆魅惑。
这一番话不但堵住了妻子的话语更是给了妻子一个肯定,离明慧看着眼前清秀的马云腾眼中也是有晶莹闪烁:“你的奶奶说过,你非凡人,前生得意,今生必是放荡与天地间,在做阻拦实属逆天,但是云腾儿为娘真的放心不下。”
“无需担心,我决定了要将你送入天鼎学院。”马顺大手一挥看着马云腾说道。
离明慧眼中一亮:“对对!天鼎学院在适合不过了,天鼎学院的副院长和你的父亲有这莫逆之交,送到那里你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马云腾听罢,心中也是一动,虽然与自己设想的有些不同,但是却也是颇为满意,他不是毛头小子,有一个去处将来的事情再作打算也未尝不可,天鼎学院他也有所耳闻。
穹苍大陆之上最有名的几个武者学院之一,与天珑学院、天琴学院、天塔学院并列为穹苍大陆上的四大学院,唯一的独特之处是天鼎学院是这四所学院中唯一一个以武者修炼体系为主打的学院,其他的三家都是以西方魔法为主打。
马云腾吞了吞口水,忍着该有的冲动,艰难地将那亵衣脱掉,雪白娇嫩的肌肤上一条伤口怵目惊心,许娆昏迷中似痛得皱起了眉,马云腾也皱着眉,竟生出些许怜悯,忍不住轻轻抚摸了下那伤口边白嫩的肌肤。
而这一切正好被隐藏在远处的一双眼睛看到。
“哈哈,这小子终于摸了,像个男人了,他奶奶的!可怜我这老头刚出关就撞见这样的春色,哎呀!非礼勿视,忍不住了。”眼睛的主人自言自语着。而后似怕真忍不住,转身就消失不见了,他便是这血竹林的主人,庄老怪。
四天后许娆才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马云腾盘坐在不远处,正吐纳练功,许娆想起身,全身却痛而无力。
“你最好别动,我不懂医术,你的伤口只是草草处理了一下,会痛。”马云腾的声音飘来。
马云腾点了点头,据说在天鼎学院可以学习到修者级武者以下所有的东西,那里的教师都是这个大陆上知名的强者,实力比一些古老的家族和传承都要深厚。
马云腾也是做过打算,他喜欢武者体系的修炼仕途,战士、准修、战皇、修者级是他今后三年内的追求目标,也许去战阵学院能够解决掉自己不能修行的问题。
当下他点了点头:“那便遵从父亲大人的决定吧!孩儿先行收拾一下行萧,明日孩儿便要启程。”
“这么急?”离明慧眉头紧皱,似乎对马云腾自作主张的事情有些不满。
“好便依你!”马顺说道。
“可是……”离明慧还要说什么,被马顺阻止了。
马云腾拜别父母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庭院,大厅里的离明慧开口道:“天,云腾儿生性孤僻,淡漠,你为何你不教育他一下,如此行事将来会要吃亏的。”
“是你帮我处理的伤口?”虽已知道答案,许娆忍不住多此一问。
“嗯,但我……我无意冒犯。”马云腾的话有些生硬。
许娆全身顿时滚烫起来,她难以想象眼前这个男人给她处理伤口的情景,自己的身子岂不是给他看光了,甚至摸……
山洞寂静下来,场面很是尴尬,两人间也似孕育着某种令人不自然的暧昧情愫。
许娆许久方平静下来,略带娇羞轻声道:“谢谢你救了我。”
“没……没什么,你没事就好。”想到几天前香艳的画面,马云腾心里有些慌乱,他得出去透透气,“我出去找点吃的,你肯定饿了。”说完逃也似的窜了出去。
马顺叹了口气说道:“我何曾不想,可是母亲逝去之前从曾有言,无论将来云腾儿想要做什么,我们都不要阻拦,我想母亲一定有她的理由,况且云腾儿的性格你也知道,他外干中强,绝不像表面那样简单,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