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人全部悄无声息,一个跟着一个,都自以为跟踪别人,殊不知自己正在被别人跟踪
白慬最先沉不住气,见时机差不多了,就准备动手,她悄悄的取出那把飞剑,暗暗掐诀,低声喝道一声,“去。”
那把飞剑犹如闪电一般,向赵良和赵倩激射而去。
冯乾在后面见白慬出手,也迅速出手,他嗖嗖射出两把飞剑,一把射向白慬,一把射向白慬射出的那把飞剑。
只听当的一声脆响,冯乾的飞剑后发而先至,一下子就击落了白慬那把飞剑,而另一把飞剑已经到了白慬的后背。
白慬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身后居然还有人,而且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厉害的高手,她刺杀赵良的计划不但完全落空,自己也面临杀身之祸。
她一扭头,只见冯乾那把飞剑已经到了面门,完全已经来不及躲闪,心里暗叹,完了,我命休矣。
眼看那把飞剑就要击中白慬,岂料,当的又是一声脆响,不知是什么东西一下就把那把飞剑击偏到了一旁。
白慬在间不容发的一瞬间,趁此功夫,躲过了那致命一击,她极快的一个闪身,就消失不见了。
冯乾也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身后还有人跟着,居然出手救了白慬,他回头看去,却人影皆无,心里更为惊讶了,看来此人深不可测,至少自己不是对手。
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了,当当的两声脆响过后,白慬不见了踪影,冯乾也随之消失了踪迹。
那两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前面的两个黑影回头一看,发现了赵良和赵倩的踪迹。
赵良和赵倩听见那声响,回头一看,也不知道发生何事,后面也空无一人,他们哪里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前已经饶了一圈又回来了。
那两人见后面有人跟踪,就停了下来,居然又回头迎了上去说道,“兀那两个小贼,你们为何跟踪我二人?”
赵良一听,我擦,你们两个偷牛的小贼,倒是敢贼喊捉贼啊,我还没有说你们是贼,你们倒先倒打一耙啊。
赵良怒道,“贼你个头啊,你们才是偷牛的贼,倒是先喊起来了。”
那二人一听,心里不禁吃了一惊,没想到自以为很隐秘的行动,却已经被赵良二人发现了,听了赵良这么一句,那二人不禁小声嘀咕起来。
“老大,咱们好像被人发现了。”
“废话,不是好像,而且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已经被人给发现了。”
“老大,这小子怎么还会公子和主母的口头禅呢?居然说得还挺溜的。”
“是啊,我也纳闷呢。”
“老大,那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死不认账就是,反正也没有被他们抓到现行。”
“行,那只有这么办了。”
两人商量完了以后,对赵良说道,“你这小子,胡说个头啊,你看到我们偷牛了吗?要是拿不出证据来,我们就告你们诽谤。”
赵倩哼了一声说道,“跟我们回去找姓孙的那家和新张的那家对质一下,偷牛没偷牛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老大说道,“对质你的头啊,你说回去就回去,我岂不不是很没有面子?我二人有急事要办,没功夫跟你回去。”
赵良说道,“那就是做贼心虚了,不敢跟我们回去,就是怕露出马脚来。”
老二说道,“心虚你个头啊……”
老大说道,“马脚你个头啊……”
赵良一声喝道,“够了,你们俩能不能不要左一个头,右一个头啊,烦死人了。”
老二却道,“烦你个头啊,这还不是你先说的?”
赵良想想还真是,但却不肯定口头示弱,说道,“行了,不要废话了,你们就说跟我们去不去吧?”
两人异口同声说道,“不去。”
赵良怒道,“好,看来你们是要不吃敬酒吃罚酒了,非要我动手不可啊。”
老大说道,“动你个头啊,动手谁怕谁啊?我还正手痒痒呢!”
赵良咬牙说道,“是吗?那我就给你松松皮子,解解痒,倩倩,你对付左边这个,我对付右边这个。”
赵倩问道,“为什么?”
赵良答道,“左边那个是老二,弱一些,右边那个是老大,厉害一些。”
老二一听,不禁怒道,“弱你个头啊,谁说我是老二就要弱一些,你知道个屁啊。”
赵良听了,怒极反笑,“好好好,一会儿我非要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不可,让你头头头的骂个不停。”
说完,赵良亮出玄雷剑就朝老大攻了去过,赵倩也亮出了落英剑向老二攻了过去。
那两人见赵良二人来势汹汹,也纷纷亮出飞剑,迎了上去,叮叮当当就战到了一起。
老大是结丹初期的修为,老二是筑基后期圆满的修为。
按照赵良的实力来讲,一个人对付他们两个人也没有问题,可是他怕伤了赵倩的自尊心,他知道这个小丫头脾气倔得很,如果不让她出手,她肯定会以为自己觉得她没用,就算自己赢了,也会心生怨气。
所以,他就保留了大部分实力,只拿出三成实力跟那个老大周旋,并同时照看着旁边的赵倩,以防她出什么意外。
赵倩是筑基中期的修为,跟老二还是有一些差距的,打起来比较吃力,如果不是赵良从旁协助的话,恐怕早就败下阵来。
赵良到现在连一个大招都还没有出,只是用飞剑跟老大缠斗,那老大被赵良的飞剑杀得手忙脚乱,疲于应付。
老二对付赵倩倒还算轻松,他得意洋洋的对赵良说道,“小子,我是老二,你说我是厉害还是弱啊?”
赵良也不说话,一道玄雷就劈了过去,夜空中突然一道惊雷闪过,甚是骇人,咔嚓一声巨响,那老二悴不及防之下,一下子就被赵良的玄雷劈中,浑身麻痹,抽搐不已,咕咚一声就栽倒在地。
老大一见,还以为赵良取了老二的性命,大吼一声,冲了过去,抱起老二就逃,也顾不上看看老二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