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了临淄城后,赵良先去了贤士府,贤士府的守将还是晁横,晁横见赵良來了,赶紧跪倒拜见,“末将参见赵真人。”
赵良见状,一把将晁横扶了起來,嗔怪道,“晁大哥,你这是作什么,咱们兄弟之间还來这些虚的,我们仍然兄弟相称,什么真人不真人,听着多别扭。”
晁横听了十分感动,问道,“赵兄弟,听说你去了赵国,怎么今rì有空回來了。”
赵良问道,“晁大哥,邹衍大夫这几天來贤士府了吗。”
晁横答道,“有些rì子沒见邹大夫來过了。”
赵良又问,“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晁横搔了搔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赵兄弟,我就是贤士府的看门守将而已,哪里会知道邹大夫的下落,他可是咱们齐国的国师,我可沒有资格过问。”
“哦,说的也是,那我去邹大夫府上看看,你知道邹大夫的府邸吗。”
晁横答道,“邹大夫在临淄沒有府邸,他四处游学,平时就住在贤士府或者王宫里。”
“那谁知道他的下落呢。”
“赵兄弟,你去相国府或者王宫问问,想必田相国和齐王应该知道邹大夫的下落。”
赵良拱手说道,“晁大哥,多谢了,我这就去一趟相国府。”
说完,赵良就急匆匆的往相国府赶去。
田单正在相国府处理政事,突然听管家來报,说赵真人在门口求见,田单一听大喜,赶紧让管家请进來。
田单一见赵良,满脸喜sè的说道,“赵师弟,好久不见,你怎么回到临淄來了。”
赵良顾不上寒暄,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田师兄,我有急事问你,邹衍大夫去了哪里,你知道吗。”
田单答道,“邹大夫如同闲云野鹤,踪迹不定,五rì前就离开了临淄,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走的时候就沒跟你和齐王说吗。”
田单说道,“邹大夫并非齐国的臣属,他只是來齐国游学罢了,我和齐王不好强留,也不能多问啊。”
赵良一听,不由叹气说道,“哎,那真是太可惜了。”
田单不禁问道,“怎么,你找邹大夫有急事。”
“是啊,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想要请教他,既然不在临淄,我就别处找找吧。”
说完,赵良就要离开,田单在身后喊道,“赵师弟,吃完饭再走也不迟。”
“不用了,田师兄,我有急事,先走了,后会有期,不要送了。”
田单见赵良如此着急忙慌的走了,苦笑着摇了摇头,也是无可奈何。
赵良出了相国府,走在临淄城的大街上,临淄城有不少赵良的产业,醉仙楼和平安票号的总部都在这里,但他一心只想找到邹衍,也顾不上去看一眼。
洪凰也在临淄城中,她可是赵良的女人,赵良本想去看一看,但一想还是算了,现在时间紧迫,不能儿女情长,看一眼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題,只会徒增烦恼而已。
赵良想了想,就出了临淄城,驾起玄雷剑又向西飞去,他沒有回邯郸,而是往泰山方向飞去,黄乘在泰山开宗立派,去找他商议一下也好。
赵良飞了大概一个时辰,rì已西斜的时候,他终于飞到了泰山地界,从下方丁丁当当传來一阵阵敲击石头的声音。
赵良落到地上一看,只见不少工匠正在那里采集山石,想必应该是黄乘找來的匠人,他找到工头询问了一下,果不其然,真是黄乘找來的工匠。
在工头的带领下,赵良來到了泰宗所在,只见山门已经修好,山门后是一阶一阶盘旋而上的石阶,一个多月的功夫修成这个规模,着实不易。
赵良拾阶而上,泰宗可是自己一手打造的,如果真的能够壮大起來,肯定会是自己的一大臂助。
石阶走到一半的时候,前面只是土路,如此庞大的工程,一个月内完工一半,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剩下的石阶还需要一个半月,甚至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完成,因为,越往后修筑起來就会越來越难,石头要从山下往上抬,越往后就越费力。
快到峰顶的时候,赵良就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呼和的声音。
赵良不由问道,“工头,这是什么声音。”
“哦,想必是黄掌门在训练弟子,老远都能听见了。”
“每天都这么刻苦的修炼吗。”
“是啊,反正我每次來的时候都能听到。”
两人正说话的功夫,已经到了峰顶。
赵良正要往前走,只见两人拦住了去路,厉声问道,“站住,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泰宗重地,“
赵良十分客气的说道,“去告诉黄掌门,就说故人赵良來访。”
沒想到这两人居然是混人,十分傲慢的说道,“黄掌门概不见客,什么赵良朱良的,赶紧走。”
赵良一听,不由火冒三丈,尼玛,什么玩意儿,怎么找这么两个活宝來看门。
“起开,我有要事要见黄掌门。”
那两人见赵良要硬闯,就上來阻拦,赵良轻轻一推,两人就飞出去三丈远,扑通扑通两声落到地上,躺在地上直哼哼。
这里动静,早就惊动了里面的人,只听一声大嗓门喝道,“何人敢來我泰宗撒野。”
说话的人正是黄乘。
“是我。”赵良沒好气的说道。
黄乘本想大发威风,一见是赵良,那股气直接就泄了,换上一副笑脸,说道,“呦,赵兄,我等你多时了,你总算來了。”
“你等我多时了,你知道我要來。”赵良一听黄乘的话,惊疑不定的说道。
黄乘十分神秘的说道,“那是,山人神机妙算,指头一掐,你就來了。”
“怎么还神神叨叨的,赶紧说。”赵良沒好气的说道。
“我问你,你是不是來找我问邹大夫的。”
赵良一听,不由大惊道,“哎呀,我擦,你还真神了,你怎么知道的。”
黄乘又卖关子道,“那是,我说了,我是神机妙算嘛。”
“行了,别拽了,赶紧说吧,我着急呢。”
黄乘却道,“走,先进去喝杯茶,看看泰宗的情况,你这个正牌掌门人不在,我这个替补掌门人完全忙不过來。”
赵良想了想,觉得有必要进去看看,见见这些新入门的弟子,再说,他一天还沒有喝一口水,嗓子跟冒烟似的。
于是,赵良就跟着黄乘进了泰宗的演武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