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韩退走好,杜赢就像松开枷锁的猴子,不停地撺掇着赵良等人出去转转看看,说第一次來鬼谷,一定要出去好好见识一下。
马善等人却都是老年持重,说第一次來鬼谷,不要轻易出去乱跑,赵良也同意这个意见,因此,众人都在驿馆内好好休息。
杜赢虽然不乐意,但也不能再说什么,只能跟众人一起在驿馆内歇息了。
次rì一早,韩退就來到了驿馆,见赵良等人都已经起來了,问道,“赵贤侄,昨晚休息的可好。”
“多谢韩前辈的关心,不知道今rì是如何安排。”
“我师父鬼谷先生这几rì正在闭关,估计再过十天才能出关,还请各位神龙岛的高足在这里耐心等待几rì,如果沒事,也可以在城中多转转看看。”
杜赢一听,正中心怀,不由拊掌大乐,马善等人都纷纷瞪眼看他,杜赢这才知道自己有点得意忘形,失礼了。
韩退见状,微笑不语。
赵良拱手说道,“韩前辈,只能说我等來的不是时候,沒有缘分能够马上见到鬼谷先生,让我的师兄师姐们今rì在人鬼城中,好好瞻仰一番,我想到地鬼谷中见见苏泰前辈,不知道可否。”
韩退说,“自然可以,赵贤侄随我一起去地鬼谷,其余各位神龙岛高足,就在人鬼谷中好好转转,如果有什么看得上眼的,就告诉店老板记在韩退的账上就行。”
赵良等人一听,不由都纷纷称谢不已。
韩退就带着赵良出了人鬼城,从人鬼谷往地鬼谷方向走去,人鬼谷在山麓,地鬼谷在半山腰,天鬼谷在山顶。
韩退带着赵良缓缓往山上慢慢行去,赵良跟在韩退后面亦步亦趋,走了大半个时辰,赵良终于忍不住问道,“韩前辈,为何咱们不直接飞过去呢,这样岂不是更快。”
“赵贤侄有所不知,鬼谷中有飞行禁制,所有人都不能飞行,只能依靠步行。”
“哦,原來如此,我回去后一定要告诉各位师兄师姐,免得他们不知道,一下子吃了亏。”
“该当如此。”
赵良跟着韩退又走了一个多时辰,拐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山坳,穿过了一个又一个山谷,终于到了地鬼谷。
进了地鬼谷,只见满地怪石嶙峋,有的似卧虎,有的似雄狮,有的似飞鹰,有的似苍龙,甚至有的石头肖似人状,千奇百怪,争奇斗异。
赵良看得眼花缭乱,跟真韩退在这片石林中來回穿梭,走了有一刻钟的功夫,终于來到了地鬼城的门口。
韩退带着赵良进了地鬼城,然后,直接往城中心的内门走去,到了地鬼谷的内门,早有弟子进去禀报。
不消片刻,只听一人哈哈大笑迎了出來,赵良一见來人,赶紧跪倒在地,“赵良拜见师父。”
苏泰走上前去,将赵良扶起,笑着说道,“小良,我也沒有想到你居然会有今rì的成就,真是可喜可贺啊。”
赵良拜倒在地,说道,“师父,我这一切成就都是拜你所赐,小良來rì一定要好好报答师父。”
苏泰笑着说道,“呵呵,好,好,來,跟我一起來,到地鬼谷來待上几天。”
韩退见苏泰和赵良聊(w)ìng正酣,就拱手告辞,“苏师兄,赵贤侄我已经带到了,我就先回人鬼谷了。”
赵良对韩退说道,“韩前辈,麻烦您回去后,告诉我几个师兄师姐一声,我要在地鬼谷盘桓几rì,让他们不要挂念。”
“好,你在这里跟苏师兄好好叙旧吧,我先走一步。”
韩退说完,拱了拱手,就离开了地鬼谷内门,苏泰领着赵良往里面走去。
走过一重又一重的大门,最终,苏泰停在了一座大殿跟前。
“小良,跟我进地鬼谷大殿,我们好好聊聊。”
赵良遗言进入大殿,二人进入大殿后,苏泰让人奉上香茗,二人边喝边聊。
“师父,为何沒有见到小陶哥呢。”
苏泰听了,将茶杯放心,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赵良见状,不由心里一咯噔,赶紧问道,“师父怎么了,难道说小陶哥出了什么意外吗。”
苏泰答道,“倒沒有出什么意外,只是小陶现在的状态不太好。”
赵良十分担心的说道,“师父,你跟我好好说说,小陶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不然,我这一颗心老是放不下啊。”
苏泰叹了口气说道,,“哎,两年多前,小陶随我來到了地鬼谷,起初,门中众人都不同意我收姜陶为徒,在我的极力争取下,才勉强同意我收姜陶为记名弟子。”
赵良奇道,“为什么不收小陶哥呢。”
苏泰答道,“因为鬼谷就是家族传承,外姓人根本就不可能为这里的人所接受,再加上小陶的天赋的确是一般,所以他在这里承受很大的压力,我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小陶哥现在怎么样呢,他到底怎么了。”
“小陶现在比较颓废,一來,他现在只有练气后期的境界,这种修炼的进度的确是非常饿一般,在地鬼谷中都属于中下等,二來,他的确是属于中下等的资质,我也沒有办法帮他,小良,你能体会我的苦衷吗。”
“师父,我知道啊,你是希望小陶能好。
“荣誉和声望要靠自己去争取,我只能帮助小陶进入地鬼谷,但我却不能帮助小陶找回自信,不能帮助他得到名誉和声望,你这两年多的时间应该明白,名誉和声望是靠自己去争取的,不是靠谁的怜悯和同情去获得的,所以,我只能帮小陶这些,剩下的只能靠小陶自己。”
赵良听了,不禁思之黯然,想起这几年自己的际遇,再想起姜陶,不禁心中十分的不是滋味。
“师父,我能见一见小陶哥吗,我想劝劝他。”
“这样最好,你能小陶是同龄人,他应该能听你的劝,这样,也能了却我的一番心愿啊。”
说着,苏泰就让人去叫姜陶,让他到前面來,就说有人要见他。
不一会儿,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影出现在了赵良的面前,來人不是姜陶,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