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在扭曲中前行,看不见终点,模糊了开始。
在神秘老头的带领下,林萧却是逃出了五楼的无尽空间,来到楼梯口外。
但是楼梯口却躺着一个人,不,不能说是一个人,因为那只不过是一个精美绝伦的图案罢了。
一个血红色的炼成阵图案。类似于圣痕炼金术师里的炼成法阵,神秘而又迷人。林萧曾阅读过梅林**师的传奇人生简介,却是认出了这神秘而又似是而非的图案。一个古老的召唤法阵
这个法阵的中央,是由666块模糊的肉块摆做出来的,每一块的肉大小都相差无几,形状相同。而在心型的中间,是一位女孩儿的头颅。
亚麻色的碎发,灰白的眼睛,张开的嘴巴,以头颅延伸开去的,666块肉块,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整个脸往外面仰着,疑惑地望着这个烦嚣的世界。
林萧认识眼前的少女。那个因重症而饱受折磨的女孩儿,那个拥有一个大爱无疆的父亲的女孩儿
只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林在经历过重症监护区那一系列恐怖洗礼之后,林萧早已经对这些事情见怪不怪了。就连刚才转角处面对墙壁哭泣的小女孩儿,也没让人脚步停顿半分。但是,小女孩儿sarah的出现,依旧让林萧眉头紧锁。
不该死去的女儿死在了这里,谁动的手?他们遭遇了什么?为什么摆成这种一看就拥有特殊意义的图案?神秘莫测的老头又是什么人?为什么引林萧来到这里?
一个接一个的谜团萦绕在脑海中,让林萧脸色更冷。如果说之前他还对所谓的无解之局抱着轻视不屑的态度,那么现在,主宰就让他切身体会到什么叫绝望。
如果没有神秘老头的引路,林萧绝对无法找到离开五楼的办法,只能在一间间演绎着各种恐怖诡异场景的病房外奔跑,背后则是一群无法甩脱的猎奇恐怖怪物。最终的结果怕只是除了死亡,还是死亡
林萧没有停留多久,谨慎跨过这处用血肉描绘出的奇异图案,向下方行去。
黑暗楼层,四楼。
通往第三层的道路被一堵横空出世的水泥砖墙挡住,林萧伸手试了试,这一看就是垃圾渣豆腐工程的建筑却异常之牢固。明明连水泥都没糊上,却在数百斤巨力的敲砸下岿然不动。
扔掉手中的铁棍,林萧耸耸肩,无奈走进了四楼。
依旧是黑洞洞的走廊,斑驳生锈的墙壁,一地灰尘、遍布狼藉的走廊。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霉味儿,仿佛常年没见过阳光的房屋,阴冷而潮湿。
不过林萧却敏锐捕捉到了四、五楼层的不同。
这在冰冷的雨夜,空调系统停止运转后,温度下降地的很快。五楼均温仅在十二三度之间,颇有股料峭春寒的味道。但来到四楼,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上升了不少,仿佛进入了温暖宜人的春天。
林萧漫步行走在黑暗的楼道中,四周的恐怖环境烘托手法未能让人有丝毫害怕。开玩笑,对于一个能在脑浆鲜血喷得满地都是的车祸现场,面不改色悠哉喝着豆浆的怪人来说,绝大部分的场景都只是小cass而已。若不是这些怪物性情暴躁、不近人情,林萧甚至有跟这些家伙探讨交流的兴趣。
“当当当~~”
铁棍敲击地面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在潮湿霉味的空气中,夹杂起一缕缕消毒水的刺鼻味儿和隐隐的腐臭。让林萧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自己才来到四楼不过两分钟而已,这么快就找上门来,这效率远超任何侦探警署之流啊。
林萧真想问一句:你丫开挂了吧?
说话间,脚边突然响起了“嘶嘶”声,林萧眉头一挑,拿起手里的小型手电,急急的照向地面,嘴角顿时抽搐了起来。
手电筒的灯光虽然昏暗,却也清晰照出了这怪物的轮廓。
附近地上躺着一个白的的物体,像人,又不像人,可能是在手电的照射下,他身上的反光呈现着恐怖的灰白色,头向下俯趴着,看不清面孔,四肢已经出现了干瘪的现象,像一个极度衰败并长期患病的老者,身上的肉仿佛已经不靠骨骼来依存一样,毫无生命力的向下垂着,有的肌肉组织已经腐烂融化了,黏在地板上,有的筋肉爆出体外,就像我们平时吃的口香,粉白色不停地向外流着,肠子也在身体边上不停地抽搐,隐隐约约的能看见内脏似乎具备消化功能一般色蠕动着,时不时的出现两个蟑螂在他身体里不停地穿梭。
最恐怖的是在他身体的周围满是墨绿色的冒着气泡的汁液,并且着那股独特的腥臭味道,在那粘稠的液体上面不时的漂浮着白色的孢子,以林萧这一段时间的所闻所见来推测,那应该是物体发霉时产生的霉状物。
“呕。”不过这尸体的恶心还远不止于此,事实上,单凭这副“尊容”,并不会让林萧有丝毫动容。某句话怎么说的:下限这玩意儿,冲着冲着就突破天际了。
但让林萧无语的是,这怪物长得丑也就罢了,偏偏这货一边爬还一边呕吐,隐约可见里面夹杂着未消化的的西红柿与变形的水果沙拉,与他身体腐烂流淌出的绿汤融合在一起,花花绿绿的淌了一片,整个走廊的味道极度的难闻。
“靠!”捏着鼻子,林萧迅速后退,心情极度之郁闷。
坦白说,这货浑身的恶臭与污秽就已经绝了林萧拼斗一场的心思。就算是一直追杀林萧数小时之久的半截身同学也比他卫生太多了。
就在这时,走廊里清晰地响起了金属摩擦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林萧皱起眉头,手电筒向里照去,幽暗的光线却在五米开外迅速晕散。这也是林萧不愿使用手电筒的原因。
砰,又是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紧接着,走廊里响起一阵拖动的声音,就像一个很大的金属与地面摩擦一样,甚至连火花的闪光也能隐隐的从楼道内的反光看见,刺耳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不停地回荡。
林萧慢慢地转过身去,看见了一个分外诡异的画面,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几乎走廊的尽头不断逼近着,他右手的手中似乎拿着一个铁锹状的物体,可能是太重,无法将它举起,只是很茫然的与地面不停地摩擦,星星点点的火花不停的在闪耀着,同时声音中夹杂着好像儿时踩到泥地里的“扑哧、扑哧”的声音。
那身影越来越近,林萧终于看清了长相。
娇小的身躯,鸡窝似的头发,却能模糊看见一张可爱的小脸。手里倒拖着一把大铁锤,左半截手臂消失不见,鲜血滴答流淌着。
林萧心中骤然一痛,沙哑着嗓音,低声道:“丫头?”
那倒拖铁锤的娇小身影闻言微微一震,沉默片刻后,轰然倒地。
林萧大步冲到少女旁边,将风小兮一把抱起,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痛,好痛”
就好像破烂的玩偶,被人大卸八块后又重新缝合上一般,浑身无处不痛。轻轻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身体已经被捆在了冰冷的铁柱之上,让少女心中忍不住一沉。
风小兮睁开眼睛,剧痛顿时刺入脑海,不过少女也不再是温室中的花朵,忍着浑身的痛楚,哼也未哼一声,谨慎打量着眼前的环境。
入眼是一间锈迹斑驳、灰尘遍布的病房,自己被捆在床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背对着自己,手里的手术刀微微闪着寒光。
“你醒了?不要乱动。”温柔的嗓音传来,让风小兮不自禁颤抖,心里的委屈就好像开闸的洪水就要爆发,却看见那男人冰冷的眼神和冷漠的脸庞,心脏顿时一抖。
“林萧,是你么?”风小兮低低开口,嗓音却那般的嘶哑难听,丝毫不复往昔的清脆甜美。而且让她恐惧的是,她竟然说不出想说的话,从嘴里吐出的仅仅是一连串无意义的暴躁嘶吼。
“那么,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动手呢?”男人抿着嘴角,淡淡道,“发现你的时候,你身受重伤,而且居然会伪装偷袭,啧啧,第一次遇到拥有一定智慧的黑暗生物呢,我很好奇你的生理构造”
“唔,虽然环境是差了些,但以你们的不死属性,就算被解剖什么的也不怕细菌感染的吧?”
男人拿着锈迹斑斑的手术刀慢慢靠近,嘴角的那一抹淡漠微笑是如此的刺眼。
风小兮浑身颤抖,大声喊叫,却只能吐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嘶吼。还是那个微笑,但现在的他就好像恶魔一般,让人从心底里发寒颤抖。
“刺啦”,男人面无表情地撕碎了床上女人的衣服,美丽的**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
即使有着一些青涩,却丝毫也掩饰不了女人的美丽。因为一个容颜美艳的女子,即使是跌进水坑里,浑身溅满了泥污,也依然无法抵挡得了她的美丽。
但她对面的男人,却面无表情地拿起了手术刀,直直落下
恐惧、失落与绝望让风小兮浑身颤抖,挣扎下,并不算挺拔但却又白又嫩的“小馒头”顿时颤颤巍巍晃动了起来。这景象让男人的动作一顿,沉默片刻,放下了手中的手术刀。
“哎,还是下不去手呢。虽然明知道你不是她。”就听那男人慢慢道,“即使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庞,但无论如何她都是不会做出吞噬尸体这样的事情来的。”
说着,男人双手攀上了女人白嫩的双峰,那一对又白又嫩的椒乳在男人手下肆意变幻着形状。
羞涩与恐惧齐齐涌上心头,风小兮不敢开口,生怕一张口就是又一串无意义的嘶吼咆哮。但是,不应该这样的,不应该的
那双大手似有魔力般,每一次的揉捏都让人肌肤颤栗,浑身发抖。似乎有一种需要从身体深处涌出,在渴望着填满体内的空虚。
“竟然硬了”男人惊讶的声音传来,“怪物原来也会有兴趣的吗?”
就听男人邪恶笑道:“唔,虽然你只是一个怪物,却偏偏长了一张让我下不去手的脸庞。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做一些爱做的事情吧。嘿嘿”
恐惧、羞涩、彷徨、无助风小兮挣扎反抗,但手脚皆被缚住她,根本就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身上男人肆意轻薄。偏偏身体还表现出了最原始的反应,展开了激烈的迎合。越发让她迷茫羞涩。
(不会的,他不会那样对我的。就算是想要那样也不能在这种环境下呀)
羞涩与恐惧混杂,风小兮的心潮起伏澎湃。饶是如此,她依旧抱着最后一丝念想。坚信着,期望着
“唔”
下身骤然传来撕裂般的痛楚,随着一根火热物体刺入体内,风小兮心中猛然一痛,脑袋随之空白。许久,眼角有一滴清泪滑过,某些为之珍藏了许久的东西,悄然失去。
昏暗的病房中,肮脏的病床上,一男一女疯狂地肉搏中,钢丝床嘶哑难听的呻吟伴随着靡靡之乐在房间中回荡,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