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说到我说停为止。”文主任发出这样的命令后,把汤加丽的身体转过去,将她白嫩的屁股高高挺起,摆出狗爬的姿势。
“我的屄好痒,求你操我。我的屄好痒……”汤加丽满面流泪地重复说着。
文主任从汤加丽的屁股后面抱住她的腰,开始做第二次的凌辱……。
(二十八)
汤加丽自从在家里被文主任和毕克群轮奸后,就变成了他们长期玩弄和泻欲的对象。
文主任和毕克群从汤加丽的身上找到了新的乐趣,在罪恶的摧乳剂的作用下她的乳房不断的分泌出奶水把两个乳房涨的鼓鼓的,每天都要文主任和毕克群挤好几遍奶水,不然就痛的难受。文主任和毕克群通常在奸污她前,会用丝线栓住她的两个乳头,这样她的奶就出不来。
文主任和毕克群在奸污和汤加丽的时候,汤加丽的乳房在生理刺激下会迅速鼓胀起来,胀得乳房上墨绿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汤加丽则脸色惨白的呻吟着,两只乳房随着她身体的摆动左右晃动,能听到它们互相撞击和里面乳汁晃动的声音。
最后当文主任和毕克群都发泄完的时候,他们就让汤加丽跪在床上,然后解开她乳头上的丝线,让积蓄已久的乳汁忽地喷了出来。
汤加丽的奶水就像喷泉一样止都止不住,文主任和毕克群就轮流凑在她胸前捧着她的的乳房大口享用起来,汤加丽的两个乳房同时向外喷著奶水,文主任和毕克群则把她的奶水当做了恢复体力的饮料。
文主任和毕克群还羞辱的把汤加丽的奶水挤在杯子里要她喝,当她闻到了自己的乳汁不同于牛奶的那股奶腥味,还被迫蹙着眉头将杯子里的奶水一口一口喝下去时,她觉得自己已经文主任和毕克群当作了一头牲口。不仅如此她还经常被文主任带去他们牌友聚会的地方,供他那帮狐朋狗友玩弄和轮奸!
文主任此人好赌,打麻将欠了他的四个牌友不少钱,前前后后一共有几千块,最多的一个人欠了两千多,最少的也有八百多。春节前夕大家逼着他还钱。文主任根本不可能拿出这麽多钱来。
文主任自从占有了汤加丽以后,就经常跟牌友们吹牛说汤加丽脱光衣服有多麽性感,尤其是她两腿间的屄肉又肥又嫩,能让男人欲仙欲死。她身上的皮肤不但白嫩而且没有皱纹,胸前一对充满奶水的松软丰满的碗形乳房如何的颤动,和其它成熟少妇不一样的是,虽然她乳房里充满奶水,但是奶头还是向上翘。自从有了奶水后,汤加丽的乳晕也变大了,圆圆的,直径有三厘米,呈深红色,乳晕中央是硕大凸出的球形奶头,奶头中间有一个明显的奶孔。她的屁股同乳房一样柔软富有弹性,却比乳房更加硕大细腻,映衬着她那娇嫩的肥穴,在性交时能令男人如醉如痴。
牌友中有个叫方五的,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当时出了个馊点子说让我文主任拿汤加丽来抵债。牌友四人中有的已经有家有室,但居然一致赞同,不愿意放过这样一个尝鲜的机会。文主任很爽快的答应了,反正汤加丽又不是他的老婆。
大年初二那天晚上吃过晚饭,汤加丽以为文主任要象往常一样骑车把她带到他单位的办公室奸污。他们这样已经半年多了,每周一次,干完就回家,为的是不被熟人看见。
文主任威胁汤加丽如果不从,就把她的事宣扬出去,因此汤加丽对他只有顺从。
这天文主任和牌友们密谋好了让他们享用汤加丽的肉体来抵债,他跟汤加丽说的是附近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现在空着没人住,不如去那里,有床有卫生间,比办公室强得多。汤加丽不知有诈,轻易的上钩了。
文主任领着汤加丽进了房子,可一进屋汤加丽就害怕了,那屋里有六个裸着身子的男人正围着一个少妇淫笑着。
那个少妇无助的尖叫着,纤纤玉手紧紧护住半裸的酥胸,她大睁着一双含泪的妙目惊恐地看着眼前男人们那淫亵的脸,单薄的娇躯不禁抖作一团。一个男人紧紧搂住她丰满的娇躯,双手伸进她宝石蓝色的低胸紧身连衣超短裙里,隔着乳罩握住她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搓着。
少妇是方五他们在路上‘捎’来的。少妇下夜班后,站在路口等她老公来接她,这时天色越来越阴沉,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稀少。少妇焦急的看着路口,心里有点忐忑不安。
这时,一辆面包车突然停在了少妇面前,车门一开,冲出两个男人,一把亮晃晃的尖刀架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
“你们……你们要干什麽……”少妇惊魂未定。
“老实点,不许叫,跟我们上车。”一个男人声音低沉地说道。
“放……放开、我……救命啊!”少妇颤声叫着。
“妈的……找死……”男人一下捂住少妇的嘴。
少妇吓得手足无措,竟然不知反抗,被男人们强押上了汽车,面包车里除了司机还有另外两个男人。
“小婊子!都这麽晚了还没找找客人啊?算了!我们就是专门让女人享福的!今天妳碰上我们是你的运气,妳要麽乖乖听我们的话,要麽我们兄弟把妳轮奸了再丢到河里去喂鱼。”一个男人冷冷地对少妇说。
“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想象中那种人!我家里有丈夫儿子,你们放了我吧。”少妇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现在出来卖的!就是像妳这样有丈夫儿子的!看妳的样子你老公很久没干妳了吧,妳放心,我们带妳去的地方会有很多男人想干妳的!”男人哼了一声。
“……”少妇不知该怎麽回答。
“把嘴张开。”这时一个男人拿出一快破抹布对少妇说到。
少妇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男人就捏开她的嘴,把那布块塞了进去,接着男人还用胶布封住少妇的嘴巴,这下少妇完全被剥夺了言语的自由,接下来她的双手也被绳子绑在背后,眼睛被黑布蒙上了。
车子在路上颠簸着,突遭此劫的少妇思绪茫乱,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怎样。
车子停了下来,反剪着双手,嘴巴被堵着的少妇被前连拉带拽地从车里拉进了水泥楼房的单元门,她蒙着眼睛黑布被取了下来。她被男人们用刀逼着上了楼,一个男人摇摇晃晃地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一只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一阵阵恶臭的酒器,滚烫地喷在她的脸上。
少妇躲避着男人的气息,企图掰开他的臂膀,可是那好象是钢铁铸造的,僵硬有力。
少妇的心一阵阵被恐惧和焦躁的虫子咬噬,拖进深不见底的深谷。她四肢无力,僵硬,被男人挤压在门上,无法动弹。男人的钥匙从手中滑落,又被提起,在门上乱捅着,发出西里哗啦的响声,在夜半的楼道里好象刮着人的骨头般刺耳。男人不说话,只是呼哧呼哧地喘息。
少妇盼望有人听见他们的撕撤,又害怕有人听见他们的撕扯声,她的面庞扭曲着、四肢在空中无助地挣扎。门咣铛一声开了。灯大亮,刺得她不得不用手遮住眼睛。
男人把身子抵住门上,含含糊糊地吼着什麽,他搬住少妇的后脑用舌头舔着少妇的脸颊,少妇无法躲避,柔软的耳垂在男人的吸吮中酸痛、麻木,她奋力从窒息中挣脱出来,吁吁带喘。她后悔不该站在那个路口等丈夫,但她做梦也想象不到这几个男人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挟持到这里。想到这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少妇挣脱了男人的搂抱,她看到了方五,她不知道这间屋子里还有人,瞬间僵硬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