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流氓正安然地躺在那里望着赤身裸体的女儿,贪婪的眼神始终没离开女儿
那粘湿地一缕阴毛。看着女儿被蹂躏后的骄横,他变态的心理得到了一丝满足。
春花的身体泛着被滋润后的光泽,奶头俏丽的翘着,隐现着被玩弄过的玫瑰颜色,
大腿间由于刚被开苞后发出肿胀的透明色彩和流出浓浓的带有血丝状的白色液体。
寿江林知道凭春花的性格,是不会善甘罢休的,他只能理屈地任她在他身上
发泄着情绪,任凭她打骂,只是拳头落下来或者脚踢过来时,轻微地抵挡一下,
他知道闺女发泄完了,情绪稳定了就会接受他,她会和每个女人一样只能接受现
实,然后等待着再次被蹂躏、被玩弄。
春花闹够了、哭累了,寿江林从阁楼的一边找到了被他从女儿身上撕下得内
裤递过来,"别闹了,擦擦吧。"她没接,父亲那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她疯了
的心安静下来,她没想到父亲粗暴地强奸了自己,最后给与自己的却是一句最平
常的话,面对眼前无事似的父亲,她甚至怀疑刚才的事实,但隐隐作疼得下体告
诉她,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刚才蛮横地把自己压在身下,强行进入过自己的肉体,
夺取了自己少女的贞操,这个畜生一样的爹真真实实的肏了自己……在父亲站起
来的一刹那,她看到他耷拉在腿间的黑黑的东西,像一个罪犯一样蔫头耷脑地,
上面满是粘粘的、混杂着红红的血丝。她恶心着,羞得捂住了脸。
父亲摇摆着肥胖的身体慢慢爬下阁楼,春花趴在被子上大哭一场,然后抓起
那条被撕破了的内裤,拼命地擦着下身,一股白白的精液和鲜红的血丝从她的下
体里流了出来。
她知道,从此她结束了纯洁的少女时代,失去了女人最起码的贞操。而这一
切都是由自己的亲生父亲造成的,他肆意地挥霍了自己女儿的童真,贪婪地侮辱
了她,将那肮脏、丑陋的东西无耻地塞进女儿那本不应该他塞的圣洁之地,强行
把她从少女蜕变成女人,使自己成为女儿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他操了她,操了
自己的亲生女儿,可他是她的亲生父亲,在女儿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夺走了女儿
的处女,把亿万个子孙倾泻到女儿的体内,他根本没考虑后果,也没为女儿作下
防范措施,在女儿纯洁的处女地上洒下了作为父亲的无数种子。
2、秋去春来堪遭折为谁辛苦为谁知
这便是人类性关系史上最黑暗的一幕,原本美好的东西瞬间被打破了,她哭
喊着冲出家门,直奔母亲劳作的点心铺。
"妈――"她抱着母亲痛哭,在母亲的询问中,她一五一十地诉说着父亲的
兽行。
母亲呆呆地听着,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她一边拉着女儿回家,一边对女儿说,
"他不会的吧,不会的吧。"这个苦命的母亲没有想到是自己亲手将女儿送到丈
夫的淫床,她让自己的大女儿脱离了苦海,却又让自己的小女儿跌进了深渊,这
个禽兽不如的丈夫竟然在大女儿走后的第七天贼心不死、淫性发作,又上了小女
儿的床,他又睡了自己的小女儿,与其两个女儿都遭了他的毒手,倒不如不让大
女儿离开这个家,可那不等于放任了老畜生和大女儿的性关系,由着老畜生折腾
她吗?一想到大女儿那被做腾得蜡黄的脸和病歪歪的身子,就不寒而栗,难道小
女儿也会重蹈覆辙,步大女儿的后尘?由着这老畜生糟蹋,由着这老畜生淫辱吗?
她一路走着,一路想,私底下无限的痛悔,早知这样,就不如不让秋花离开,反
正她已是他的人,与其又搭上春花,不如就让那老不死的和秋花作腾去。
寿春花哭泣着,"妈,他不会的,难道是女儿撒谎?妈――"她再一次痛哭,
恨不能撕下内裤让母亲看一看那畜生做的孽,她的下体红肿,阴部由于过分用力
撕裂,一走路从阴道毛出排放气体的"咕咕"声,"妈――我以后怎么见人?"
春花喃喃着,由于受到亲生父亲的性侵犯,痴痴呆呆地,"他是个流氓,流氓。
"母亲摸着她的头,长叹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丈夫是个流氓,他已经不止
一次地在家里耍流氓了,大女儿十几岁就遭到他的强暴,还为他怀过孩子,她不
是不知道,可她管得了吗?
"我知道,我的女儿不会撒谎,哎――"一声长长的叹息,道出了做母亲的
无奈,其实做娘的心里已经明白,与其说不相信已经发生的丑事,倒不如说她作
为母亲无颜面对女儿说的事实。
"畜生"早已不知去向,然而知道了去向又能怎样?在这人伦丧尽,心态畸
形的家庭中,无上的势力、固有的传统还是习惯于一切都屈从于这个被称作"畜
生"的淫威,母亲无能为力,她只是噙着泪水为女儿打来了热水。
"娘。"春花的泪水无言地流下,面对眼前的水盆无动于衷。
"孩子,忍了吧。"做母亲的到现在才说出心里想法,这样的事又不是头一
次,她实在经历的太多了。可不忍又能怎样?四邻街坊能饶恕这样的家庭丑事?
父亲能跪在女儿面前痛悔吗?不能!只能是更多的毒打和无休止的纠缠。想到这,
母女俩就抱头痛哭。
"娘能怎样?"母亲艰难地说出心底的话,"你碰上这样的父亲,就认了吧。
街坊邻居要是知道了,吐吐唾沫就能淹死了,你爹拍拍可以屁股走人,我们母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