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米,便喊,"秋花,你来取个东西。"正在忙于做饭的女儿没有理睬,突然间,
那畜生从套间里窜出,双手猛然抱住女儿的腰部。
大女儿正在菜盆里洗菜,被他冷不丁地一抱,菜盆翻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水。
"爹――你――"还没来得及喊出,他就从衣兜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塞
进了女儿的嘴里,连拉带推地进了杂物室。
大女儿一下子明白父亲要干什么,愤怒地反抗着、挣扎着、呼叫着,但却喊
不出声来。
我丈夫紧紧地箍住她,不让她动,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可我女儿哪是他的
对手?他早已想好了这一出的,渐渐地秋花没了力气。
那畜生趁机抽下她的腰带,父女两人又是一轮的撕打,秋花也是急了,想脱
过父亲的摧残,拼力反抗,可你想能反抗得了吗?那畜生是蓄谋已久的,他连毛
巾都准备好了,就是想抱过闺女后塞进她的口里,让她喊不出声,然后再乖乖地
折腾她,女人哪有男人的力气大?闺女也是又惊又吓,这一反抗不打紧,被抽掉
腰带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
本来还在撕抓父亲的秋花一下子抓住还在下掉的裤子。
我丈夫就一把抱住女儿的腰,一手从女儿的内裤里伸了进去,"秋花,嘿嘿
――"他知道,只要沾了女人的便宜,女人都会乖乖地顺从了。他贪婪地往女儿
那下面摸,抓住了秋花那还从未被人动过的地方,秋花一下子红了脸,羞得恨不
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想想这是你父亲呀,却把手伸给你怀里,摸着奶子要和你
睡觉,你的心里能接受下来吗?
尽管秋花又挣扎了一阵,但还是没能逃脱了过去。
那畜生疯了似地在里面又扣又摸,你想想,他想了好久的,一旦得了手,还
不是象饿极了的疯狗似的要吗?闺女那里又是个黄花闺女,未开苞的,那光想想
就令男人销魂了,更不用说摸着扣着,秋花起初抵抗着、咒骂着,但经不住她爹
那魔鬼般的折腾,渐渐地被扣得浑身没了力气,脸潮红着,软瘫下来。一个从未
经过男人的孩子,那抵得住她父亲那熟练地挑弄,畜生也是存了心,从上到下地
摸着女人那里,手指肚一刻不停地揉搓着秋花的豆豆。
秋花大口喘着气,乜斜着眼睛,两手耷拉下来。我丈夫看看是时候了,就把
她拽到杂物室里那狭小的空间地上,将她双手从后面用腰带捆了起来,他到死也
没忘了怕秋花反抗。
秋花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一直烧着的锅,咕咕地冒着开水,可那畜生不管不顾,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
扒光了,淫邪地看着任自己宰割的光裸的女儿,在女儿难抑地愤怒的目光里,像
对待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一样和女儿的身子叠在一起,狂喜地用手握住那紫黑的大
的吓人的屌子戳在女儿那嫩嫩的阴户上。秋花身子一震,惊惧地望着父亲,寿江
林却硬是在女儿这样的目光中,欣喜地看着光着身子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躺在
地上的女儿,那打开了淫欲的闸门一下子爆发出来,他兴奋地看着女儿那高高鼓
鼓的裂缝,硬是在女儿的羞愤中,把那粗粗的家伙生生地捣进大女儿里面,大女
儿那时还小,又没经过人道,哪里受得了他驴一样的折腾,疼得直掉眼泪,可我
丈夫却爬在秋花的肚子上一个劲地快活地动着,他感觉到从没有过的紧窄和自在,
你想想,那能不自在吗?秋花才十几岁,从没让男人挨过身的,乍经男人的进入
还不疼死?她爹的屌头子一点一点地进入,为的就是享受闺女处女的滋味,他以
前常说,和我的时候囫囵吞枣,根本没觉出什么是处女,这次他上闺女,就是要
感觉女人的第一次,他换了几个姿势,找到了合适的格式,感觉出闺女阴道的生
涩,在秋花一惊一乍中完成了插入。嘴里还不时地说出那些令人听了都发烧的骚
浪话,他就那样把大女儿给生生地祸害了。
打那以后,秋花见了他就害怕,浑身打哆嗦,她是被她爹那粗鲁的性伤害弄
怕了,她怕和他单独在一起,更害怕他不顾情面地抱她,把手伸到她怀里、裤裆
里摸她,然后野蛮地要她、操她。她爹那死东西越是捞不着,越急地慌,男人都
这德行,得不到的东西,抓耳挠腮的,一旦得到了,腻了,就象扔什么似的,不
理不睬的。在那死鬼还没有玩够的时候,秋花躲避着她爹,她爹越是猖狂。我那
时也蠢,老糊涂了,也没往那方面想,秋花怕丢人,不敢对我说,时常躲着她爹,
可都住一个屋里,你躲的哪霎?她爹性欲膨胀了,就想着法子找她,秋花也是被
他弄怕了,可越是害怕,也就越害怕干那事,实在躲不开,就只是哭,可哭有什
么用?她爹才不管她哭不哭,哄着她,象搂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一样猥亵她,一边
亲,一边在她的胯里摸那东西。他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地摧残自己的亲生女
儿。
农历8月14日晚上,我和小女儿去了她姨家,那畜生等大女儿熟睡之后,兽
性大发,爬上阁楼,又一次企图奸污她,从梦中惊醒的秋花不顾一切地奋力反抗,
和他扭打在一起,死活不肯,那老畜生没想到闺女这次变得这么粗野,一时也被
那阵势吓怕了,悻悻然地爬下阁楼。那老畜生没有达到目的,憋了一夜的性欲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