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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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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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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已经耪到中心了,从并不牢棒的篱笆间摸索了进去,秋花感觉到自留地的

    泉眼已经在咕咕地漫溢着水渍,爹赤脚在里面跋涉,间或梳理着乱蓬蓬的茅草。

    秋花的气息和爹的气息融合在一起了,终于她听到爹那抚慰着心尖的诱惑声,

    "秋花,想爹了吧?"秋花就在那诱惑中点了点头。爹欣喜地迅速搂抱着她,一

    手托着她的臀,两人急急火火地上了床,跟着拉下了闺女的内裤。寿江林第一次

    很从容很自然地做着这一切,得到了闺女的允许,这已经是很自然的、顺理成章

    的事情了。寿秋花在懵懂中答应了爹,就羞涩地任由着爹从她的身上扒下那仅有

    的一层遮羞布,当爹抓住内裤往下拉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抬了抬屁股,跟爹在

    一个房间里,就默许了爹所作的一切,反抗挣扎还有什么用?难道做给自己看吗?

    但随着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那个丑陋的东西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慌

    乱,觉得作贼似的,她知道自己的爹正在自己的洞门口跃跃欲试,她的心揪成一

    团。

    "秋花,嫁给我吧,叫我一声男人。"爹并不急于,面对着解除了全副武装

    的闺女,他还是忘不了要求女儿作最后的表白,扣扣扯扯地拉出那狰狞的家伙对

    着她,秋花瞥了一眼就羞红了脸,父亲的那个太大了,又黑又粗,蘑菇头似的发

    出透明的紫胀的光。

    秋花慌乱地看了一眼,就躲开了目光,她的心扑扑地跳,全身心都进入了等

    待父亲侵入的状态,就连那颗扑扑跳着的心,好像也停止在临战的状态。当父亲

    的乞求传入她的耳朵时,她踌躇疑惑地又看了他一眼,父亲的目光正贪婪地凝视

    着她即将开裂的下身,那暂时停止的心又慌乱地蹦跳起来,真是羞人,女儿都这

    样了,你像以前那样爬上来不就行了吗?眯眯眼,狠狠心也就过去了,干吗非要

    女儿叫出口?这个死爹,老东西!你奸自己的女儿还要女儿跪着你,向你哀求?

    你要女儿叫,女儿不是刚才在你的半逼迫下叫了一声吗?难道那一声不算吗?寿

    秋花心里嘀咕着,踌躇着,面对着自己的爹叫那个称呼,还是不自然,哎――干

    吗非要这样子叫呢,你要就拿去,又不是第一次。可她根本不知道,爹的意图根

    本不在只想占有她,爹是想一份一份地撕下她的矜持,打乱她的伦理,让她从内

    到外都成为他的人,他不但要享用她的肉体,还要征服她的心,让她彻底地臣服

    于他,成为他生命中的又一个女人。刚才的那一声,只能算作两人进门的彼此接

    受,而现在,他是想让女儿面对两人的裸体再度承认,这不是爹的强迫,而是男

    人应有的权利,因为只有男人才能名正言顺地对着自己的女人行房。

    7、蝶非蝶东床作婿花非花游茎轻狂

    她仿佛看见爹正虎视眈眈地对着她的那个,就待她叫一声,表明了他们的身

    份,他就会名正言顺地爬叉着上了她,像等待早已握在掌心的猎物把她据为己有。

    可她不知道父亲那所谓的初夜是指什么?她作为女孩子的初夜,他不已经都强夺

    豪取享用了去吗?在她的惊吓和泪水中,他是那么地霸道、那么的蛮横,将她珍

    贵的黄花闺女破了身。想到这,她仿佛又看见父亲那种不讲理的吓人的形态,她

    不敢睁开眼看,因为她感觉出爹的毛正刺痒痒地扎在自己的大腿根,不用说,他

    的狰狞的家伙正瞪视着自己,她甚至猜想得出爹正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乞求父

    母的饶恕,才敢享用面前的美物,她的心蹦蹦地跳,爹的气息喷在她的身上,他

    在等待,等待她的宽恕,这样的僵持让她感觉出自己正一点一点地崩溃,爹已经

    做好了一切临战准备,他的炮口已经支起来,就架在她的洞口,她难言而又羞涩

    地张了张口,可不叫出来,就让他长跪着吗?显然他不会罢休,也不会因为这个

    而放弃,他已经铁定了心的。

    就这样长时间地让他和自己对视着尴尬吗?那等待之后呢?父亲会偃旗息鼓,

    勒兵秣马?显然不会,哎――到头来,还是自己屈服。

    罢,罢,又不是第一次,他要怎么都行,反正已经这么回事了,好在只有两

    人在场。想到这,她轻轻地张开口,"爹。"那个更改不了的称呼还是脱口而出,

    她从真心里希望爹听了后骂她,然后粗暴地爬起来,可他没动,他等待着女儿回

    心转意,看来,他是要女儿真正地承认两人不明不白的关系。

    越是这样,秋花的心跳动越厉害,母性的柔弱还是占了上风,面对自己的爹,

    她永远都是弱者,轻轻地咳了咳嗓子,捂住蹦蹦跳的心,努力使自己静下来,"

    爹,"那个临蹦出的字刹那间换成了日常的称呼,但跟着她下定了决心,"男人。

    "说完倒有一种解脱感,连眼泪就都急出来了。

    她知道爹非要她叫,他带她出来,就是要让她和他表明关系,就是要在她同

    意的情况下上她,上自己的亲生女儿,要不在家里他什么时候都能上她,何苦多

    此一撇?

    "秋花,"寿江林脸上终于露出了笑,那是一种幸福的胜利地笑,从此宣告

    他征服了自己闺女的心,他动了动一直保持那个姿势的身子,"你终于承认了爹,

    管我叫男人。好闺女,爹高兴,爹以后再也不用强迫你,这些日子,我等的就是

    你这句话,等着你认了我这个做错事的爹。闺女,我的好老婆。"他说着,动情

    地在闺女腿间捏弄着,要闺女亲眼看一看他的那个雄壮的东西。秋花被爹说的羞

    惭满面,她不知道爹何以敢说出那些罪恶的话语,他怎么就心安理得地把自己的

    闺女看成自己的老婆?她耳热心跳地等待着父亲最终要的那个结果,那就是父亲

    迫不及待地和她这个女儿交媾,行使他所谓的做男人的权利,可他不是她的男人,

    是他亲生的爹,这个铁定了的事实无论谁也改变不了的,他硬是要用一句话就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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