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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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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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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花,别,别弄那。"已经到了临界点,再也经不住这么撩拨了。谁知闺

    女抓捏着卵袋拼命挤压,将父亲的身体紧紧地拉上自己。再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他不得不加快了交合的力度。

    "死丫头,非要逼你爹出来。"他耸腰挺胯地在闺女的体内横冲直撞,手不

    觉加大了捏弄奶子的力度,将秋花的乳房弄成一个扁球,就在两人的意识都集中

    在身体的那一个点上时,寿江林终于忍不住了,从脑门到脊柱齐集于生命之根,

    快感随着喷薄而出,他全身颤栗着抱住了女儿,臀部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喉咙里

    发出吓人的声音,跟着死力一击,象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然后爬在秋花的背

    上象临死的兔子一样浑身痉挛着。

    秋花只感到一种噬骨的快感被父亲带进了快乐的海洋,她的子宫象滚涌的潮

    水一样在父亲强烈的脉动下冲向身体的各个部位,她强撑着承受父亲的撞击和压

    力,终于意识模糊了,父亲仿佛是千斤的重担,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就在感觉到

    山洪一样的喷射到她的子宫四壁时,她软瘫着爬下去。

    9、触目惊心立当场夫欢女爱娘断肠

    "哎――就这样,两个忘了辈分,忘了伦理的狗男女,就这样鬼混了五天,

    五天五夜呀,什么人受得了,什么家什还不磨破了,就是铁打的也经不住造制,

    可她爹就硬是挺过来了,虽然精神疲倦了点,可那事上一刻也没放松,我虽然不

    知道闺女的情况,可回来没多久,就有了反应,她爹到底还是给她折腾上了,那

    老不死的光图着自己快活,到头来连孩子也种上了,还不穿帮?""那时还是在

    文化大革命,又没有法律,不像现在―――啥人晓是,从来没听过这事,也不忘

    那方面想。大女儿发现自己有事,就害怕起来,可她爹却照样在她身上风流快活,

    两人时常在房前屋后的沟渠里或者菜园的草垛里,她实在经不住她爹折腾,经常

    在我面前哭,我被她哭得也没有办法,就托人给她找了的临时工―――可谁知她

    这一走,这灾难就落到了小女儿身上,小的,小的也没逃脱。哎――想想那时就

    不应该让秋花走,"她抬起一双无神的眼睛,顿了顿,"可不让她走,那秋花也

    就可怜了,她真得受不了,跟她爹走之前,再怎么着,那老不死的也是偷扯摸扯,

    因为闺女不同意;可两人走了之后,就不一样了,原先那老不死的中午还不回来

    在单位吃食堂,打那以后就不一样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贼眉鼠眼的,有时我也

    发现他和闺女眉来眼去的,但也没当回事,还以为那老不正经的出骚鬼,就急急

    忙忙吃点饭到店里照顾生意,可谁知他就是趁中午这么点时间回来和闺女鬼混,

    两人看看我走了,就割伙着到菜园里的草垛里,大正午的,菜地里没什么人,两

    人嘻嘻呵呵地四处看看,就躲在草垛里又搂又抱,秋花本来不敢,可和她爹出去

    一趟心也野了,经不住她爹撩激,两人你摸他一把,她扣他一下,几下下来,秋

    花就软瘫着偎在她父亲怀里,由着她爹把她脱个精光,草棵里虽然扎人,那时那

    还顾得了这些,两个亲一下嘴摸一会奶,就急火火地干上了;有时半夜里那老不

    死的趁半夜去厕所的当口,都会偷偷摸摸地爬闺女的床,瞅空子就干一回,没时

    间就摸摸奶子扣扣屄,回来的时候再找我泄火。这样子时间长了,秋花精神头上

    就没有了,你们不知道,那时我大女儿被折腾瘦得皮包骨头,只剩一双大眼咕噜

    咕噜地转,让人看着就可怜。街坊四邻经常问,大丫怎么这样病榻榻的,没找人

    看看?我就支吾着推挡过去,可心里明明白白的,她爹成天那样糟塌她,还流了

    产,她心里不好受,总觉得没脸见人,有事自己闷着,能有个好?我让她走,那

    也是可怜她,免受她爹作腾,谁家的女儿谁不心疼?可就是这一错,又错在小女

    儿身上。老畜生见不着大女儿,就把心思放到小女儿身上,没想到,没想到他又

    睡了春花。这都是我作的孽。你们说,我就能看着他把大女儿活活折腾死,他已

    经让她怀过孩子,流过产,如果再怀上了,秋花哪受得了?我怕,怕她再流了,

    以后会没有生,在农村里,没有生的女人,谁还要?就是有人要了,也是公公打

    婆婆骂的,就连街坊四邻也会骂'不生蛋的鸡',那我家秋花还不一辈子受苦。

    我知道她爹的脾性,不会歇手,可我疼闺女呀,她爹那驴性,又不知道为闺女防

    护,总是让闺女敞开着作腾,时间长了,还不又折腾上?哎――我也是想找个人

    替替秋花,让她脱个档,可没想到就祸害到小女儿身上。

    同志,你们都知道,女人流多了,就不会生养了,尤其是第一个,流不好,

    就会落下一身的病,那老畜生给她作腾上了,又不管,我带秋花找那些野医流,

    你知道那些野医说什么,把手扣进秋花里面,想起来我就脸红,好好的一个闺女,

    被人家扣来扣去的,还腆着脸子问,跟什么人弄的?问得我站在一旁心里犯难为,

    哎――要不是那老畜生作孽,自己的黄花闺女哪能就叫一个陌生人去扣那里。也

    是我一时的错意。我对不起春花,我那样做,就是想春花替替她姐,没想到她,

    她真的也让她爹弄了,还真应了我那心思。秋花走后没一个月,春花又怀上了,

    谁知道那老畜生怎么就那么大本事,别人家想怀都怀不上,一年半载的弄不上,

    我家那老不死的给自己的闺女却一弄一个准,就好像上天安排的一样。我真浑呢!

    怎么就没想到小女儿会有这一出呢?两个闺女先后都怀上了她爹的孩子,我,我

    ――"老人无声地哭起来。

    "谁知道会这么快,我还没来得及跟春花透透风,那老不死的就作上了,我

    要知道这样,怎么也让春花带个套什么的,现在不都行这个吗?也是我一时糊涂,

    那几天,那几天店里也忙。嗨!都是我害了她。闺女告诉我后,我怕再出事,每

    天天不亮,就带着闺女来点心铺,日子一长,人家就觉得奇怪,天寒地冻,这么

    早姑娘来做啥?后来我暗地里骂过他,可他却说,'这是不用你操心。'骂得很

    了,他就巴掌耳刮子上来,把我毒打一顿,还说,'我的闺女,我爱怎么着就怎

    么着。'""时间长了,我怕别人怀疑,看出点什么,起疑心,你不知道,现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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