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调戏性地放到春花的屄口,让她看着一点一点挤开春花的屄肉,春花害怕他
那致命的一击,两手托在他长满黑毛的小腹上,可怜巴巴地求他,'爹,爹,你
放过我吧,放过你女儿吧,哪有爹把自己的闺女做着的?'他听了,嘿嘿一笑,
'村里的刘师傅不就天天做着?'春花气不过,反驳道,'那不是他的亲闺女。
'谁知老头子厚颜无耻地说,'是吗?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他那时还忘不了
调戏女儿,'关键是闺女叫他爹,知道吗?春花,爹和亲生闺女那才叫舒服,要
不外头那么多的女人,我找谁还不行?为什么偏要找你,再说你娘又是现成的,
就因为你是我闺女,人家说爹和闺女不能日,可我寿江林就要日,日自己的闺女。
今日个,爹就日你,和你配对,那天在阁楼里,爹舒舒服服地日了你,今后,只
要爹那地方还行,爹就得操你,哪怕你以后嫁了人,爹也照样操你。'春花听了
爹的疯话,无奈地闭上眼,她爹用屌子在春花那被撑得像朵花似地屄肉上来回拨
弄了两下,又挺起来在她的阴沟子上来回地锯,锯得春花全身哆嗦着,然后她爹
把屌头子搁在春花的屄门上,夹着春花的两腿,黑黑的屁股肉一紧。
'爹肏你,春花,肏你的屄。'说着,猛地刺了进去,两个大卵子一下子击
打在春花的屁眼上。
'啊――'春花似乎被穿透了屄心子,身子一颤,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地呻吟。两只手在床沿上乱扑腾着抓挠,我知道那是女人受不了那浪才那样的。
'好闺女,你这里真软和,'他爹浪得骚狗似的趴在闺女那里一个阵地抽送,
活像一只乌龟趴在闺女身上发情一样。
我真的站立不住,身子只能靠在门框上,正巧这时春花为躲避那畜生的亲嘴,
把头摆向门口,她一下子看见了我。'娘――'没喊出来就羞得别过头,惊讶、
羞愤,还有难言的抽泣,可身子还被爹压在身子底下,就这样在娘的眼皮底下被
自己的亲爹弄着,她想挣脱,却被那老畜生狠狠地按住了手,屁股一挺,更用力
地操了进去,跟着在她身上磨盘似的狠磨了几下,我看到他的屁股肉一阵哆嗦。
'闺女,你娘不会回来的,让爹舒服舒服吧。'说着又往闺女体内一撞,又
是一阵哆嗦,口里发出一声低吼,我知道他不行了,可就是那样,我也没敢动,
身子就是软,要是那时我冲向前去,好歹也会让他别把那东西弄进闺女里面,真
该死呀!就在我看到他象临死的兔子趴在闺女身上蹬一蹬腿的时候,闺女向我发
出的求救的目光,看到我无力的倚在门框,又绝望地用手撑着她爹的身体,等待
着那阵阵的喷射。她爹每往里喷射一次,她的眉头都皱一下,她真的打心眼里不
想她爹把那东西弄进去,可我硬是看着没敢动。
就那样,我眼睁睁地看着我丈夫趴在闺女的肚子上操了近一个小时,可我作
为母亲的却无能为力,一阵撕心裂肺的伤心让我忍不住哭出声。
只顾了享受那最后的喷射的畜生听了哭声,惊讶地扭头看了看,那一刻,脸
上讪讪地,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但瞬间就不见了,在他的心里,我只是一个牌
位,他和大女儿的事,我不也没怎么他吗?他早就把此事看成是顺理成章的了,
根本不在乎我知道不知道。强奸了大女儿,他得到了甜头,那小女儿早晚还不是
他的人?奸淫她那只是早晚的事,因此上,看见我站在一旁,就像平常撒尿一样,
不慌不忙地地从女儿的肚子上爬起来,我看到他贪婪的脸上划过一丝满足,嘴角
不自觉地嚼着,就像吃饱喝足一样,慢腾腾地站起来。就在他从闺女体内抽出那
东西时,他的眼光贼亮,那萎缩的东西渐渐地脱离了闺女布满杂乱的阴毛的下体,
寿江林眼看着自己的屌子从闺女外翻的阴唇里一点一点地脱出,春花的屄肉粘满
了粘液慢慢闭合了,那白糊糊粘绸绸的东西从嫩红的屄肉上往外流,他捏着那沾
满闺女和他的混合液的鸡巴在春花的腿间抖了几抖,将残液抖落在闺女的阴阜上,
才慢慢地往上提裤子,然后毫无廉耻地对着我说,'嚎什么嚎,又没有死人,快
去,给闺女收拾收拾。'
10、絮叨叨恨夫不成器历历事淫行犹在前
天哪!那一刻我像死人一样,机械地听着他的喝声,仿佛得了命令似的,不
由自主地跑过去抱住了女儿。我和女儿眼泪扑簌地敢怒不敢言,那老畜生一边束
着腰带,一边看着我们母女,他根本没当回事,提上裤子,还在我的屁股上踢了
一脚,'还愣着干什么?光腚拉扯的,不怕别人笑话。'这老畜生看着闺女被他
作弄后一副病榻榻的样子,骂骂咧咧的。怕别人笑话,他弄自己的亲闺女不怕别
人笑话,闺女在家里光腚拉扯的倒怕别人笑话了,就算光腚拉扯的难看还不是他
亲手造成的,他往下扒自己闺女内裤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别人会笑话,他趴在
闺女肚子上自在的时候,怎么就不怕别人笑话,奥,他作弄完闺女了,反倒怕别
人笑话了,我心里这样想,可是嘴上不敢说,春花一时间也是不出声,窝在我怀
里不知是怕羞还是被弄得说不出话来,也难怪,闺女虽然大了,经得住男人作腾,
可那是她爹呀,她被自己的爹弄了,还被做娘的我看到,光羞就羞死了,还不用
说别的;她爹又是不留力气地作弄,不知道疼惜人,春花再受得住折腾,也搁不
住她爹那驴一样的屌子,那死老东西天生一副淫相,屌子又长又粗,你们没有见
过,和驴差不了多少,插进去那个再大的女人也受不了,象是被捅破了底似的,
我家秋花和春花都领教过了,好在两个闺女随我,里面天生长的长,说起来也好
像命里带来的,不管她爹怎么弄,虽然觉得够到屄心子,但插到屌根子那里,也
就觉得插到底了,她爹再怎么往里掘,就是进不去,只能是两个器物造制。哎―
―就好像天生是他的女人,该着他享受似的,这都是命中注定。那天等他走出去,
我们母女俩抱头痛哭,哭了好长时间,春花才动了动,'娘,我――'我知道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