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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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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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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丈夫却再次摸着女儿的头说,'好女,别哭了,爹也是忍不住,你就权当

    是爹的女人吧。'他从心里认为闺女还是因为他的乱伦而哭,其实这时的春花早

    已不在乎爹和她睡觉了,她哭是因为自己刚刚流了产,而那狠心的爹却不顾闺女

    还没恢复好,就糟蹋她,她刚为他才流了一个周,而这时不说是父亲,就是没有

    感情的自己的男人也不会和她同房的。

    寿江林看着闺女哭得两肩耸动着,也觉得过意不去,对不起女儿,和自己的

    女儿困觉已经为人不齿,再让个闺女怀孕那就是人神共愤了,他两手抚着闺女的

    肩膀,小声地劝慰着,'就这一次,不会有事的。再说爹也是刚弄进去,这不就

    拔出来了。'他从心里也害怕闺女会怀上,他倒不是心疼闺女去流产,也不是内

    疚他做父亲的给女儿弄大了肚子,说真的,他从心底里还是希望看着闺女一天天

    大着肚子从自己眼前走过,看着自己的种子在女儿的肚子里生根发芽,然后让他

    亲眼看着那个孩子从女儿的肚子里生出来,他心里就有一种满足感、成就感,一

    想到他同三个女人睡了觉,心里就喜滋滋地。抱着踏踏实实的自己的孩子,他觉

    得自己既做了岳父,又当了闺女的男人,便潜意识里又有了一种想法,那就是再

    次把闺女按在胯下,然后搂着她,和女儿赤裸裸地在床上翻滚、性交,肚子贴着

    肚子,大腿压着大腿地交配,象她男人一样骑她、操她,操得她为他怀孕,生孩

    子,然后他就快快乐乐地做爹、做姥爷,可他又怕这样的事实被邻人知晓而遭人

    白眼,被家人唾斥,被祖宗不容,可已经睡了两个女儿还能再收回去吗?她们的

    花苞是自己给破的,她们的处女身子已被自己的精液沾污了,他就是现在不睡她,

    也不会还原了,闺女那里也不会重新长上。况且他自己也不想、也不会罢手,那

    么肉滚滚的身子任谁也不想罢手,那么丰满的鲜嫩嫩的器具也让人罢不了手。一

    想到两个女儿那鼓蓬蓬的女人物件,寿江林就兽血沸腾,那里'噌'地一下陡竖

    起来,他知道,自己是个禽兽,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连自己的闺女都操的人,

    不是畜生是什么?可他愿意当畜生,愿意钻自己闺女的腿窝,强占闺女的花心,

    压在她们身上那种感觉是什么女人也代替不了的。可如果自己老是保持这个状态,

    那春花早晚会怀上自己的孩子,自己和闺女困觉的事也早晚会暴露,成为邻人茶

    余饭后的谈资和意淫的对象,可他顾不得了,他就是想一天到晚地趴在闺女的肚

    子上发射、发射、再发射。

    春花无力地抬起泪眼,'爹,我是你女儿,你老是这样,让女儿以后怎么活?

    万一女儿再怀上,女儿的脸往哪里搁?'他摸着她头坐在那里好一会,大概也觉

    得过意不去,'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想,春花,你要是再怀上了,对你身体不好,

    可爹怎么办?'他拉过闺女的手,按在自己那硬梆梆的鸡巴上,'你试试,爹又

    硬起来了,就是想,要不是你刚才出血,爹这会还想。'他拉过被子替她盖上那

    地方,'爹也没想到你那么不经弄,怎么一弄就上身,以前和你娘,哎――你爷

    爷奶奶多么盼着再生一个孙子,可我和她怎么弄也弄不上,后来就弄出了你姐和

    你。傻丫头,你要是你娘就好了,这会得生七个八个的了。'春花从他的口气里

    听出他不会罢休,就伏在床上嘤嘤地哭。

    那老畜生想了一会,又说,'别哭了,爹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爹知道这样

    对不住你,可谁叫你长得那么好看,这都是咱父女的缘分,人家说十年修得同船

    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和爹睡了这么多次,是我们前世的福分,也是我们前世

    的姻缘,要不哪有爹这么迷自己的闺女的?你不知道爹几天不见你心里就痒痒的

    不行,就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一见到你,那东西就硬挺着,直到从你里面泄出

    来,爹才舒服。嘻嘻,爹也是没办法,爹也没想到,就那么几次,你―――就有

    了。'他说到这里,似乎心满意足,样子象是很享受似的,'这也好,我天天认

    为自己没有生了,和你娘那么多次了,也没见她鼓起肚皮,你有了爹的种,爹也

    就舒心了,爹还没老,还中用。'他贪婪的目光在闺女身上浏览了一遍,春花觉

    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11、伤心女巧遇钟情男委身夫难脱父纠缠

    其时正临近年关,家家户户忙着置办年货。

    春花心理惶惶然,年关的临近,总在无意间启动人们做某种终极意味上的抉

    择,该怎么办呢?姐姐临走时的那句话,让她隐约地觉出了姐姐以前的遭遇,爹

    是不是也同姐睡过,要不她临走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伤心?还满含着幽怨的劝说

    自己。难道她离开家就是为了躲避这个魔鬼爹吗?即使姐姐没有被他睡过,但至

    少爹也逼迫、调戏过她,她不堪忍受他的侮辱才离家出走的,甚至姐也和她一样,

    曾经被爹无数次地糟蹋、奸淫,一想起那个'奸淫',她浑身就起鸡皮疙瘩,爹

    那东西太粗大了,每次都好像撑裂了似的疼痛,虽然女人那东西有松紧,但爹乍

    弄进去,自己又紧张,就跟撑裂了一样,上下两边顺着女人那起势收势撕裂般的

    疼痛。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伸到腿间揉了揉那地方,似乎还隐隐作疼,那曾经做

    过手术的地方至今还留有一道伤疤,那伤疤仿佛就是爹给她打得永远的印记。她

    摸着那印记,一个念头闪过,莫非姐也怀过孕?一丝阴郁袭上脸庞,想起自己刚

    流产父亲就又同她交合,心里就打怵,真是个畜生一样的爹。肯定是姐姐受不了

    父亲的折磨,才离开,想起娘以前都是背着自己和姐姐在屋里小声地嘁嘁喳喳,

    姐还抽抽噎噎地哭,等她推门进去,两个人就不说了,这下回想起来,心里才亮

    堂多了。原来爹不是只跟自己,他把姐也弄了,也就是说,他跟家里的三个女人

    都困过觉,他和娘那是理所当然,可他又睡了姐,姐走后,他又强迫了自己。看

    来,姐姐肯定是被爹逼走的,爹不是人,一想到爹那丑恶的东西曾经多次地插过

    娘和姐姐,那淋漓着的屌头子沾满了娘和姐姐的淫液,她的心里就一阵恶心,原

    来爹和姐姐先睡了,那爹那屌子不是无数次地插进姐姐里面,又插进娘的里面吗?

    她脸热辣辣地烧,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根让人害怕的东西。她心里明白,爹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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