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听她那一套,仍旧执拗地说,'什么?你是别人的人?别人养了你,拉
扯你了?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爹给地,在家里你是爹的女儿,出嫁了,还不是
爹的女儿了?爹想用你,你就是爹的。''不,你好歹是我亲爹,你怎么忍心把
自己的女儿天天作着,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替你流过产,不该受得罪都受了,
我已经又怀孕四个月了,谁家的老子天天把自己的丫头欺负着――'她跪地央求
他,希望他回心转意。
但是兽性不通人情,在最野蛮最原始的力量对峙下,失败的永远是弱小的一
方。
'春花,你知道爹为什么同意你出嫁?实话告诉你吧,我让你出嫁,就是为
了堵堵人们的嘴,省得人家说三道四,你有了男人,有了家,就是爹把你弄怀孕
了,人家也不会说什么。爹也不会担惊受怕。这一阶段时间,爹忍得够可以的了,
你别不知足。说实话,我现在连你娘都不碰了,就是为了你,我已经憋了好久了。
'他舔了舔嘴巴,'你能让那男人上,为什么就不能叫爹上?那男人能给你的,
爹同样能给你。来,快给爹躺下,让爹过过瘾。你不是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吗?爹
就是要让你再怀一次我的孩子。'寿春花听了,还想再说什么,但她知道,这次
不让爹弄,不让他满意了泄进去,说什么都不中用,他是不会空手回去的。
'爹――'她有点垂头丧气了。
'别再爹了,快躺下吧。'他急慌慌地去摸自己的鸡巴,'以前你怀孕了,
怕,你娘也骂,现在你还怕什么,只要瞒着他,生十个八个也没人说。'寿江林
不顾女儿的央求,从地上抱起正跪着的女儿,摇摇晃晃地走到炕上,隔着炕沿,
再一次无耻地蹂躏着自己的亲生闺女。
当她忍气吞声地被父亲扒光了扔到床上时,她感到又一次愧对自己的丈夫,
父亲有点肥胖的身体淫亵地看着她,那夺人的目光从她的胸脯一直扫描到有点微
开的大腿间,下意识地两腿并紧了,却看见父亲暧昧地笑了,那笑意后面掩藏着
的是看你还能合得上。父亲摇晃着爬上床沿,硕大的屌子在床沿上挡了一下,春
花看见他的两个卵子悠荡在后面。
有点气喘的父亲坐在她身旁时,第一个动作就是去分她刚刚闭合的那里。
躺着的春花目光几乎平视着父亲,臃肿的的大腿间直挺挺地翘起那硕长的紫
黑色物体,她羞红了脸,这几乎比丈夫大一倍,同时又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她
想挣扎,但权衡了利弊,还是选择了顺从。
'爹,你要是――就快点吧,待会――'她心惊胆战地说,想起男人和今后
的日子,有一次违心地屈服了,她太顾惜这个家了。其实这一次她比任何时候都
顺从,为的是让爹尽快地完成那丑恶的交媾,更怕的是被丈夫回来发现。
父亲也看出春花的担心,两手分开女儿的大腿,眼光淫邪地看着那撮阴毛和
鼓鼓的肉缝,更加肆无忌惮地调戏亲生女儿,'春花,听话,你又不是没尝过爹
的,难道他就比爹弄得好?'赤裸着躺在父亲的身边,被父亲玩弄着女人的隐秘,
是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不能容忍的,而这时的父亲却歪过身子,把手插进她的
身体,春花浑身一阵哆嗦,毛细孔都竖了起来。抚摸着她怀胎四月隆起的肚子,
腆着脸说,'就是他撞见又能怎样,女儿,我给他了,人他弄了,孩子也给他生
了,我这做父亲的就玩玩他能怎样?'说着,扒扯开女儿的阴户,看着女儿两片
肥美的蛤肉,贪馋地摸弄着。
春花的脸腾地红了,自和丈夫结婚后,在这张床上,留下的都是夫妻两人的
欢爱,没想到父亲却挤进来了,她怕,怕这个时候丈夫急匆匆归来。
'爹,你要弄,就快点吧。'她催促着。
爹斜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老子好长时间没弄你这里了,你姐那小骚妮
子走后就不回来,你娘我又不稀罕。'他伸出大手穿插在她的肉片之间,春花厌
恶地扭过头,任由他肆意地掠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知道爹的毛病,他要女人时,
总是先把玩女人的那东西,把女人煽起来,可丈夫外出串门,说不定什么时候回
来,她真的很担心,巴不得父亲快完事,因此,屈心地说,'爹,你就给我留个
脸吧,别让他碰见好吗?'她还是退了一步,为的是保持住这个家。
爹听了,却淫荡地摸着她那里,'这么说,你是愿意爹操你了?'春花没想
到爹能问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感到了难为情,但她为了尽快结束这场冤孽,让他
尽快离开这个家,连那事都允他做了那还在乎一两句话,就强忍着点了点头。没
想到爹听了一下子打开她的大腿,让她的私密尽情地展露,爹的大手完全覆盖在
哪里,贪婪地享受着,盯在那里的眼光都直了,女儿滑滑的肉片扎煞着,肥厚的
阴唇由于长时间被男人玩弄更见肥硕,他的手指捏住了春花前端突出的肉瘤,看
着女儿的眼睛,父女两人眼睛对视着,一个是放肆地挑弄,一个是羞涩地躲闪,
他慢慢地捏住女儿硬硬的阴蒂,看着女儿的眼睛,用力一旋,春花的身子一阵哆
嗦下身止不住地流出水来。跟着那里的肌肉一阵收缩,看得寿江林淫猥的想爬下
去。
'是不是很舒服?'他玩得更起劲,收缩起的屄孔一下子又放开,绽放出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