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算你和爹生的孩子。春花,爹就想搞你,在家里你娘的床上把你
的肚子搞大,看着爹的种子把你的肚子一天天撑大,然后从你那里生出来,再亲
眼看着你奶孩子,和爹一起把她拉把大。'春花知道说服不了爹,爹从始至终都
把握着局面,他象中了邪一样,一门心思想操她,操自己的闺女。
他利用自己在外面挣的钱,玩女人,找小姐,根本不管妻子的感受。按他自
己的说法,一个人一辈子只见过一个女人,只操一个屄,那就白活了。可女人玩
多了,就不觉得新鲜了,屄看多了,就不觉得稀奇了,于是他就把眼光瞄到家里,
心思放到闺女身上,他想尝尝自己闺女的味道,想玩玩自己亲闺女的屄,因为外
面的女人,只要自己有钱,就随时可以上,不管丑的俊的,老的少的,他可以拿
钱去买、去嫖,他最喜欢嫖完了,玩够了,看着女人数钱的眼神和姿势,那种感
觉让他从内心里感觉到一个男人的成就。可亲闺女就不一样了,他不能用钱买,
不能用言语挑逗。看着闺女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腔调,他就想象着那紧绷在闺女
腿底下的妙物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盘起来、夹起来是不是也可以软乎乎、皱
巴巴的,他知道肯定一样,可再一样也是自己闺女的,和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身
份的。别人能做婊子,能做鸡,能让千人骑、万人操,可闺女不能做,他也不愿
意让她们做,一想到清清洁洁的闺女让别的男人玩过来、弄过去的,他心里就不
是滋味,所以他也不能嫖,如果闺女真做了婊子,他想他会真的拿了钱去嫖她们,
尝一尝父亲嫖自己闺女的滋味,他会拿钱到那场所点名要她,看着她们倚门卖笑,
然后花钱消费,一把一把的票子买她们的亲嘴,一张一张票子买她们脱去衣服,
再大把大把票子买她们身体的每个部位,最后让她们躺在票子里买爱、买身体,
直到作为嫖客和婊子达成最后的交易,然后在闺女的身体里泄净,看着闺女数着
大把大把的嫖资,他作为父亲扬长而去。可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女儿已经先
后都嫁出去了,不可能到那种肮脏的场所,那他这做父亲的就根本不可能再有嫖
自己女儿的机会了。
但在家里,在这个独立的王国里,在这个隐秘的世界里,他可以为所欲为,
他虽然不能让女儿做妓,不能强迫她们接客、卖身,但他能支配她们的身子,他
想操她,就暗地里一个一个地把她们祸害了,他想让她们姐妹俩怀孕,没出三个
月,秋花和她先后都怀上,又打掉,现在他又想让她――她掘起屁股无奈地任他
摆布,感觉到父亲那捅火棍似的屌子在她的屁眼和阴门间来回地摩擦。春花趴在
那里将头窝进耷拉下来的乱发里。寿江林已经骑上去了,他沉重的身子压在她的
胯上,那硬挺的屌子从她掘着的臀缝里扑扑楞楞地窜上去,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卵
子挤夹在她的阴户上,让她感觉到热乎乎、软乎乎的,爹的手从她的怀两侧伸下
去攥住了已经熟透的乳房,她感觉到他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脊背上。那一刻,她的
脑海里突然出现母狗交配的场面,四蹄撑着等待着公狗人样地站着往里插。
'春花,爹只是知道他是我的种就行。'他抱着女儿的腰忽然坐下来,'爹
就是想看着我和女儿的种生下来。'他想让她怀,她不怀能行吗?可生下来又怎
么叫呢?
他抱着她沉重的身子往上举了举,春花感觉父亲拿生命之根顶在了自己生命
之门,两个下面都粘粘滑滑的,父亲扣在里面的手退出来,喉结强烈地咽着唾沫,
抱着女儿的手往下猛坐了一下,跟着下部往上一挺,一沉一耸之间,那根硕大的
东西就连根挺进了春花的阴道,春花那羞辱的心里泛起一阵麻酥,她知道这是性
的强烈摩擦带来的结果,强忍着没有哼出来,只是慢慢地闭上眼睛。
'进来吧,春花。'他飞快地望她身体里钻。
'爹给你下种,给你下种。'说这话时,就可着劲儿地钻进她底部,春花的
身子就酥软,象飞起来一样,但她还是忘不了自己的肚子,'爹,你轻点。'她
担心爹的莽撞会带来胎儿的夭折。
'怎么了?'爹放开她的嘴,看着她抖动的大奶子,低下头含住了一边黑黑
的大奶头,手托住乳房的下面揉搓,下身追着她摆动的臀部往里狂顶,春花拗不
过他,就下意识地收缩起子宫,狠命地夹他,寿江林闷哼了一声,缩起屁股一捣,
感觉到顶到她深处的麻翘翘的快感。
'爹,求你,轻点。''放心,爹弄不坏我的宝贝外孙。来。'他狂喜地抓
着她的臀部。
'换个姿势,让爹骑大马。'他淫荡地看着女儿乖顺地掉过头来,马趴着向
他暴露出硕大的生殖器,一念间,他刺激地想,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采用这个姿
势等着他上她,女儿的这个姿势太诱人了,就像骡马交配一样掘起屁股,他晃起
身子跪起来,扶住了女儿的腰,一腿翘上女儿肥白的臀部,看着女儿磨盘似地圆
臀和那菊花一样的屁眼,那一刻,他感到了自己是一头种马,轮流着在和家里的
三头母马交配下种。
寿江林在女儿圆臀中间的屁眼里研磨了一回,就分开闺女那长长的湿淋淋的
阴唇,准备两腿骑上去,插入闺女的身体时,冯匆匆地赶回家里。
他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推开妻子,冲出家门。
春花怔了一下,赶忙追出去,不一会儿,冯又回头走,拉上妻子,直奔岳父
家兴师问罪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