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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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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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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羞,他做的坏事为什么非要她承担?春花心头壮了壮勇气,简简略略、迟迟疑

    疑地将这丑事挑破了。遇到那个字,她就支支吾吾地躲过,但哥哥还是从她躲闪

    的目光里听明白了,他吃惊地张开口,半天没合上。

    这些事,憋在心里太久了,平时无人可说,记得丈夫病前几天,有一次与母

    亲姐姐谈起,已经彼此相知,也就丝毫不在避讳,谈及老畜生的兽行,越讲越气,

    曾咬牙切齿地商量着用药毒死这畜生,将毒药拌在饭里还是融在酒里呢?姐姐甚

    至想出在老畜生干那事时,从背后割下他的鸡巴子,正谈得起劲,老畜生回来了,

    看到他的面孔,三个女人顿时吓得哑口无言了。

    文明社会中的法律与习惯,传统观念中的思维,几乎无需交战,便是后者占

    据上风,'家丑不可外扬',一句话扭曲了多少带多少人的心态!

    这一刻,妹妹求助哥哥也是这句古话的延续,但是春花说着说着就发现哥哥

    的眼神变了,听到父亲和妹妹做了那种事,他想都不敢想,虽然自己做过偷鸡摸

    狗的事,坐了牢,但那只是经济上的犯罪,人世间还有比那种花事更可耻的吗?

    光是那被人知悉后挂了破鞋游街就让人无地自容,更何况和自己的亲人,和自己

    的女儿搞破鞋,尤其是听到妹妹让父亲搞大了肚子,他连想都不敢想,亲爹和亲

    闺女做那肮脏的事,这在监狱里都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何况发生在自己家里,听

    了妹妹说到这里,他疑惑地看着春花的肚子,吃惊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惑,难道

    妹妹真的让父亲做大了肚子?父亲真的就趴在妹妹的肚子上做那样的丑事?这一

    切在他本就混沌的世界观里,又添了混沌。

    妹妹被哥哥盯着害羞地低下头,这种事情兄妹间哪能说出口,况且又是被父

    亲多次强暴,她感觉哥哥的目光肆意地侵入了她的身体。

    '你是说,老头子,奸了你?'蹲过监狱的人虽然不忌讳那个字,可面对自

    己的妹妹,他还是吃惊地扳住她的肩头,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出那个字,别忘了这

    是自己的亲妹妹,他再怎么也不会想到沾污自己的妹妹。

    春花难言地点了点头,他半晌怔怔地,'那么说,这老家伙奸了他女儿。'

    他实在不敢相信父亲的作为,以前他偷偷摸摸地拿别人的东西,老头子就绑起他

    来,嫌他丢人现眼,往死里揍他,可他现在竟然做这禽兽不如的事情,奸自己的

    亲闺女,趴自己闺女的肚子,这和禽兽还有什么两样?在监狱里也只知道有人偷

    人家的妻子和女儿,这大家并不以为可耻,相反却为此津津乐道,大家在一起闲

    着无事相互传授着经验和感受,最让大家瞧不起的就是强奸人家未成年的幼女,

    可奸淫自己的女儿却从来就没听说过,谁人会和自己的女儿干那种丢丑败坏的事?

    和自己的女儿困觉,那不是猪狗不如吗?

    春花的心扑扑地跳,她不知道哥哥此时究竟怎么想。

    '那妹妹,他总共奸了你多少次?'看着春花难言地说不出口,他又问,'

    说呀,他奸了你几次?'春花躲过哥哥那逼人的目光,'我也说不清,啊呀,哥,

    你别问了好吗?'谁知哥哥忽然冒出一句,'我在牢里受苦,这老不死的却在家

    里沾花惹草、风流快活。春花,告诉我,他,他都怎么弄你?'春花羞骚地惊讶

    地看着哥哥,他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这样问,他怎么连这都能问出来?他怎么弄,

    难道她做妹妹的能告诉哥哥爹怎么弄?她捂住了脸,那个过程无疑让春花感觉到

    爹又强奸了她几次。

    哥哥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愤怒,倒是多了一种说不清楚的飘忽的光。

    '说呀,'他晃着她的肩膀,'老头子都和你怎么弄?'他急切地想知道父

    亲和妹妹的细节。

    '哥――'妹妹受不了,'你让我怎么说出口?'她哭了,哥哥的追问让她

    实在无地自容。

    '那第一次,他怎么上了你――'哥哥这次已经不是在关心妹妹,他是在关

    心爹强奸妹妹的过程,那老头子强奸妹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知道爹是如何

    奸淫妹妹的,他怎样就在家里把自己的女儿奸污了,会和他欺负女人一样去欺负

    她吗?他会在她的挣扎中强行撕掉她的裤子,然后压在身下死命地搞他吗?甚至

    搞得她痛哭流涕之后,再向他求饶?他不知道,只凭自己的经验和记忆想象着父

    亲作弄妹妹的情景。

    她实在被逼不过,迟迟疑疑地说,'他爬上来,抱住了我,我吓怕了,他就

    ――'春花怕哥哥不相信,简略地叙述着。

    '他就怎样?怎样?'哥哥看着她的眼睛急切地想知道下面的过程。

    '我,我和他打起来,可他死死地把我按在炕上,你知道他的力气那么大,

    他趁我喘气的时候,就用手撕,撕我的衣服――呜――'春花低低的诉说。

    '又怎样?'他的脑海里顺着妹妹的思路想下去,脸色紫胀着,等待着下文。

    '我不从,两手又动弹不得,就咬了他的肩头一口,他疼得一缩手,我起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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