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不安生,吃不香甜,他知道他整天惦记着的、心疼着地女儿会被别人压
在身下宛转成欢,她会为他做饭、为他穿衣、为他睡觉、为他生孩子,可他只能
眼睁睁地看着女儿一天天被他弄大的肚子,把她光鲜的模样弄得憔悴了、萎蔫了,
他甚至都想像出女儿被他玩弄的样子,和那男人做那事的丑态,他几乎发狂了,
扭曲的欲望不得不让他时常潜在她的窗前屋后,搜寻着一切可能的机会。
"你是我的。"他的理论终于得到验证,"我生、我养、我淫。"这是天经
地义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干撒的力气,"女儿是家生的东西,是父
亲的附属品。"再说,父亲本应该疼爱女儿,疼她、爱她,就要占有她,给她快
乐,而人类最大的快乐就是性爱,做爱是人类追求寻欢作乐的最高境界。
他如痴如狂地把着女儿扭动的臀部像一只发情的公狗贪馋地舔着春花的一切。
17、机关算尽太聪明法网恢恢惩禽兽
"天呐!我没想到这老畜生会那样没有人性。"老人痛苦地抽搐着,羞愧地
蒙住了脸,老畜生的作为让她再也没有任何幻想了,那夜,她被父女俩人的声音
生生地弄醒了,你想,折腾成那样,连炕床都震的咚咚响,再加上寿江林放肆地
吼叫和寿春花那拼命抑制的喘息,什么人还能睡得着?
那是怎样一个场面呀?在同一张床上,就在她的身边,她的丈夫正同她的女
儿乱伦交媾,两条肉虫赤裸裸地交缠着,脖子压着脖子,大腿夹着大腿,全身上
下严丝合缝地,那淫秽的场面任谁都无法接受,尤其她爹,一把胡子乱蓬蓬地拱
在春花那黄而柔软的阴毛上,舌头象刷子一样来回地舔着春花那嫩红的屄肉,他
的两只粗糙的大手压着春花那掰得大大张开的屄唇上。老人说到这里,闭上了眼
睛,那场面令她无法描述,一睁开眼就是丈夫硕大的黑黑的卵子磨在女儿春花小
巧丰盈的琼瑶鼻上,而那根紫筋暴涨的屌子却横穿在春花的嘴里,连腮帮子都撑
得鼓鼓的,女儿被弄得一头乱发摊在炕席上,天呐!就是娶个二房还得避讳一下
呢,可他就那样没羞没骚地当着我的面霸占自己的亲生女儿,还为她舔――舔―
―她说不下去了。
"天呐!天呐!"她一脸重复了好几个天呐,看来这事件实在令她触目惊心。
想想看,自己丈夫和亲生闺女干那事,任何女人见了都会无地自容。"我没想到
我一再让步,一再容忍,竟会落下这步田地。"老人说不下去了,磕磕绊绊地语
无伦次。
谁家出过这样的事呀?这不是丢先人的脸吗?哎――这样的事就让我摊上了。
这样的丑事哪能抖落出去?四邻八舍会怎么看?和自己的闺女――弄那事。咳!
我为了这,忍了,也劝闺女忍着,可你们想没想,作为一个女人眼睁睁地看着自
己的男人找别的女人,她会是什么心境?可我还得劝闺女忍下这口气,那是我的
女儿呀,我怎么就老糊涂了,劝女儿和自己的爹做那等丑事。原本想,你畜生就
畜生你一个人,闺女委屈,就在家里委屈吧,也是活该我这人有这种想法,要不
也不会造这罪。原本我想,大女儿秋花被他弄了,吆喝出去,女儿脸没处搁,我
的老脸也没处放,再说闺女也被他破了身,又为他坠过胎,别人知道了,还不会
笑话死?那样也不合算,闺女在家里,被他糟蹋回,就糟蹋回吧。反正已经不是
什么黄花闺女,他爸也亲近过她,就不在乎多一次少一次。我不说,闺女不说,
那死老东西更不会说。哎――谁知这老畜生弄了一个还不尽兴,怪不得人家都说,
男人就是吃着碗里,望着盘里,他给大闺女破了身,看我们不吱声,胆子就大了,
二闺女水灵灵的,正是花朵一般,他的心就麻翘翘的,那老色鬼就有瞄上了。女
人哪!生下来就是这么个命,她爹馋上了春花,就象个公狗一样整天围着她转。
街坊邻居都夸她,真是鲜嫩的一朵花,谁见了谁馋,也难怪他爹,村里的小伢子
也整天围着我家门口。你们不知道,二闺女十三四的时候,那女人该翘的、该凸
的,就都翘了凸了,胸脯挺挺的,一走路连小屁股都撅起来,真是羡煞人。尤其
闺女的那地方,隆起的向小笼包,那是在没人的时候,我看到的,皮肤细腻、滑
软,象缎子一般,小毛毛整齐柔顺,不象别的女人,乱蓬蓬的。那老畜生就是看
中了这一点,所以暗里就上了心,趁我不在家,爬上阁楼。你想想那还能有个跑?
闺女自己睡在上面,他一个大男人上去了,还不象猫见了老鼠一样,没几下,就
被他制服了,他也不管闺女哭不哭,就把她开了苞。
那天他接连着把二闺女弄了两次,二闺女跑出来的时候,连走路都别拉别拉
的,哎――事后我过去,光血就流了一被单。嫩生生被他戳破了,又是那般不要
命,她哪受得了?连着屁眼的地方都裂了口。
老人抽泣着诉说丈夫的兽行。"我一睁眼,那真是恶心呀!闺女那头被他压
着,可他却挺着那黑黑的屌子往闺女嘴上磨,春花把头摆开了,他骚得不行,两
腿骑在女儿的肚子上,压着春花不让他动,却把两手箍住女儿的大腿,他的胡子
就和春花的屄毛弄在一起。天哪!那老畜生竟用嘴拱开闺女的屄,然后再伸出舌
头,在春花的屄缝里,那骚狗的舌头伸到春花的――春花的屄里――"这不是弄
颠倒了吗?你就是干那畜生的事,也应该顺理成章地用屌子去――女人的屄不就
是让男人用屌子去干的吗?可他竟然用嘴――谁家的老子这样糟蹋自己的女儿,
他这不把女儿当狗,当畜生吗?
我实在忍无可忍,才来报的案。她扭头捂住了欲哭无声的脸。半晌又呜咽着,
我丈夫那畜生竟用牙咬住闺女的屄往上理,呜――呜――她说不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