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弄了,她就会更加爱惜我、孝顺我,做那事时也知道疼我,做起来也顺当,等
她再找别的男人,就知道父亲的好。要不她也不会让我做,我们都是过来人,也
都知道男人和女人那点破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是早晚的事,与其便宜别
的男人,倒不如自己先用了,两人都图个舒服。又没撕破皮,弄断腿的,那叫啥
子欺负。至于你们说乱伦,在家里的事,还论那些?我和秋花、春花做,她们还
叫我爹,就是做那事时,她们也一口一个爹地叫,也没见出了什么乱伦?闺女是
自己的,总不会因了那事,叫着什么难听的话,就不认爹了吧。"他滔滔不绝地
说着,完全摆脱了那副萎缩的样子,说到激动处,还巴达着嘴。
"爹总是要叫的,只不过办起那事来,就管不了这些了,还希望女儿叫自己
一声男人,本来嘛,做的是她男人才能做的事,有一次,我就要求着女儿,秋花
羞惭惭地怎么也不叫,但搁不住我再三要求,况且我也会折腾她,弄着她那里让
她欲罢不能,秋花肉滚滚的身子扭来扭去,最后忍不住地叫着我,听着女儿叫起
来,无非是兴奋、刺激,私底下还想,我肏的是自己的女儿,亲生女儿,我是亲
生女儿的男人。只是想归想、姿归姿,就是别让女儿怀上孩子,万一怀上了,也
别生下来,这不,两闺女先后都怀过我的种,可我就是没让她们生,生下来,不
就乱了套了,是叫爹,还是叫姥爷?嘿嘿,那才乱了辈分,跟自己的女儿生孩子,
这天底下还没有过的。两个闺女也知道这一点,先后都背着我去流了,不流能咋
地?和自己爹的,能张扬出去?也就图个一时舒服。人生在世,吃、操二事。女
儿怀孕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事做多了,也很正常,就像我,开始的时候,偷着
摸着和她们姐妹俩,后来就干脆每天弄一次,谁家的女人不怀孕?不怀孕到还是
有毛病,公狗母狗都还生个狗崽。我和女儿这么长时间,又没做过避孕,如果她
们没怀过,那肯定是有问题。这不,她有了,例假也没了,她娘跟我闹,其实就
是要钱,我给了她,她把闺女带去医院一做,什么事也没有。以前我和大女儿困,
也给她怀过,天天蹭过来磨过去的,小心地哪霎?再说,那时和女儿困,只图个
自在,也没想到她会生,只当她年龄小,又怕她娘看见,好容易逮着个空,还顾
得那些事?就没完没了地造制她,闺女也没提过要避孕,我也就图个舒服。嘿嘿。
"他呲着一口大黄牙笑了笑,"其实这几年我也盼着有那么一天――"他躲闪着
目光,一双老鼠眼转动起来,"这不,她最终还是离了婚的。"看他神情,对女
儿的离婚还沾沾自喜。
记者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竟无耻到认为他强奸女儿是为了爱,为了让女儿得
到享受。
他操着一口苏北话,两手撑在桌沿上,眼睛朝上面看着,在不得已说的后悔
话中,还夹有似是冤屈他的口吻,他语无伦次地反复强调的是:这是自己屋里的
事,是他和女儿的私事,每当提起他的女儿,他的面部抽搐着,似乎还在责备女
儿的无情无义。
当记者想问清他还记不记得他共强奸女儿多少次时,他想着并掰着指头喃喃
自语,最后无奈地说,"这多年来,想了就去那屋,怎记得清?再说一舒服也就
忘了,也许春花记得。"他说起这些事来,一点也不心虚,倒像是平常家事似的。
当记者再次问到他对强奸女儿的看法时,他想了想,倒反问了记者一句,强奸是
不对,可秋花那样子,你不强奸她,她能够接受的了?女人那点事不好说的,她
就是想也拉不下脸来,更何况和我这做父亲的。你把她办了,她也不会说什么,
所以女人只要你有能耐把她的裤子脱下来,那以后她就会对你百依百顺。这不,
秋花和春花都让我,让我用那法子弄了,没拖她们的裤子,她们和你打和你闹,
一旦脱下来,她们就只有哭的份,秋花是在办饭的时候,被我按在储藏室里,春
花是我趁着她娘去了店里,她一人睡在阁楼上,闹归闹,脱了裤子,再怎么闹,
也得顺着你来。她和她娘都没说出去,还不是由着我折腾?怨只怨她哥哥那畜生,
女人最受不了这事,让两个男人弄来弄去,这不,事就发了。哎――他抱着头坐
在那里,一脸痛苦的样子。他倒不觉得是自己犯了罪,反而抱怨起自己的儿子来。
我和自己的女儿怎么啦?你不弄,别人弄,反正是赔钱的买卖,当爹的还图个啥?
你拉扯她,给她吃,给她穿,等长得水灵灵的像花一样,自己眼馋着不敢动,还
得赔钱送给别人,好事都让别人赚去了,做爹的干忙乎。因此,我就想,我图个
啥?图她以后孝顺我,伺候我?我当装卸工,一个月有那么多钱不稀罕,我就稀
罕女人,这些年,虽说女人没少见,可真正那么嫩乔、那么水灵的,还真没遇上
过,况且闺女还是黄花闺女,未开过苞的,这些年,女人不值钱,三十五十的就
可以搞一回,可黄花闺女值钱,头水怎么也得三五千。以前和她娘结婚那会,也
未体味出头水的滋味,在外面找的那些,都是些被人日烂了的贱货,哪象自家的
闺女,未破过身,心里老早就惦记着,看女儿的眼神也就不再是爹的眼神,尤其
是看到女儿一天天长大,长得好看了,心更痒痒的不行,就好像有股火没发泄出
来,对那老太婆也没好脸色。闺女到了十几岁上,就出落得越发好看,走起路来
和原先也不一样了,在农村这个份上,那些媒婆就开始张罗了,心里就火急火燎
地,特别是花钱玩弄了别的女人后,更是对女儿蠢蠢欲动,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说实话,也没那个胆量,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想,女儿这个年龄该是发情了,
那些发廊里、歌厅里的女孩子大都这个岁数,还不是被人搂着、抱着,放在家里
闲着也是闲着,那东西不用不白浪费了?再说,女人那家什又弄不坏,不如自己
先用了,图个自在,权当她们出去打工挣钱,过几年,再嫁出去,还不一样?这
也是做爹的赚的,就当她们孝顺我,我不图吃、不图喝的,就图她们那一口,女
人嘛,就那么回事,抱到床上,把那事办了,就一样了。那些歌厅里的小姐还不
是掂酸拿醋、推三拒四?等到客人花了钱,就故意作出一副扭捏,可经不住男人
再三挑逗,几下下来还不乖乖地被梳拢了?管他什么闺女不闺女,她要是在那些
地方打工,我花钱去乐和,她也得伺候我,我照样和她办那事,搁在家里的东西,
先用了再说。谁知这还犯了罪,我这些年挣的钱不都赔给她们了么?我做爹得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