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看我和大女儿好,心里不舒服,嫉妒,寻着法子调拨我和大女儿的关系,
不让我占她的身子。天底下大婆子都这副徳性,心眼小。"他说到这里,还气愤
填膺,唾沫乱飞。
"你们不知道,秋花打被我开了苞,也渐渐地喜欢做那事,这我从她每次和
我干的态度和表情上就看得出来,尽管我干她的时候,她总是躲躲闪闪,嘴里还
乞求着'爹,你不能,不能和女儿做这个的。'可那是害羞,怕她娘,她越是那
样,越逗起我的火来。我不能干,那要和谁干?我养的闺女,倒不能弄她的身子。
""她先是害怕,有时还嘤嘤地哭泣,可被我干的欢畅了,就喘息着叫几声,'
爹,亲爹。',身子扭动着。连连上拱,我听到她的叫声,就疯了似地往里捣,
每次都捣的她那地方红肿的好几天不敢走路。"他说到这里,突然嘿嘿地笑了几
声,蒯着头不好意思地,"你们不会笑话我吧,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还这么没
出息。"看看别人不搭理他,他自嘲地咳嗽两声,"秋花那时发育得早,来了例
假,也到了行房的年龄,可她的屄小,又有点后倾,干她时,老觉得不得劲,但
是特别舒服,后来我就琢磨着,让闺女爬下,从后面干,秋花害羞,不愿那个姿
势,每次都是我劝说着,扶着她,她才崛起屁股,妈的,我闺女那样那才叫女人,
屄鼓鼓的,很是肥美,干进去,水孜孜地,就像箍在屌头子上,紧紧巴巴的。待
我又干了小女儿春花,我才知道,她娘的屄大,夹在腚沟的前端,春花的屄肥,
特有肉,乍脱了衣服,只看见一条细缝,后来才听他们说那叫'一线天'而秋花
的屄和她们两人都不一样,和屁眼几乎连在一起,每次干她都很费事,从正面都
得掀起来,秋花有很害怕,所以总是在她痛苦难忍中肏进去。可我知道,女人的
屄肏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撑开了,宽松了,她娘不就被我肏松了?秋花毕竟和我
时间短了,那小屄也没日弄上几回,就被她娘打发走了,就是现在有时还想起来,
不知道这回大女儿的屄是不是还那么紧。你们,你们要是有机会,和她日弄上一
回,就明白了,嘿嘿,保证舒服,那屄可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紧地。""你不是
说你女儿和你是有感情的吗?那为什么每次和你都拒绝?""拒绝?不见得。"
他仰起脸,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被预审员逼视得只好低下头,嘟囔着。
"要说拒绝,有那么一次,那次她娘不在家,我拿眼睛示意她,她走开了,
我就从背后抱住了她,想和她好,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推开了我,后来我才知道,
她当时听到院门外响了一下,怕她娘回来,就拒绝了。后来,我每次找她,她都
先躲开,我看看她躲到屋子里之后,就溜进去,我知道她那是拿欠,就总是在她
不经意间搂着她,向她求欢,她每次都吓得心扑扑地跳,两只手推拒着我,不让
我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我连哄带拽地把她按在地上,把她内裤扒下来,有时撕
得急了,内裤就撕成两半,光这样就撕碎了好几条,可撕碎了,还得我给她买,
我就趁下次给她送裤头的时候调戏她,她扭捏着起先不肯要,我就搂着她说,是
不是没穿?她红着脸不答。我想解她的裤带,她捂着不让我动。我知道秋花没钱
买,又不好意思跟她娘要,就硬塞给她,直到她红着脸捏在手里。""是不是好
长时间没穿裤头了?"我捏着裤头的一端,并不撒手,她羞不过,转过身子,捏
着裤头的手就松了。
"来,让爹给你穿上。"我一把抱住了她。她吓得瞪着小眼看我,"爹,要
是被娘知道了――"我伸进去,从她的裤裆里插进去,果然什么也没穿,毛蓬蓬、
软乎乎的屄攥在手里,就觉得她全身一阵哆嗦。"你娘知道了怕什么?爹给你穿
裤子,把你这个包起来,再说,你娘这回不会来,秋花,来,让爹肏你。""不
――不――爹――"她吓得往后退,我抓着她的屁股往身前带,然后推倒她,骑
上去,掀起她的两腿。
"爹,饶了我吧。你不能――"她吓得缩成一团。
我看着她吓得腾红的小脸,扒拉开她夹紧的的两腿,"还有我不能的?"说
着,一用力操进她的屄里,她那时已经和我同房多次,屄沟子被我捅的有点宽松
了,不象开始那几次,还未经人道,我的屌头子又粗,操起来费事,常常磨的皮
都有点红肿,她疼我也疼,就拔出来,吐口唾沫,再插进去,她被我操怕了,撑
着我的腰不让我用力,可我那还管得了那些,生生地扒开她的手,就肏进去,肏
得她死去活来,一口一个"亲爹。"可就因为是亲爹,才会肏自己的闺女,要不
我在哪里找不到个女人,人家说三条腿的蛤蟆,两条腿的女人有的是。呵呵,我
是不是说得有点过了。他停下来,咽了口唾沫,看看人们不搭理他,觉得无趣,
就又开始说起来。想起来那时只顾着和她干那事,自己舒服,根本没考虑闺女的
感受,人家说两口子办事,双方自愿的才会享受,我和秋花一次下来,往往看见
她的屄都被捣肿了,有时甚至连着屁眼的那地方都撕开了,好几天长不上,自己
看着都心疼。秋花那小脸就更不用说了,眉头皱起来,小嘴鳖拉着,眼泪扑簌扑
簌地,我想哄哄她,她却转身走了。可这一次就不一样,我一捣进去,她'呀'
地叫了一声,两眼泛白,瘫了过去。
我知道秋花有这么个毛病,她行房的时候总是浑身瘫软着,开始的时候,我
还有点怕,怕被我干过去,就用手摸摸她的鼻息,看看她醒过来再干,时间长了
才知道,我闺女那是被操得舒服的背了过去。后来,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一边插
进她里面猛顶,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小痘痘挫,她受不了,才又一翻白眼,喘一
口气,'老天!'跟着大口喘着气,'爹――爹――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你弄
死我算了。'我就说,'弄死你?弄死你,爹以后弄谁?''爹――爹――'她叫
了两声,口吐白沫,下身白浆子汩汩冒出。
你们说,我女儿要是不愿意,要是不舒服?哪来这么多白浆子?他顿了一顿,
看了看众人,她肯定是泄身了,后来我听人说,女人那样就是潮吹。只有高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