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个刘师傅不就是和他闺女?再说,自己不说,谁会想到爹还会和闺女做
这灰事,那个刘师傅要是不说,别人谁会知道?这样的事别人想都不敢想,可爹
就敢。秋花,爹知道你怕,可爹就是想肏你,那四丫想,还没有爹来。"我说着
就把她窝在我的面前,让她跪趴着,撩起她的后襟,从她掘起的屁股后面操了进
去。
"舒服吧?"把着她的两瓣屁股抽送着。
"爹――"她被我肏着,羞辱地趴在地上哭。
"死妮,你娘又没死,你嚎什么。"我往下压她的腰,以使她的腚掘得更高。
"爹,你不该――"她被我操得喘着粗气。
"爹不该,那谁该?"这种姿势很刺激,夹得紧,又插得深,屌子特舒服。
"四丫说,只有自己的男人可以,爹――"她的头发散乱着,奶子被操的在
胸前悠荡着。
"那爹就是你的男人。"秋花的屄和屁眼同时在我眼前晃,看着女儿像狗一
样地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干,我这做爹的刺激地全身都颤抖起来,屌头子比平时
更大了一寸,秋花的屄本来就小,撑得她的屄肉饱饱的,次次干到她的花心。直
到她哀号着,发出轻微的呻吟。
20、棚架底下瓜代屌、自留地里种淫情
他说到这里,抬头看了预审员一眼,舌头在嘴唇上打了个圈,两个嘴角上都
干裂的吐着白沫,那眼神里象是想要口水喝,可一看到人们那冷峻的目光,就不
敢提出要求。
"说吧,说吧。"有人无可奈何催促着他。
寿江林嗑巴一下,用手抿了抿嘴,"说起来,不怕你们笑话,和她娘做时,
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那死老婆子那地方黑,阴门特大,插进去宽宽松松的,没
甚大滋味。这也可能是被我撑得,人家都说,女人屄,老来稀。可秋花和她娘不
一样,她那玩意儿,就像是特意造的,箍在屌头子上,紧紧地,我从背后干她时,
特意看过,我那鸡蛋大的屌头子被她的屄包着,那肉肉就把皮翻上来,像一道环
那样卡在屌颈子上特舒服,所以我就很愿意跟闺女做,好东西谁不喜欢要?再说,
她的那个玩意儿也好看,玩弄起来水多,很有趣,不象她娘。女人玩多了,你们
就知道,我这辈子没白活。屄和屄不同,平常夹在腚沟里,不被人看见,就会认
为女人屄都一个样,操起来都一个味,其实女人的屄有很多道道,每玩一个都会
有新的感受。以前我没和闺女弄,就觉得不管什么屄,玩几次就腻了,可自从我
上了女儿,就觉得那滋味、那享受,就跟升天一样。你们想想,闺女整天在我面
前走,那走路的姿势就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特别穿上那个牛仔裤,他妈的,那是
谁人设计的,简直就把个女人的东西全露出来,鼓鼓的、饱饱的,简直把两条腿
撑得合不拢,从远处看,两腿之间总是留有很大的空隙。我就想,那肯定是为男
人留着的沟沟,那玩意儿肯定不一般,果不其然,待我脱了她的裤子,就被迷住
了,秋花的屄很胖,屄和屁眼几乎连在一起,是属于那种有风味的女人,经得起
玩味。跟秋花在一起,并不全是和她行房,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有时就是想抱
着她,玩玩她那玩意儿,就像那些什么艺术家欣赏作品一样,秋花也是我的作品,
她可是我从她娘的模子里刻出来的,嘿嘿,没想到我能刻出这么好的东西,那脸
蛋、那家什――"说到这里,他舔了一下嘴唇。"怎么形容也不过,嘿嘿,其实
女人的那个玩起来,都是有个性的。有时,我玩着玩着,就想,我这辈子做人也
知足了,在外面我玩的屄不计其数,一回到家,还有三个女人在等着我,而且还
是我闺女,那个心里整天就像飘在云端里,要不他们怎么说,我越活越年轻。我
想我这年轻,都是让闺女滋润的。"他谈起女人来,眉飞色舞,一副淫邪的样子。
"好了,据实说,不要掺杂自己的感受。"有人催促着他。
寿江林知道自己收不住,又说多了,就赶紧打住话头。
"就在我要泄了时,忽然听到秋花刚才提到的四丫在门外叫:秋花,秋花。
"秋花吓得不由自主地答应一声,"哎――"身子自然想站起来。
我一惊,就在女儿想站起来脱开我身时,屌子猛地喷射出来,全射到秋花那
雪白的屁股上。我一阵虚脱,看看秋花站在门后正提着裤子,一边答应着,还不
时地用手伸进裤子里擦拭着,我知道那肯定是刚才我射进去的。
"叔――"秋花敞开门时,看见我的四丫叫了一声。
"奥。"我勉强地答应着,就转过身来,扣上裤扣。
"秋花,你老呆在家里,干什么?"四丫亲热地拉着她。
"没,没做什么。"秋花显出一丝慌乱,但却努力地装出没事似地,低下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