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秋花跪撑在那里,被我肏得一声一声地叫着,她那象母狗
一样的姿势令我发狂。四周很静,只有我作腾她时碰到叶子发出的刷刷声和两人
性器的碰撞声,就在我忍不住地想射进去时。
秋花突然回过头来叫了一声,'爹――别弄进去,四丫说会怀上的。'又是
四丫,听到女儿说会怀上,猛一激,那股要命的感觉喷上来,屁股一挺,直插到
秋花深处,跟着一击,'啊――啊――'大股大股的精液在秋花的惊叫中直射进
她的屄心子里。
'秋花,爹让你怀崽,怀上爹的崽。'秋花的里面灌满了我的精液,也许就
是那一次,秋花有了。寿江林从父女乱伦的激情中一下子坠落下来。
"你女儿那么哀求你,你为什么不让她避孕?"有人想探究寿江林此时的心
理,冷不丁地问。已经对女儿有了双重身份的他,为什么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
怀孕。
寿江林想了想,大概想理清一下思路,"避孕倒有时也想过,可没有好的办
法,戴上套子,我就感觉象牲口戴上笼口,干馋吃不到草。你想想,戴上个那个,
就觉得和女儿隔着一层,一来那个紧,箍在屌头子上,没感觉,二来操女人,不
就是屄和屌摩擦,图个舒服?戴着那个操,那还是操屄吗?以前我找鸡,怕得性
病,那是没办法,可和女儿,不就是想亲热亲热,享受连在一起的感觉?一想到
和自己的女儿在操屄,那个刺激是任何女人都达不到的,嘿嘿,不怕你们笑话,
一操起来,到时候就什么都忘了,哪还顾得上那东西?""你女儿那么小,你就
不怕她怀上你的孩子,毁了她的身子?""怕是怕,开始的时候,以为闺女年龄
小,还不到生孩子的年龄,就没在意,可后来被我弄上一回,她娘带去流了,我
就想,反正是个破货了,一次两次都无所谓,再说,生孩子还不是女人的家常便
饭,长那个东西不就是怀孩子用的吗?所以就不怕了,心里总觉得怀上了再做掉
不就得了。""可你知道,万一你女儿由于什么原因,不能流了,生下来怎么办?
""生下来?"他挠了挠头皮,看着众人,一副不解的神情,大概他想问,你们
问这些干什么,可又没出口,想了想一副敢做敢当的样子说,"生下来,我认了,
我的种,我哪能不认?男子汉,敢作敢当,就是游街示众,我也认。做下了,就
做下了,不能让闺女一人承担,我毕竟也是孩子的父亲,大不了,我和闺女一起
拉巴他,再多一张嘴无所谓,春花她娘也还能干,等春花把孩子奶大了,就赶紧
给她找个婆家,嫁出去,瞒过去就行了。"他说得很轻松,完全不考虑那样的后
果,"后来那死老婆子知道我总是偷偷摸摸地和闺女来,她管不了,也曾劝我,
还暗地里塞给闺女一把避孕套,要她在我干那事时给我戴上,闺女坑坑迟迟地拿
出来时,我正干在兴头上,你想,男人要射出来时,恨不能连身子都进去,可闺
女却要我拔出来,那不是要我的命?心里那个恨呀,恨那死老婆子搅了我的兴,
就一把夺过来撇了。后来还打了老婆子一顿,嫌她多管闲事。都是她在家惹是生
非,要不,我和秋花好好的,她怎么会离开?我操女儿,她是吃干醋,我就偏操
给你看,我的女儿,我怎么着,她管不着。"他说到这里,还暗自得意,一副气
嘟嘟的样子,有人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只好寻找新的突破口。
21、秋去春来满园春、蝶浪蜂狂恣意采
"那你和小女儿春花又是怎么一回事?"预审员决定不再浪费口舌,直接挑
起话题。由于寿秋花此前没有揭露其父的行为,按寿江林的说法,他们父女俩的
关系属于通奸,通奸即使发生在父女间,也只是道德问题,不属于法律范畴,因
此他的强奸罪就无法定刑,因而预审组决定突审他和二女儿的暧昧关系。
"春花――"他顿了一顿,贼眼四处看了看,二女儿毕竟是他心头的伤痕,
他思考着,在琢磨着怎样说下去,"春花这孩子无情无义,不知道疼人,我自小
就疼她,喜欢她。我和大女儿有了那种关系,本来就背着她娘的,原本想让秋花
和我相好,栓拴大女儿的心,女人嘛一旦喜欢上男人,她就一心一意地把心放在
我身上,帮衬帮衬家里,我也收收心,省得隔三差五地去那些歌厅、洗头房什么
的,那些婊子,无情无义的,钱一到手,就翻脸不认人,哪还管两人恩爱缠绵的
时候,不象自己的闺女,怎么弄,也是父女情分,再说,这样也是亲上加亲,爹
和闺女,恩恩爱爱的,本来就有亲情,再加上男女感情,床上的事,会更和谐,
她和我好了,也会把我看成自己的男人,我还有心思去吗?喜欢她还来不及呢,
我挣了钱花在她身上,她肥水也不外流,又干净,也不会染上病。这样两下里省,
好让家里有个好收入,家庭关系也就稳定了,我和她娘连同她姐三个人周济她,
她还不吃香的喝辣的?说真的,我和大女儿通奸,其实都是为了这个家,人都说
女大外向,她娘不大趁我的意,我就想找个称心的女人,我和大女儿好了,两个
女人一齐扶持我拉巴小女儿,总比我自己强,这样春花自然会享福,可谁知她不
领情。秋花虽说也是我女儿,但是凡事总有个亲近厚薄,我选择她做我的女人,
一来她大,人都说长姐如母,她是老大,自然承担着做母亲的责任,就是我不找
她,她也应该伺候我这做父亲的,要不还怎么叫长姐?身为姐姐,命里就注定是
父亲的半个妻子,所以我和她有那事是难免的。我这样做也完全是为了春花,就
是不让她受罪。可谁知她却告了我,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连饭碗都丢了。这
不是在背后给我捅刀子?她合起伙来和那个死老婆子整我,让我感觉到她在我心
口上撒了把盐。"唉――说起来,都怪那死老婆子。
79年那年末,她好说歹说地把秋花送往崇明农场,我心里虽然舍不得,但又
不敢说出来,怕老婆子跟我急,嘿嘿,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怎么着也觉得理亏。
可好不容易好上了,还不足意,就被她娘支派走了,秋花那时也就和我好了一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