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了。"她抽抽噎噎地,"我和丈夫已离婚半年多了,自那个孩子因
为父亲流了后,我们虽然因孩子的事见过面,但从没同过房,有时我倒是希望他
提出来,可他在这方面上永远是尊重我的。我回家后,父亲看我离了婚,就以为
我没了瓜葛,胆子也大起来,时不时地向我表示那种欲望。因为父亲的要求,我
躲避过,曾想外出打工,以躲避我父亲的纠缠,可在外面太难了,流浪了三五天
就不得不回来,就在我回来的那个晚上,我记得刚刚来完例假的第三天,父亲半
夜里撬开门,爬上我的床,死皮赖脸的乞求着,我跪着哀求他,诉说我离了婚的
苦楚和遭受的白眼,可他红着眼无耻地告诉我,在我离开的那些夜晚里,他一直
睡不着,常常梦中看见和我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醒来后就想象着我手淫。我被
他说的羞愤不已,害怕娘醒来会发现爹在我床上,可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一门心
思地要和我做那事,他甚至无耻地说,你已经是寡妇了,还在乎什么?以后就在
家里专一无二地伺候我,你根本不用怕你娘,她已经被我反锁在屋里,不会看见
我们的事。然后就推到我,扒掉我的内裤。""爹,你别再祸害我了,再这样下
去,光羞也羞死了。"我哭着推他,想把他掀下炕去,他却紧紧地分开我的大腿,
一下子舔在那里,并按住我的豆豆揉搓,唉!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了,知道女人的
致命弱点,再说,他对我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就连我大腿上哪里有颗痣,他
都能说出来。那一刻,我浑身被他弄得燥热无比,也许女人真的需要男人的抚慰,
离开丈夫很长时间了,作为女人,我也想有个男人靠一靠,父亲肯定知道我这个
离了婚的女人的想法,要不他一上来,就直接舔弄我那里。我被他舔得全身没了
力气,就想,反正已经这样了,即使我再反抗,他也不会放过我,那些年,我结
了婚,他不是照样和我?我现在丈夫没了,他还能放过我吗?反正身子已经被他
玷污了,就由着他吧。谁知他舔完了,却又要我舔他的,我不干,他就反过来抓
着我的头发,强行把我按在他的屌子上,挺着下身往里送,我拗不过他,就被他
用屌子撬开嘴唇,我看到他好几天没洗的东西嵌在冠沟里,心里一阵恶心,但他
却自顾自地扯着我的头发一抽一拉地舒服着。那一刻,我真想给他狠狠地咬下来
算了,省得他再作腾我。
"那晚娘不知怎么没醒,爹把娘反锁在门里,就大着胆子用各种方式摧残我,
先是猥亵、挑逗,再就是脱光了玩弄,最受不了的是他那透视性的视奸,他可以
连续十几分钟地扒开你,从你的肛门一直到阴户、阴道,摆出各种姿势供他欣赏,
什么侧卧、仰卧,分开大腿,夹住阴户,直到让你跪着,他从后面看,他不光看,
途中还用手撩你的奶子,搓你的阴户,就象买牲口那样,甚至躺在你的肚皮地下,
用脚伸过去撩开你的阴户,把大拇指插进去玩你的屄,他却在你的肚皮底下,含
住你的奶子。这就是我的爹,我的亲爹。我们父女俩就胆战心惊地相互弄着对方,
直到他忍不住爬上我的肚子,操了进去,我被父亲的大胆吓晕了,父亲快速地在
我身体深处抽拉,只一会儿,就发生了痉挛,我忽然想起今晚是我的排卵期,就
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地抱住,一股一股的精液排泄到我的子宫里,烫激着我,
我的意识模糊了,任由父亲的精液灌进我的身体,那一夜,父亲上了我三次。我
不知他为什么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有那么多的激情和浑身使不完的精力,天明的时
候,他才偷偷地溜回娘的房间。想来,就是那一夜,我怀的孩子。""可后来,
你不是又被你哥哥――"管教欲言又止。
"我哥哥和我那是在一个星期以后,应该是安全期。"春花回忆着每一个细
节。
"你当时避不开他们,怎么就没想到避孕?""避孕?"寿春花苦笑了笑,
"那畜生肯吗?你让他戴套子比杀了他还狠,我知道那几天是危险期,行房时极
易怀孕,那夜爹和我之后,我也做了一些措施,可经不住天天做,你知道那畜生
每晚都不脱当,可以说夜夜行欢,日日春宵,我离了婚回家,他就把我当作了,
当作了他的女人,你不依他都不行。他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想来想去还是爹。
"寿春花长叹了一口气,"其实娘也知道,只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她厌倦了,
厌倦了那种提心吊胆、挨打受骂的生活,所以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躲不开的
事情,你还能怎样?娘曾经说,催他吧,看他的良心。可那畜生还有良心?他的
良心都让狗偷着吃了。我爹每晚都等她睡了,才反锁上门,过来和我睡,可以说
在那些日子里,我爹上半夜搂着我娘,下半夜就摸上我的床,搂着我这做女儿的
睡。我不知道他和我娘同不同房,但他每次上我的身,屌子都硬的像块铁。要说
娘不知道,那是假的,娘都明白,那一夜,爹刚进来,摸着我的头,我就听到娘
在那屋叹息了一声,爹和我吓得不敢动,只听得娘翻了一下身,又没有动静了,
爹屏声息气地慢慢搂着我,在等着娘重新睡下。那一段时间,静得怕人,甚至都
听到我和爹心跳的声音,我内心里真希望爹能停下来。可就是那样,他也老实不
了,他的手先捏着我的奶子,后又,又伸到我的腿裆,插进我的,我的屄里,我
怕娘听见,就硬把他的手拿开,可他却小声地贴在我耳旁说,没事,这样没有声
音,你娘不会知道。"我听了以后,脸一下子红了,只是碍于怕娘知道而没有过
分强拒。
爹就那样在娘的等待中从我的大腿根一直往上摸,捏着我滑滑的肉叶时,不
经意地搓弄,等你被他撩起来,夹住了大腿不让他动时,他忽然又挣开,一路爬
上阴唇的前端,猛撸那挺起来的阴蒂,我一下子受不了,刚想叫一声,他却腾出
一只手来捂住你的嘴,"别叫,你娘。"我只得翘起身子来舒缓那难抑地兴奋,
爹却听了听,显然是在听那屋,听到那里面没有动静,一个翻身,骑上去,准确
地插入那湿漉漉的阴道,我被那种撩心逗欲的玩弄刺激得长大了口,目光祈求他
凶狠的插弄。
"闺女,爹弄死你。"他恶狠狠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