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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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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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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刻,爹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过来,踢踏着鞋,手伸过来,摸着我的头,就爬

    上来,然后压上我的身子,不管我怎么想,抱着我,就去脱内裤。嘴里还嘟囔着

    :把灯打开。那时心里真不想开着灯,可不开灯他又不愿意,只好违心地把灯打

    开,他就曲着身子,从我的上面顺下去,一边脱我的内裤,一边用手去抓我的―

    ―嘿嘿,宝贝,爹没白养你。他摸着我那里分开了,用嘴拱着。""你是说他每

    次都这样?"管教听到这里问。

    "差不多吧。他都是先从肚脐下吻起,在你的毛里理一会,然后就扒开,用

    舌尖舔,一手插进去乱掘着,掘得你浑身散了架,要不,我怎么说,爹很会玩,

    他看到你开始扭身子时,就用手捏住你的豆豆搓,搓得你忍都忍不住,不得不拱

    起身子,下身湿地一塌糊涂。""春花,不是我说你,你爹真的是一个调情圣手、

    采花高手,如果他不是你亲爹,你也许碰上了一个好的性伴侣,你这辈子会享不

    尽的性福。""也许是。"春花承认,"虽然他是我爹,我都忍了那么长时间了,

    反抗心理早就过去了,已经进入了厌倦期了,不会再告了。最难接受的是最初被

    他搞着,一想到和自己搞的是自己的亲爹,他再怎么弄,也不会起兴,只是被动

    地接受,搞一次就是煎熬,哪里还有兴趣?一次下来,那里被弄得火辣辣的难受,

    连走路都有感觉。那时两人的关系虽不经常,可偶有一次,就让我死的心都有,

    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我越那样,爹越兴奋,越想搞我,说有快感、刺激,抱

    着我还说些下流的话我听,什么下流说什么,说的我心里老有自己成了爹的女人

    的感觉,矛盾极了。你想,我爹最初那样强奸我,我都没有告发而忍受了,就是

    因为我害怕身败名裂,可一旦名声和现有的处境没有改变,我还有能力去抗争吗?

    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想着维持现状了,这也是我能长期默认爹和我睡觉的直接

    原因,我想爹和我乱伦,只是一时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可若事情暴露了就会受

    到世人的指点和唾骂,一辈子翻不了身,想想那样的后果,我还是愿意接受父亲,

    至少这只是在我们家里发生的事情,况且又都是黑夜,闭闭眼就过去了,也没有

    给我造成最大的直接伤害,况且肉体的接触你一旦习惯了,反而变成一种享受,

    爹的房事多,花样多,不是那种死板的男人,也许正因为这,他才对固定不变的

    一个女人不满足,才敢对世俗的观念作出挑战,他强奸我,就是在寻求一种刺激,

    一种冒险,从而更多地享受性的乐趣,享受不同层次的女人。他曾经告诉我,女

    人应当在场上是贵妇,在家里是贤妇,在床上是荡妇,所以爹和我性交,就是千

    方百计地让我变成他想象的那种荡妇,供他奸淫,供他取乐。一开始,我觉得是

    一种折磨,一种屈辱,但后来我屈从了,就变成一种享受。管教,有时你想想,

    我爹的话也不无道理。人们都说性交是肮脏的,是上不了台面的,可每个人却都

    乐此不疲,不管男人女人;每个男人都把自家的女人看得紧紧的,别人多看一眼

    都不行,甚至恨不能这辈子不让她交往男人,可一到年龄,又给她说婆家,又给

    她相男人,你说这不矛盾吗?过来的人都知道,性是美好的,做爱是一种享受,

    可为什么人们都压抑着,只是在心里想着,而不敢表示出来?离了婚那段日子,

    我为了躲避父亲外出打工,晚上一个人在租住的空荡荡的矮房里,心里又害怕又

    难受,真想有个人靠一靠,可在那样的环境里,那样的条件下,又有谁会疼我?

    白眼、挨饿、寂寞让我受够了,我不得不又回了家,至少家里还是温暖的,还是

    温饱的,至于其他的我想都没想,回来的那天晚上,爹就上了我,我第一次感觉

    到他的温柔,感觉到父爱的光辉,破天荒地第一次搂抱了他,爹的抚慰,让我空

    寂的心得到了慰藉,我也第一次感受到高潮。后来,爹每晚都来,我也真像那么

    回事似的,夜里睡不着,等着他,等着他冷不丁地闯进来,粗暴地插进去,然后

    粗鲁地撕扯我的奶房,每当爹用嘴撕咬我的奶子时,我就像母亲怀抱婴儿那样变

    得享受起来,况且他在下面又不停地戳弄我,让感觉到象飞起来一样。管教,不

    怕你笑话。"她顿一顿,看着管教。

    "你说吧,就当咱们姐妹闲聊。"寿春花羞涩地一笑,倒像一个成熟风骚的

    女人,悄悄地说,"这乱伦真像他们所说的吸大烟一样,上瘾。"管教轻松地一

    笑,那意味深长,"你是不是说,就像人们所说的,听惯了打呼噜的,乍一离开

    还睡不着?""有点像,但又不完全是。由于在外面几天心灰意懒,又想念亲人,

    回来后第一次遭到父亲的奸淫,我的心里虽然还是有点抗拒,但已经比较能接受

    了,尤其是那晚被父亲弄得几乎失禁,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听到母亲在那屋长一

    声短一声地叹息着,爹又细细爬过来,给我舔,舔得我身子拱了几拱,却被父亲

    用胳膊压下去,跟着跪倒我腿间,一下子捅进去,捅的我忍不住地长长地叫了一

    声,身子结结实实地跌到炕上,我听到娘在那屋气息一下子全没了,他似乎在倾

    听着这屋的动静。春花,别叫出来,爹从我那里抽出紫红的屌子,又一下子贯进

    去,贯的我不得不捂住了嘴,爹痛快地骑在我身上,挪移着寻着角度往里插,插

    得炕床咚咚作响,我听到娘在那屋一声一声地叹息着,我就在那难抑折腾中迅速

    地进入高潮。爹肯定知道我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了解我一个结了婚的女人需要,

    所以他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他一边干着,一边扣着我,还看着我的表情用力,

    直到我大口喘着气,翻着白眼象死过去一样,他才揉着我的奶子射进去。我都听

    得到他射精的咕噜声和用力地喘气声。爹后来每次晚来那么几分钟,我就翻过来

    覆过去地睡不着,内心里总是隐隐地期待着,倾听着门把手地响动,直到有了动

    静,我才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地睡下,爹每次上床的姿态不一样,有时在床下他就

    伸过手来,一把按在你的屄上,有时从脚后跟掀起,等掀到那地方,用被子一下

    子蒙住你,猛地骑上去。记得有一次,他撬开门,乍然来到我面前,把我从床上

    抱起,一直来到客厅里,和我娘隔着一层门,把我按在地板上和我造爱,我清楚

    地记得我娘咳嗽了几声,可我爹却让我马趴着,他从背后掀起我的裙子操进去,

    那时由于屋子里暗,看不清,他在骑着我的屁股时连蹬了几下门,我娘还问了一

    声,什么声音?我爹却一刻也不停地,我在堵老鼠窟窿。黑灯瞎火地,你就不能

    明天堵?明天老鼠还不跑光了?没你的事,赶紧睡吧。我就在他们一问一答中迅

    速进入高潮,我爹从我的肚子下穿开我的屄沟子,揉搓着我的豆豆,让我几乎跪

    爬不下去,我连着拿开几次,都让他摆弄开,屌子猛地掘进去,又迅速拉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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