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爹――爹――"我已经顾不得那些了,那要命的欲望掩没了我的意
识,脑子里只有爹的撞击。
终于,爹在急速的动作中,没有几下,那股热热的岩浆便烫激在我的子宫里。
他虚脱似的看着我,隐隐地笑着,"怎么样?这回给爹戴上吧。"他猥亵地
拨弄了一下我打湿地阴毛和还没有完全消退的缸沿似的阴唇。
我们父女就那样赤裸裸地,腿压着大腿,性器对着性器,爹的阴毛粘乎乎地
贴在软蔫蔫的鸡巴上,刚才的威风一扫而光,看着那消磨在闺女身上锐气的鸡巴,
一时间真想再摸上几把。可我是他的女儿,我能放荡到在床上劈开大腿去玩弄亲
爹的鸡巴,把它插进我的屄口吗?
"春花,真舒服!"他伸手摸了一把我的奶子,"比你娘舒服多了。"他象
吃饱喝足一样,剔着牙,乐颠颠地又爬上我的肚子,"我爬了我亲闺女的床,操
了她的屄。"他忽然翻身看我,"你会怀上吗?怀上爹的孩子?""你说什么呢?
爹!"我翻过身不理他,他这才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
"照你这么说,那应该是真的。"管教帮着她分析,"你爹是故意把那东西
弄进去的。""也是。"春花心里就不大自在,"那些日子,爹就和我先前在娘
家不一样,先前他总是躲开娘偷偷摸摸地,就是那个出来时,也由着我尽量不弄
进去,可那时我觉得他有点放肆了,在家住的第四个晚上,娘在外面做饭,爹从
外面回来,径直进了我的闺房,从怀里拿出一件连衣裙,说什么也要我试给他看,
我怕娘看见不光彩,就把他推出屋。娘那时正在堂屋里用簸箕簸麦子,看见了说,
'怎么了?'我羞羞地扭身进了里屋,却听到爹嘿嘿笑了一声,怀揣着那东西离
开了。'春花,你爹又出什么坏点子?'娘探头望屋里望。'没事。'我轻描淡
写地说。娘就没再说什么,她簸完了,挎起笎子,到院子里晒麦子去了。这时爹
忽然又走进来,讪笑着说,'怕嘛?这会爹又不让你脱光光的。'说着色迷迷地
看了我一眼,'换上吧。'"我拗不过去,就张头往外看了一眼,随即背着爹换好
了,爹张口呆呆地在那里看着,眼光贼亮地落在我雪白的半截胸脯和臂膀上。
当我的目光和他相遇时,爹趋前一步,"那――那上面太紧了,"说着伸手
去拉肩带。
我慌乱地说,"别――爹――"眼睛不自觉地望向外面。
爹一副沉迷的样子,"春花,爹疼你。"说这就想把我搂进怀里,他知道他
这不是在疼女儿,而是在疼自己的媳妇,一时间,他心里象过电般的感觉。
我扭捏了一下,怕爹做得过分,被娘看见不好,赶紧说,"我知道――爹―
―"推开他就想往外走。
爹却拦住我,几乎把我抱到了怀里,他从没在白天和娘隔着一堵墙跟我调情,
那一天,不知为什么他那么大胆,我一时慌乱的不行,唯恐娘进来。
"春花,爹,爹还给你买了一条身内衣裤,晚上让爹,让爹给你穿上。"他
说着抱着我猥亵,手不自觉地伸到我的裤裆里摸。
"爹――也不看看什么时候。"我一把推开他。
"什么时候?你娘又不是不知道?刚才我进来,你娘看见了。"他嘿嘿地笑
着,强拽着我的胳膊。
"娘看见了才不能――"我白了他一眼,为的是让他放弃刚才的想法。
"那晚上,晚上就别插门,给爹留着。"他在我跑出门的时候,对着我说。
娘正趴在猪栏板上摊晒着麦子,看我跑出来,就明白了八九分,"是不是你
爹又想欺负你?"我低下头没答,心扑通扑通直跳,那简直就是跟人偷情被抓住
一样的感觉。
她长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把那笎子送给你婶子家吧。"说完,跪起身
子,把粘在衣服上的麦子弄掉。
"那晚上他去了吗?"管教忍不住地问。
"他能不去吗?去的还挺早,那晚我娘到外面串门去了,我正在收拾碗筷,
爹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他每晚这时候应该都出去的,可这时候却站在厅堂里喊:
春花,春花。我知道他的心思,没答。"爹四下里看了看,听得伙房里有声音,
就悄悄地溜进来。
忽然我感觉到爹从背后直接侵入我的奶房上,按压在那里。
"爹――"我扎煞着两只湿漉漉的手,想拿开他的大手,爹却象揉搓布袋似
的环腰抱着我往中间挤,我被他那么大的力气挤夹得透不过气来,也知道娘不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