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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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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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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他大了还做过一次。"我爹为了让我相信又说,"他可是赌咒发誓的

    不让我说,他说那时他20好几了,找不到对象,妹妹在结婚的前一天还和他锄玉

    米,天气热,又密不透风,他妹妹就解开衣襟凉快,后来在要锄完的时候,她妹

    妹看来尿急,一时间找不到其他地方,就蹲在玉米地里小解,他当时看着妹妹蹲

    在那里,听着女人撒尿的声音,头一下子大了。一下子想起小时候那个情景,心

    里嘣嘣直跳,正好这时他妹妹也站起来,看到哥哥脸红红的盯着她,就有点不好

    意思,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哥,你看什么呢?谁知小张这时走过去说,妹,

    哥想像小时候那样给我一次。他妹妹一下子红了脸,低下头羞羞地说,坏!妹子

    明天就结婚了。小张激动地握着她的手,哥长这么大,还没有过女人,你,你就

    再给我一次,反正结了婚又查不出来。不知怎么的,他妹妹没有反对,只是站在

    那里任由他握着。小张初次接触女人,不知道怎么好,最后还是他妹妹看他不动,

    气得摔开他的手,原本提着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小张象懵了一样看着妹妹黑白

    分明的腿间,跟着就抱住了,兄妹俩人就在滚烫的玉米地里又好了一次。小张说,

    那次他才知道女人的滋味,简直就是欲仙欲死,怪不得人都说宁愿花下死,做鬼

    也风流。"我父亲在说这个故事时,一副贪馋的样子,连蛤拉子都流出来了。

    "那他――?"我吃惊地望向爹。

    "小张当时还不好意思,说只是闷在心里难受,让我千万别说出去。他说,

    两人又干了一会儿活,临近中午的时候,他妹妹还抬头看了看天色,说该回家了。

    小张就偷眼看了她敞开的怀,看见那雪白耀眼的奶子上一道鲜红的血印,知道自

    己刚才手重了。就在她接过妹妹手中的锄头时,他妹妹竟然掩住嘴偷笑了一下,

    他一下子明白了妹妹的心意,跟着撂下锄头,他妹妹嘻笑了一声,就倒在他的怀

    里,这一次,他熟门熟路地很快进入妹妹的身体,两个人翻滚着,压倒了一大片

    玉米地里的黄豆秧子,弄得全身都是泥水,当他咕嘟咕嘟第二次泄进妹妹里面爬

    起来时,他妹妹浑身瘫了似的,大口喘气。小张一时吓得浑身没了主意,只好守

    在她身边,直到他妹妹缓过劲来。哥,你弄死了我。她第一句话就说,看看自己

    浑身上下都是泥水,她羞羞地,哥,抱我去洗洗吧。小张就抱着她,在玉米地头

    上的水沟里,给她洗干净了。后来,小张结了婚,就再也没敢那样过。""你说

    的是真的?""骗你不得好死。"我爹赌咒发誓地说。"人家妹妹都敢和哥哥―

    ―你还――""人家是兄妹。"我听了,就觉得小张他们有点过分,兄妹俩竟然

    在玉米地里偷情。

    "父女还比不得兄妹呀?""那――"想反驳又找不出理由,"人家哪像你,

    除了用强就是使坏。""嗬――你要是象小张妹妹那样,爹还能用强?爹疼你还

    来不及呢。那天早上,爹本想好好的疼你,喜欢着你做,谁知你一上来就抓我的

    脸,爹也是急了,就只好用强。"我爹酸酸地,"小张还说,他根本没想到和妹

    妹能成,后来才体味出其实妹妹很乐意和他。""那他――他不知道是乱伦?"

    "乱伦又怎么了?只要两人快活,你没听小张说,他们两人在玉米地里的疯狂劲

    儿,这辈子都忘不了。""你们男人就知道风流快活,根本不管女人感受。"想

    起爹对我做的,还是不能接受。

    "我――我那样做,不都是为了让你体味出。可你就是不懂我的心。"我一

    时无语,想想小张兄妹俩,如果真的象我父亲那样说的,也确实值得同情。"他

    们不是也没好下去。""傻丫头,他们好没好下去,只有他们俩知道,你想,小

    张和他妹妹都那样了,还能断得了?就是一时半时的都有家了,不敢在一起,一

    旦有机会,还不会照样好?春花,你现在一个人了,就和爹好了吧?""和你好?

    好了好让你到处显摆,好让你跟人家说你的能耐。""我显摆什么了?"爹象是

    很委屈地说。

    "显摆你怎么喂女儿的?怎么把女儿当媳妇的?"我爹听了就扑过来抱着我

    求欢,"好闺女,好闺女,我又没明说。""那你在外面叫我什么?"我被他抱

    了个满怀。

    "哪敢叫?""还有你不敢叫的吗?管自己的女儿叫什么来着?""嘿嘿,

    媳妇。春花,你就是爹的小媳妇。爹明日找个媒婆子给你下聘礼,明媒正娶地把

    你接上炕,让我那帮小兄弟来闹洞房,看着我名正言顺地和你睡一床。""你?

    "我想象着闹洞房的场面,不知道爹为什么非要这样。

    "嘿嘿。"爹干笑了几声,"爹就是喜欢他们给咱们闹,你没见那些小青年

    让新郎新娘亲嘴吗?爹就想――也想当着他们搂着你亲一回。"我斜白了他一眼,

    "你?"我生气于爹竟然有这种想法,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的亲闺女,"你,你

    就不怕他们扒掉你的裤子?那些坏东西可都是扒掉新郎新娘的裤子,看着新郎糟

    践新娘,你没见他们闹得多厉害?""多厉害?多厉害爹也受得了。到时他们让

    你怎么做,你就大大方方地和爹做,还能比在家里和爹厉害吗?"他故意看着我。

    "爹――你闺女已是离了婚的女人。""离了婚怎么了?就是离了婚好,你

    和我姘居了这么长时间,又没有个男人,正好和爹成了亲,你也有个归宿。""

    你――?"我知道说不过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起自己新婚的那个夜晚,冯

    的同伴竟然要冯从自己裤裆里往外摸铜钱,说如果不摸,就让另一个小伙子摸出

    来,自己开始扭扭捏捏的,可等那小伙子真要动手往里伸,自己才背过身去,让

    丈夫伸进去,那些下三滥就像鹅鸭一样伸长了脖子看着冯在她裤裆里摸了一会儿,

    发出"嘻嘻"得贪馋声,那场面让人亢奋刺激。

    "爹,不知他们怎么想得出那些刁钻鬼怪的法子来折腾人。"面对着爹,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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