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对你亲妹妹不觉得内疚吗?"他低下头,不吭声。
"不要心存侥幸,除了你妹妹之外,还做了什么?"看着预审员那富有穿透
力的眼光,他知道无法抵赖,声音低低地说,"还――还肏了我娘。"虽然已经
知道了这个事实,但由寿春雨亲口说出,人们还是感到了震惊,况且他用的是最
粗俗低级的语言,母子乱伦,非常激荡。
"你真是头畜生,连你娘也不放过。说说经过吧。"寿春雨低下头,象是回
忆似的,"再次和妹妹偷奸后,她就知道我不会放过她了,她也无力摆脱我的纠
缠,就搬到娘的屋里和娘一起睡。要说和妹妹,我是早就有了此心,那和我娘搞
破鞋,只是临时起意。"
31、怂亲情难逃一劫惯子嗣娘又遭殃
这时预审员打断了他的话,"你弄明白点,你和你娘不是搞破鞋,是你强奸
了她。""呃,这我知道。其实男人弄女人在我们这里就是搞破鞋,被人知道了,
那是要挂了破鞋游街的。我娘也害怕这一点,所以对父亲强奸我妹妹,她才一二
再、再而三地忍下来。你们想想,我爹和我妹要是挂着个破鞋在街上走,那成什
么事了?不光丢了他们的脸,连我们整个寿家都丢尽了。更不用说我和娘了,要
是真那样,光唾沫星子也淹死了,我娘肯定活不成,她跳井喝药也会寻死上吊。
可我没想到的是,娘被我奸污了之后,竟然不打不骂,自己喝了老鼠药,当时,
我心里受到很大震动,娘是怕挂个破鞋游街呀。可在那屋里头,我不说,娘不说,
谁知道?反正我妹妹春花不会说。""妹妹的躲避,让我寻了好几次机会都没找
到,就想反正娘也知道我和妹妹的事,不如找个机会上娘的屋,把妹妹干了。那
些时候,一连下了好几天大雨没有拔点,家家户户都闭门锁户,我娘和我妹妹在
屋里说话,我实在闲得无事,就等待着夜晚的机会。""雨仍然下个不停,院子
里积水很深,农村里这样的天气都呆在家里不出去,我和我妹不得不找些东西堵
住门槛,以防进水,偶尔地我看她一下,她都躲开,这样忙活了一晚上,吃了饭,
身子就有点累了,我娘早早地上了炕,妹妹刷了碗,端了盆热水在娘那屋洗脚。
""我听到娘发出一声均匀地鼾声,就溜进了娘屋里,春花正在脱衣上炕,看到
我进来,吃惊地停下手,眼睛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娘,她没想到我会到娘的床上来
找她。"她低声地说,"你想干什么?娘在这里。"她以娘来要挟我。
我赖着脸皮爬上炕说,"下这么大的雨,你们把我一人扔在那屋,我害怕。
""出去,知道你没安好心。"她掀起被子往里钻,心想只要有娘在,他就不会
强行和她。就在她蜷着腿往里钻时,我看到了那被勒得鼓鼓的阴户和中间塌下去
的那条缝隙,我直直地看着那里,大口咽着唾沫。
"春花,疼疼哥吧。"我伸出手摸她的腿间,却被她一脚揣在胸脯上。
"流氓,滚开。再不滚开,我喊娘了。""你喊吧,反正娘也知道我和你好,
你――你还怀了我的种呢。""放屁!"她用腿一蹬,我险些掉下炕去,我爬上
来,一把抱住了她,亲她的嘴,她挣扎着不让我亲,我就趁她不防备,把手伸到
她腿间,一下子把她的裤头撕了下来。
她蹬着两腿不让我得逞,一边躲闪,一边还骂着。这样的姿势正好暴露出她
的隐秘,看在我眼里更是欲火上升,那种欲拒还应、欲罢不能撩得我急于在妹妹
身上一逞肉欲。正在我们撕缠不下的时候,娘醒了过来。
看到我在妹妹两腿间乱摸乱扣,她忽地爬起来,"畜生,不要脸的畜生。"
一边骂着,一边扑上来打我、抓我,娘为了赶走我,她甚至学着农村泼妇般下死
命去抓我的卵子,我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一时间动也不敢动,求饶似的看着她,
春花在一边也看着不说话,她没想到娘会使出这一招,看我疼得龇牙咧嘴,扭头
去看娘。
"赶紧滚出去。"娘下了最后通牒,但手还是攥住不放。
"娘――"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你想让儿子断子绝孙?"一句话说得她
心软了,手松了一松,被我顺势一脚揣下炕去。
"啊呀――"我听到"扑腾"一声,接着娘喊了一句。
春花想顾娘,正好被我瞅了个空档,一下子压上去蜷在身子底下,跪趴着摸
到她的屄肉,身子贴上去,对准了,一用力,"啊"――她被我肏的一哆嗦,口
里仍叫着,"娘,怎么了?怎么了?"她一边躲着我的进攻,一边往炕下瞅。我
不管她怎么叫,就在那炕上,疯狂地肏她。
"哥――娘――娘――"她身子锯锯拉拉的,到这时还顾念娘,可我却只有
那种欲望,哪管娘的死活,抬抬屁股狠狠地操着。操到兴头上,感觉两人那里粘
粘滑滑的,一时用力过大,屌头子滑出来,就重新把住又操进去。
春花张口喘气地往后退,我却移动着屁股跟上去,次次操进她深处,她被我
操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可一直还在惦念娘,我生气娘对我的狠心,那卵子被她捏
的还隐隐作疼,就说,"看什么,娘又死不了,先让我把你肏了吧。春花。"我
们两个已经肉搏了,她的表情里满是不愿,但又慑于我的力气摆脱不了,就不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