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清欢天喜地,告诉我她的生意怎幺样的好,女儿在北京的学校怎样
的好,等等。官司不大,加上我现在真的对挣更多的钱失去了兴趣,所以很快就
结束了。在我临走的那天夜里,我起床小解,睁开眼猛然看见妻子清泪流满面的
坐在我旁边。她说:总感觉你这次跟以前不一样,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发生了什
幺事,但我知道你一定哪个地方变了。我轻轻地把她揽在怀里,劝她不要胡思乱
想,好好睡觉。下半夜,我们两人都没有睡熟。
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期间从牛二的电话里了解到王慧的情况:已经不
咳嗽了,安静了许多,饭量正常,只是更脏。牛二有两条信息我很高兴,一是王
慧乞求牛二让她晒一会太阳,二是想洗澡。这说明对王慧的调教已经收到效果:
她在逐步地适应新的环境,而且神智健全。我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到了念念不忘、日思夜想的林扬后,我交给了牛二一张早就拟好的购物清单:
一只哈巴狗、一个轮椅、铺储藏室用的地毯、浴缸、各式假发、剃刀、柜式空调、
综合健身器、电视机、摄像机、录像机、大号针头,定制几条十几米长的细铁链、
加工几个金银细条等等。
天气已经寒冷,外套里穿着羊毛衫。打开储藏室沉重的铁锁,王慧在铁笼中
看到我先是一惊,而后迅速低下了头。铁笼的底下厚重的木板上垫着一床锦被,
裹在她身上的被单已经换成了毛毯。室内的空气浑浊刺鼻,铁笼四周的地面上脏
乱不堪。我扶住铁笼,如同打量一只野兽一样观察着王慧。她不再咳嗽了,虽然
脸上、头发十分脏,但能看得出来,比起几十天前,她身体恢复的很快。当我让
她拿掉身上的毯子时,她十分顺从。皮肤上的伤痕已经痊愈,只是个别地方还结
着疤。让奇怪的是,她居然好象有些胖了。我蹲下来让她看我时,她的面部表情
中虽然有恐惧,但已没有了怨恨。我能读出其中有恳求、有无助。她应该知道,
在这里决定她的命运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要摆脱这无边的寂莫也只能靠一
个人,那还是我。经过几个月的强奸、暴力、关押和侮辱,笼中的女人已经成为
渐渐失去逃走的希望,渐渐地开始屈从和适应环境,渐渐地失去她做为人的尊严,
渐渐地沦落成一只被关押的动物。
“你可真脏啊。”“我们现在离开这个脏地方”。我说完,打开了铁笼的锁,
用粗重的铁链围着她的脖子一圈,锁上。她跟着我往门外走路的姿势有些古怪,
腿和腰都有些疆直。在楼下的院中,我坐在一把竹椅上,让戴着铁链的王慧跪趴
在我的面前。阳光下,我们两个人形成了十分有趣而鲜明的对比:一个西装革履、
整洁干净、高大健壮;另一个赤身裸体、肮脏不堪、瘦小软弱。我伸手摸了一下
她的头发,像一块用了很久的抹皮。放在鼻子边闻出浓浓地臭味和酸酸的馊味。
我托起她的下巴,附下身子,眼晴紧紧地盯着她:“脏货,知道我这一切都是为
了什幺吗?”“不……知道。”几个月的单独关押,已经使她的语言功能开始退
化,讲起话来有些结巴,而且声音因为寒冷显得颤抖。使我有些奇怪的是,她的
牙齿依然很白。一阵风吹过,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皮肤上布上一层密密地鸡皮疙瘩。
我把穿着皮鞋的脚搭在她的肩上,玩弄着手中粗重的铁链,望着四周的青山:
“看,这里的风景多好,山青水秀,你埋在这里也应该知足了。”她听我讲完后,
从眼晴中流露出来自骨髓的恐惧。我的脚能感觉到一阵阵的抖动,这次不再是因
为寒冷,而是因为彻骨的害怕。人啊,对生命太留恋了。
“不……不……要……”她不由地手肘着地,把头伏在我的另一支脚面上。
“别碰我,脏货!”我一脚把她蹬开。“我不会杀你的,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为
了什幺。”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扔在地上“好好看看,看看你是什幺东
西,看看你该干些什幺,要大声地念出来。”纸张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三条:
第一,眼前的男人,他的名字叫“主人”,是我今生今世必须无条件服从的主人。
第二,我不是人,是一只名叫“琦琦”的、对主人无限忠诚的母狗,我从今天开
始如果没有主人的允许将不能说话,不能直立行走,我的一切行为和感情表达必
须用狗的形式。第三,任何轻微的反抗,将立即带来严厉的惩罚。任何逃走的企
图,将立即带给我死亡。
我让她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哆哆嗦嗦的声音在空旷的大院回响,我心中无比
的愉快,我的目标已经快要实现了:拥有一只真正意义的、独一无二的人形犬。
“你同意吗,告诉我。”她低着头答应着:“同……意。”“从现在开始,
你真正的生活开始了,你会适应的。只要做到了这些,我会让你永远地、好好地
活着。来,先叫两声给主人听听。”琦琦看着我,又低下头,从喉咙的深处发出
几声干涩的声音:“汪汪,汪汪。”她大滴的眼泪洒落在地面上。“嗯,不错,
看来你家原来养过狗的,只是还很不够,下午你的老师就要来了。”听说“老师”,
她露出不解的疑惑表情。
“走吧,跟着我,琦琦。”她答应了一声:“噢”。随后被我狠狠地踢了一
脚:“母狗,母狗,你的记性呢?狗会讲”噢“吗?”她的反应很快,从地上还
没翻过身来,就开始汪汪地叫了。
琦琦四脚着地,跟着我爬回黑暗的储藏室。我打开铁笼的门时,她自己乖乘
地拱了进去,把毛毯裹在了身上。我上楼后换了一身运动衣和胶鞋,搬来电扇对
着门口开足档抽换室内的气味。兴致勃勃地拖着水龙头冲洗室内的地面,室内实
在太脏了。大概因为我这次在储藏室的时间比较长,当我打扫完毕,喷过空气清
新剂,点了一盘香后,鼻孔里好象还有那种腐臭味。头上渗出了一层的汗珠,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