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乐得入瓮,如此三番也受不了,娇喘连连说∶“还是你在上吧!我泄了一次!”
他们换个姿式,小雄抬起她雪白的大腿架到肩上,一股作气直捣黄龙,一番猛烈的抽插把她插得直翻白眼,叫床声大得惊人。
她突然拉住了小雄,小雄问∶“怎么啦?”
她不好意思地说∶“屄里的水太多了,你肏起来也不过瘾,能不能让我先清一下?”
小雄低头一看,果然那里泛滥成灾,床单湿了一大片。小雄故作惊讶地说∶“你里面是不是装了水龙头呀?这么多水!”
她媚笑着说∶“屄里水不多,鸡巴岂不难受?”
小雄说∶“正好,我还没仔细欣赏过你的屄呢!”
她很配合地把大腿高高往两边举起来,两手掰开阴户说∶“你看吧!”
她的阴唇红褐色,滋润之下富有光泽,看样子有过很多性经验了(那是自然),。小雄说∶“很漂亮呀!”
她又笑了,说∶“这也有叫漂亮的吗?”
中场休息毕,大战重开启。这次没有举腿了,而是放平,小雄也顺着她的身体放平,全身压在她身上,胸对胸两具肉体紧紧地平贴在一起,只有插入阴中的鸡巴把两人联系了起来。
小雄不是上下而是前后动,利用她的大奶为支点,作惯性运动推动鸡巴的进出,既省力又过瘾。
她也察觉了小雄的快感,笑说∶“比躺在席梦思上更舒服吧?”
小雄说∶“当然啦,特别是像你这样比较丰满的女人,躺在上面更舒服!”
毕竟不同于没有经验的毛头小伙,小雄并不会一味地蛮干,而是有节奏时紧时慢,控制自己不到高潮。
不觉间竟已是二十分钟过去,她颇有些讶然,说∶“大爷,你真持久!”
小雄说∶“你别糗我了,老外能做几个小时呢!”
他们再换成背入式,小雄老汉推车还是没能推出油来,却发现鸡巴上的套子干了,表示她的淫水已尽。
小雄问她∶“不会伤着你吧?”她有点无奈地说∶“没关系,你尽管来好”
小雄说∶“加钟吧!”
她说∶“还是别加了吧!加钟我也不加消费的哟!”
正说着,菊奴在外面喊:“到钟了啊!”
芸奴只好冲门外叫了一声∶“加钟!”怔怔地看着小雄说∶“大爷你太强了吧,半个小时了呢,是不是吃了药啊?”
小雄笑道:“吃不吃药,你还不知道吗?”
“我还不知道你吗?但是我扮演的小姐不知道啊!”
她让小雄把鸡巴抽出去说:“你肏死我了,今天的生意太亏了!”弯腰褪去鸡巴身上的套子,又舔又吹。
吹了一会儿她也累了,斜躺在小雄怀里,一手握住小雄的鸡巴使劲揉搓,一面娇嗔道∶“我可真服了你了!你换人吧!在肏就肏死我了!我演不下去了!”
小雄笑这在芸奴的鼻子上亲了一口,喊道:“换人!”菊奴在外面应了一声。
芸奴离开了房间,片刻依萍进来了,她还有点不好意思,小雄笑着拉过她,问:“你叫满床飞啊?飞给我看看!”
依萍娇羞的脱去了衣服,上了床,在床上跳起了艳舞,虽然舞姿很生疏,好在她体型不错,在加上几个诱惑的动作,举手投足之间还有那么点意思。
“这就是你的满床飞?”
“回大爷,我本来不叫满床飞,是妈妈给改的名字!”依萍凑到小雄跟前说。
“你原来叫什么?”小雄看她捏腔拿调的蛮象就顺着她演下去。
“奴家原来叫床上叫。”
“呵呵,你叫的好听吗?”
“当然了,不信奴家叫给你听听?”
“好好,等会在叫!”小雄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问:“你后面作不作啊?”
她起初茫然∶“什么后面?”旋即想到小雄指的是肛交,粉脸一红说∶“不作!”又补充一句∶“不可能!” ();